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忠和是大事解決,一身輕松。
“辛苦兩位了。”蔡忠和走出田小英家,辭別田小英一家人后,對陳月亮和魏麗瑩這樣說道。
陳月亮笑笑,沒說什么。
魏麗瑩憋不住了要發火。
“蔡忠和,你搞什么鬼啊。”魏麗瑩說道:“要是你早就說生了兒子一定姓田,何至于鬧成現在這樣?害得我吃一路泥灰跑這么一趟。”
“嘻嘻,我也是臨時想到的招。”蔡忠和說道:“田小英父母無非就是想到命中無后和田小寶沒人照顧嗎,我這叫投其所好。”
“難道你是說個假話騙騙你老丈人?”魏麗瑩說道。
“不會,我蔡忠和說話向來算數。”蔡忠和一臉喜慶地說道:“能生個兒子,姓啥都成,嘻嘻,就怕生的都是女兒。”
“生的都是女兒,你還想生幾個?”魏麗瑩說道。
“最起碼兩個吧。”蔡忠和臉對陳月亮說道:“陳村長大人,我生兩個不違規吧。”
“這事不是我定。”陳月亮笑著說道:“先生一個女兒,然后再生一個,現在好像有這個說法。”
“那就先生一個女兒,再生兒子。”蔡忠和興奮地說道。
“看把你美的,生男生女是你定的?”魏麗瑩在蔡忠和后背上拍了一巴掌這樣說道。
“哈哈,我定她定都行。”蔡忠和說道:“我的事算是圓滿了,現在開始考慮你們倆的事了。”
“我們倆沒事。”魏麗瑩說道。
“不用你操心。”陳月亮說道。
“好好好,我不操心,你們倆坐在拖斗上抱緊點就行了,哈哈哈。”蔡忠和開起拖拉機突突突一路向前。
農村的道路,都還是沙土路,坑坑洼洼的,風一吹,還揚起泥塵一片。
只有到縣城附近的省道上,才會有比較平整的水泥路。
晚上黑夜里行車,那一排排行道樹快速身后急退。
拖拉機的突突聲震動起山谷回音。
那車燈像一把雪亮的帶刀,一會兒剌向路旁,一會兒剌向山腰,別有一番風情。
車速感覺速度比白天要快 陳月亮幾次叮嚀蔡忠和,注意安全。
蔡忠和說這是他的常速,沒有開快車。
晚上的風比白天更大,也更冷。
陳月亮的軍用棉大衣可發揮用場了,能把他自已和魏麗瑩都包裹了起來。
夜色中,魏麗瑩就沒有白天那么拘束,在陳月亮的懷里躲著風避著泥塵,他的一身體溫也讓她感覺到溫暖和愜意。
陳月亮醉了。
魏麗瑩的一身體香沁人心脾,
陳月亮他把頭靠在魏麗瑩的頭上,她的頭發間也散發出來甜滋滋的味道。
“好香。”陳月亮情不自禁地說道。
“什么?”魏麗瑩仰起頭問道。
“你這頭發。”陳月亮說道。
“瞎說,我兩天沒洗頭了。”魏麗瑩笑了。
陳月亮用胳膊把魏麗瑩往自己懷里緊了緊,他不敢直接用手去觸碰她身上的任何部位,男孩子的矜持在他身上表現的尤為突出。
魏麗瑩的后背就緊帖著陳月亮的胸膛上,拖拉機跑動上下顛簸很有頻率地讓她不停地來回磨蹭著,偶爾還會有她的頭頂著陳月亮的下巴。
魏麗瑩陶醉在無限的遐想之中,她可以聽得到陳月亮那強烈的心跳。
這明顯加快著的心跳意味著什么,魏麗瑩能不知道嗎。
陳月亮的雙手還僵硬地暴露在外面,經風一吹,冰涼的。
這木頭神!
魏麗瑩用小手在陳月亮的手背上撫摸了一會兒,就把他拉進自己的前胸里捂著。
暖暖的,還柔柔的,陳月亮像是觸電一般想掙脫雙手,卻讓魏麗瑩給摁住了。
“外面冷。”魏麗瑩弱弱地說了一句。
陳月亮還是第一次觸碰姑娘的這個部位,只隔著一層薄薄的內衣,那精彩的內容攪動起他的心神蕩漾不已。
這不是陳月亮故意要去揉動魏麗瑩的那兩坨峰,是拖拉機行駛中的不停地跳動,演化成了陳月亮的雙手在不停地上下揉動著。
不但是又上又下,還時不時地一緊一松的,節奏感極強。
這一跳一揉,一緊一松的,攪動起一盈春湖,碧波蕩漾不已。
魏麗瑩情不自禁,全身顫抖,嗯嗯出聲。
“你是冷嗎?”陳月亮問道。
自己的大手放在她那兒,讓風刮了進去她胸膛,姑娘可能會感受冰冷的吧。
這真是的,冷不丁地說這么一句。
“嗯…哦。”魏麗瑩猛然醒悟了過來,臉色緋紅,趕緊把陳月亮的雙手從自己胸前給掰開。
這時候,蔡忠和正好把拖拉機開進了大坪洋村的村口,村小學校大門口的燈光,可以看的到非常耀眼。
“蔡忠和!停車!停車!”魏麗瑩回頭沖蔡忠和大喊。
蔡忠和以為發生了什么不可預測的大事件,不敢遲疑,立即拼命拉緊手剎,再用力徐徐踩下腳剎,旋即關閉油門,手扶拖拉機突突突…突突…突地跳動了幾下,終于停穩當。
切,要不是本爺的高超駕駛技術,哪有這般喊停就停的本事。
這可是手扶拖拉機嗯。
“怎么啦?”蔡忠和回頭驚訝地大聲問道。
“沒什么。”魏麗瑩低頭輕聲說了句,跳下拖斗,緊接著就往村小學校方向狂跑。
姑娘奔跑的速度不慢,最起碼是百米十三秒的時速,夜色下颯颯幾下就竄出百來米遠。
從這里到學校門口,少說也有五百米吧,就一分鐘不到,魏麗瑩她就沖進了學校大門。
“尿急?”蔡忠和不解地說道:“難道就差這么幾步也憋不住啦?不對啊…!”
陳月亮也懵了,站在拖拉機拖斗上呆呆地還沒下來。
這就跑什么呀。
拖拉機能開到村小學校大門口的呀。
真尿急?
不可能。
“哈哈哈…!”蔡忠和發出一陣陣的大笑,笑彎了腰蹲在地上拍打著自己的膝蓋,樂翻了。
“笑什么?”陳月亮不但不解魏麗瑩突然喊停車,還跑得沒影,更不解蔡忠和的狂笑。
“哎喲喲…我的肚子都笑痛了。”蔡忠和好半天才停住了笑,從地上站起來說道:“陳月亮,你這是想吃熱豆腐,把油鍋給砸了吧?”
“胡扯。”陳月亮笑著從拖拉機拖斗上跳了下來,經蔡忠和這么一說,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是那么一回事呢,讓人理解產生錯覺了。
“陳月亮,要不要我教你幾招?”蔡忠和神秘兮兮地說道。
“滾蛋!”陳月亮也大笑著舉拳就要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