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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4.保安

熊貓書庫    我真不是醫二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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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你們看到這段信息的時候,就說明我面前手術臺上的病人不容樂觀。短時間內我恐怕出不來了,這篇就是預設時間自動發布的章節)

  (對了,忘記說了,原定七天假期只給了五天,另外兩天得另休┐(´`)┌)

緊跟時事:紅火蟻;之后是瘋狂的科學家們  其實紅火蟻這個品種早在零幾年的時候就出現了。

  什么是紅火蟻?

  紅火蟻(Solenopsisi女ictaBuren)是一種危險性害蟲,屬膜翅目,蟻科,火蟻屬。

  紅火蟻是一種社會性生活昆蟲。每個成熟蟻巢,約有550萬只紅火蟻。

  蟻巢中除負責生殖的蟻后與生殖時期才會出現交配的雄蟻外,絕大多數的個體都是無生殖能力的雌性個體——工蟻和兵蟻。

  近期,廣東省吳川市個別地方確認發生紅火蟻,據專家的調查分析,是從境外傳入的。

  如何區別紅火蟻與一般螞蟻?

  專業人士可借助顯微鏡根據形態區分紅火蟻,一般憑肉眼難以識別紅火蟻與一般螞蟻,但可以根據紅火蟻的蟻巢特征、是否叮螫傷人等情況區分。

  紅火蟻成熟蟻巢明顯隆起,以土壤堆成高1030厘米、直徑3050厘米的蟻丘。新形成的蟻巢蟻丘并不明顯,經過49個月后才出現明顯小土丘狀的蟻丘。

  當紅火蟻蟻巢受到干擾時,紅火蟻會迅速出巢攻擊入侵者,行動遠較一般螞蟻迅速。

  也可以根據被叮螫后是否出現皮膚明顯癢痛、紅腫癥狀區分紅火蟻與一般螞蟻。

  紅火蟻主要有什么危害?

  紅火蟻對農業生產、生態環境、公共設施及人身健康造成較大的危害。

  一是紅火蟻取食作物種子、幼芽、根系、果實,造成作物減產。二是破壞生態環境。紅火蟻大量捕食其活動區域的節肢動物和蚯蚓等土棲生物,嚴重破壞生態平衡。三是損壞設施,國外資料記載,紅火蟻可危害供電、電信、農田、堤壩等設施安全。四是叮螫傷人。

  被紅火蟻叮螫后怎么辦?

  當紅火蟻活動或蟻巢受到干擾時,紅火蟻會攻擊入侵者,用尾部的螫針叮螫人,將毒蛋白注入人的皮膚,一般傷口出現癢痛、紅腫等癥狀,用肥皂水清洗并涂抹清涼油等就可緩解和恢復,過敏體質者會引起過敏反應,出現發熱現象,及時到醫院就診治療即可恢復。目前,廣東省并沒有出現群眾被紅火蟻嚴重傷害的情況。

  人如何避免受到紅火蟻的傷害?

  紅火蟻一般喜歡在荒地、草叢、垃圾堆、果園、園林綠化帶等地方筑巢活動,而且只在受到人類干擾其活動時才叮螫傷人。人們只要不長時間在紅火蟻活動區域停留或觸及蟻巢,干擾其活動,完全可以避免被紅火蟻叮螫。

  確實需要在紅火蟻活動區域活動、勞作,可事先做好保護措施。

  紅火蟻會不會很快傳到其他地方?

  紅火蟻可以通過自身爬行、短距離飛行和隨流水等途徑自然擴散,還可通過受蟻巢污染的垃圾、種苗、植物盆栽等含有土壤的園藝產品、草皮、土壤移動、堆肥、農耕機具設備、貨柜、車輛等人為傳播。紅火蟻爬行活動距離只在30多米內,又因紅火蟻是雜食性昆蟲,在其存在區域一般不會缺少食物,因此,紅火蟻自然擴散速度比較慢。只要采取必要的檢疫措施,特別是對春節期間大量調運的花卉、盆栽、苗木進行檢查處理,完全可避免將具有生殖能力的紅火蟻個體(如蟻后和具有生殖能力的雌蟻)帶到一個新的地方,紅火蟻不會快速傳播擴散。

  火蟻的毒液有溶血,溶解細胞,抗微生物和殺蟲的特性。有3或4種小分子量蛋白組分可引起變態反應。通常螫后立即出現疼痛,并發生蕁麻疹樣風團和耀斑樣病損,一般在45分鐘內消退,但可形成無菌性膿皰,并在30~70小時內破潰。有時病變區被感染而可導致膿毒癥。有的病人只有水腫,紅斑和瘙癢性病變,而不發生膿皰。火蟻常常定位在被其叮咬者的某個部位,沿叮咬創口作弓形轉動反復螫刺,結果形成特征性的部分被紅色“螫刺線“(s挺line)圍繞的中央叮咬傷。火蟻螫刺所致的過敏反應發生率1。單神經炎和癲癇發作曾有過報道。

賈斯汀·施密特:被85種昆蟲叮咬上千次  賈斯汀·施密特(JustinSchmidt)是亞利桑那大學的一名昆蟲學家。如果你以為施密特每天的工作就是捉捉蝴蝶、養養小強那就大錯特錯了。他的日常就是被各種各樣的昆蟲叮咬,然后把自己的感受記錄下來。

  是不是光聽上去都頭皮發麻?但這對施密特來說確是充滿樂趣的一項工作。他畢生都在研究昆蟲的形態構造、生理結構、生活習性以及毒性等方面的知識,平時被小蟲子叮個兩口是家常便飯。次數一多他居然被叮出了心得,認為親自體驗每種昆蟲叮咬產生的疼痛有助于更好地了解他們的毒液。

  于是這項研究就朝著自虐的方向一去不復返了。他使用了一種4分制評級系統,把昆蟲的叮咬分成了從1到4四個等級。他把紅火蟻(redfireant)叮咬的疼痛等級列為1級,戰士黃蜂(wa

  iorwasp)列為4級,并把叮咬后的感受形容為“就像身處巖漿中一樣“。據施密特描述,自己常常需要在劇痛中拼命保持大腦清醒,仔細揣摩,才能把自己的感受準確記錄下來。

  這項痛并快樂著的研究最終成就了施密特的新書《野性的刺痛》(TheS挺oftheWild)。在書中,他附上了下圖這張以自己的親身體會為依據編寫的“施密特蟄傷疼痛指數表“,來感受一下。

  挑選了兩句極富文采的給大家欣賞:“小花蜂,痛感1級,輕巧短暫,甚至略顯圓潤,仿佛手臂上的一根汗毛閃起小小的火花。”“收獲蟻,痛感3級,猛烈持久,仿佛有人拿電鉆不停地挖著你內陷入肉的腳趾甲。”(摘自微博:英國那些事兒)

  請收下我的膝蓋!想知道這位大神最后會不會變身成為蜘蛛俠。

  在上個世紀80年代以前,醫學界普遍認為胃病和胃潰瘍是由衰老導致的,并且沒有細菌可以在酸性極強的胃液中存活。這種理論隨著研究的深入受到了動搖。1979年,病理學家羅賓·沃倫(RobinWa

  en)在慢性胃炎患者的胃竇黏膜組織切片上觀察到一種彎曲狀細菌,細菌附近的胃黏膜總是有炎癥。沃倫意識到這種細菌和慢性胃炎可能有密切關系。

  沃倫隨后找到了年輕的澳大利亞內科醫生巴里o馬歇爾(Ba

  yMarshall)合作開展研究,他們以100例接受胃鏡檢查及活檢的胃病患者為對象進行研究,證明這種細菌的存在確實與胃炎相關。此外他們還發現,這種細菌還存在于所有十二指腸潰瘍患者、大多數胃潰瘍患者和約一半胃癌患者的胃黏膜中。

  經過反復的實驗,馬歇爾終于在1982年4月從胃黏膜活檢樣本中成功培養和分離出了這種細菌。這一年,他在一次學會上發表了幽門螺桿菌學說。會議午餐時間,一群消化科醫生七嘴八舌調侃開了,說有個澳大利亞的土鱉居然認為胃潰瘍是細菌導致的。不巧的是,這種議論正好傳到了馬歇爾的耳朵里。

  這還能忍嗎?暴脾氣的馬歇爾回到實驗室,拿起一大杯含大量幽門螺桿菌的培養液就喝(為了使細菌更易存活,他還事先吃了幾片西咪替丁降低胃酸…)。惡心嘔吐的胃病癥狀很快就接踵而至。9天以后,檢查報告表明馬歇爾的胃已經被嚴重感染,細菌在里面濟濟一堂。這個結果令他和隊友們都喜出望外。(也是蠻拼的…)

  然而,沃倫和馬歇爾的學說仍然沒有立即得到應有的重視。隨后馬歇爾移民到了美國。1989年,這個細菌被正式命名為幽門螺桿菌。到了1993至1996年間,全美的醫學界開始轉變觀念。沃倫和馬歇爾的名字開始見諸世界媒體,成為消化病學界的杠把子。1994年,美國NIH發表了新的指南,承認大多數再發性消化性潰瘍可能因幽門螺桿菌所致,建議使用抗菌素治療。

  2005年,沃倫和馬歇爾因為這一發現獲得了諾貝爾醫學獎。馬歇爾也因為他的勇氣與堅持收到科學界的尊敬。

PhilKennedy:為了研究大腦,切開了自己的頭顱  PhilKennedy是一名美國的神經學家。2014年,這位67歲的老人在自己身上做了一項史無前例的實驗他花了2.5萬美元請一位醫生切開自己的顱骨,在大腦中植入電極。

  這次瘋狂的實驗是Kennedy的語音解碼器項目的一部分。他希望能夠對人想象自己說話時產生的神經信號進行翻譯,然后通過語音合成器輸出。這就要求在實驗對象的大腦運動皮層和電腦之間建立聯系。然而由于贊助資金和實驗對象的缺乏,這個有趣的項目已經難以進行下去。

  出于對神經科學無比的熱愛,Kennedy在2014年作出了一個驚人的決定,用自己來當實驗對象。他說“到目前為止整個研究已經進行了29年,如果我不做點什么,那么之前所有的努力都付諸東流了。我不希望它中途夭折,因此我決定冒險一試。“(莫名覺得眼角有點濕潤…)

  從第一場手術醒來之后,Kennedy不能說話了。醫生說在歷時12小時的手術中他的血壓激增,導致大腦腫脹,所以Kennedy是暫時癱瘓了。然而Kennedy卻表示:“我一點也不害怕。我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是我設計了這場手術。“手術的副作用很嚴重,但幾個月后他又接受了第二場手術,醫生給他植入了電子元件,這樣他就能從自己的大腦中收集數據。

  巨大的風險帶來的回報也是可觀的,Kennedy的早期研究結果令人為之一振。他發現在大聲朗讀特定聲音時,他所記錄的65個神經元總是以特定組合表現出來。而在他默念這些聲音時,也會出現同樣的組合。這很可能是研發思維語音解碼器的關鍵。

  遺憾的是由于手術后Kennedy的顱骨不能完全閉合,他不得不在幾周后將腦中的電極取出。然而此時取得的數據已經讓Kennedy欣喜若狂了。目前這種實現人腦與電腦或假肢等外部設備直接交流的研究還在快速的發展中,希望Kennedy甘冒大險進行的實驗能夠順利地進行下去。

屠呦呦:我有責任第一個試藥  2015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頒給了發現青蒿素的中國科學家屠呦呦,這項榮譽令整個中國科學界備受鼓舞。然而你或許還不知道屠呦呦為青蒿素作出的另一重貢獻以身試藥。

  20世紀60年代,每年約有2億至5億人被瘧疾感染,數百萬人喪生。奎寧、氯喹等抗瘧藥已經引發了瘧原蟲的耐藥性,全球面臨瘧疾靈藥失效的嚴峻危機。美國在1963年啟動了耗資巨大的抗瘧藥研制計劃,至1972年已篩選出21.4萬種化合物,但依然沒有找到理想的新型抗瘧藥。當時作為瘧疾高發區的越南領導人對中國提出請求,研制新型抗瘧藥成為一項緊急援外的重要政治任務。

  1969年1月21日,39歲的中醫研究院中藥研究所學者屠呦呦臨危受命,作為課題組組長參加以尋找抗瘧新藥為主要任務的“523“項目。她帶領課題組翻閱古籍、查找經方、請教老中醫,就連單位的群眾來信也仔細瀏覽以尋找線索,篩選出了100多種中藥。然而經過實驗,所有方案全軍覆沒,課題組開始考慮新的藥物,同時對以前藥效較高的中藥進行復篩,其中就有青蒿提取物。

  經過不懈地努力,終于在1972年,屠呦呦和她的同事從編號為191的青蒿素乙醚中性提取物中提取到了一種分子式為C15H22O5的無色結晶體,一種熔點為156~157的活性成份,他們將這種無色的結晶體物質命名為青蒿素。

  為了讓青蒿提取物盡快應用于臨床實驗,屠呦呦說道“我是組長,我有責任第一個試藥!“。1972年7月,她與另外兩名科研人員一起住進了北京東直門醫院,成為首批人體試毒的“小白鼠“。結果顯示未發現該提取物對人體有明顯毒副作用。

  雖然試藥并未損傷屠呦呦的身體,但由于常年接觸乙醚她患上了嚴重的中毒性肝炎。在那個艱苦的年代里,該實驗室的成員大多疾病纏身。特殊的使命感使得這些科研工作者們已經把自身的安危拋在了腦后。此后,為進一步提高藥效,中國科學家還研制出青蒿琥酯、蒿甲醚等一類新藥。其中,青蒿琥酯制注射劑已全面取代奎寧注射液,在全球30多個國家挽救了700多萬重癥瘧疾患者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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