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些仇恨的目光,牧源根本渾不在意,這些人的目光還傷不到他。
“姑奶奶,今天我們寧國公府,為您準備了一份壽禮,這是禮單,請您過目!”此時,常盛宏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牧源之后,上前一步,對著老太君說道。
他的手上遞出了一張禮單,而在老太君旁邊,牧耀威接過禮單一看,連上也不由得露出了幾分驚訝的神情,不得不說,這一份禮單上的禮物確實極為貴重了。
他隨便掃了一眼,以他的素養就能夠看得出來,光是這一份禮單上的壽禮就已經價值超過了三百萬下品靈石。
和其他人只是幾萬下品靈石,最多也就是十幾萬下品靈石的禮物相比,寧國公確實是財大氣粗。
當一旁的小廝將禮單上的壽禮念出來之后,整個壽宴上許多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早就聽說十大國公,每一個都是富可敵國,現在看來果然不假。
這寧國公府上送來的手里,確實是一枝梨花壓海棠,無人能比。
“好有錢,這寧國公府上果然厲害!”
“這也正常,老太君就是出自寧國公府上的小姐,說來說去都是自己人!”
“這可不能用自己人就能夠形容的,寧國公府確實好大的手筆!”
常盛宏之前被牧源擊敗之后,之所以沒有離開,就是為了現在這一刻,他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得意的笑容,聽著眾人驚嘆的聲音。
他終于有了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就算是你牧源更厲害,那又如何,看到沒有,這就是我們寧國公府的財力,根本不是你這樣的窮逼能夠比得上的。
而在牧源的旁邊,牧鴻才看的咬牙切齒,在他看來,常盛宏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來氣他們的。
但是連他也不得不驚嘆于寧國公府的超級大手筆!
數百萬下品靈石,這對于一般人來說,簡直是不可想象的天文數字。
如果換做是他的話,也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夠攢夠這一份手里。
反倒是他旁邊的牧源一副十分淡然的樣子,根本沒有被這一份豪華禮單所震驚。
“好,好,好,代我回去問你爺爺,你父親好!”
老太君滿意的笑著說道,對于她來說,或許也用不到這么多的東西,但是娘家人在這個時候送來這么大手筆的壽禮,這是極為有面子的事情。
讓她大大的長了一回臉!
她在武道修行上也沒有什么野心,年紀又已經很大了,基本上已經進入了頤養天年的狀態,反而會將臉面看的很重。
“我父親說,他沒能來參加您的壽宴,很抱歉,所以唯有獻上一點薄禮,希望姑奶奶不要生氣!”
此時常盛宏意氣風發的說道,雖然說是一份薄禮,但是顯然,也根本不會有人真的將這個當做是一份薄禮來看待。
“不怪罪,不怪罪,你父親操勞國事,為皇上分憂,他還要記掛著我一個老婦人,真是罪過了!”
老太君笑容滿面的說道。
“我們寧國公府已經將自己的壽禮奉上了,我聽說姑奶奶很疼牧源,就是不知道牧源,這一次姑奶奶大壽,你準備奉上什么壽禮呢?”常盛宏雖然是對著老太君說的,但是目光卻是死死的盯住了牧源。
頓時許多知道兩人之間恩怨的人,都有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
原來常盛宏在這兒等著牧源呢!
常盛宏代表著寧國公拿出的這一份壽禮,可以說是分量最重的,其他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辦法與之相比的,就算是那些其他的勛貴,相比起來也是相差甚遠。
那些有錢的勛貴都是如此,就更別說區區一個牧源了。
他甚至連忠信候世子都不是,只是忠信候世子的候選人而已,能有多少錢,能拿出幾萬下品靈石就已經很不錯了!
這才是常盛宏的大殺招。
常盛宏憋著那一口氣,就等著今天的時候來打臉了!
自從之前被牧源狠狠教訓過之后,他就一直在等著這一天了。
牧源輕松擊敗了他,也讓他明白了,自己的實力和牧源相比起來,根本沒有任何可比性。
要想擊敗牧源來復仇,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了,這是唯一一個機會,能夠狠狠打臉牧源了。
這也根本不會有什么失誤,畢竟牧源不過是一個窮小子而已,在成為世子候選人之前,也只是牧家之中一個普通的族人。
哪里有什么積蓄,和一般人的壽禮比起來,只怕都稍顯不足,何況是和他這種超級大禮相比呢。
說完這個之后,常盛宏一臉得意的看著牧源,仿佛下一秒鐘,就能夠看到牧源出丑一樣!
“常盛宏,你得意什么,這是你們寧國公府給的壽禮,又不是你自己準備的,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此時,牧鴻才已經忍不住了直接說道。
一旁牧耀威的臉色已經徹底拉了下來,本以為經過了之前那一次的打擊,常盛宏已經學乖了,沒想到根本不是這樣,他還想要搞事情。
如果是平時的時候,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也就算了,偏偏今天是他母親的壽宴,還是一百五十歲的大壽。
常盛宏打算在這個時候搞事情,就是在當眾打他的臉,這不是當眾要落他們牧家的面子么?
而老太君臉上慈祥的笑容也收斂了起來,她也不傻,當然明白常盛宏到底在想什么了。
就是要借著她壽禮的事情,狠狠落一次牧源的面子。
她本來還以為常盛宏吃了教訓之后,有所改觀,然而現在才發現,她還是太看得起常盛宏了。
她這一輩子到了現在,最看重的就是面子,而常盛宏就是要剝掉她的面子,這讓她如何能夠開心的起來。
正當她怒氣中燒之際,忽然,外面傳來了一聲通報的聲音。
“丹師協會從龍城分會會長,孔布衣到!”
這個通報聲響起,頓時所有人都被震驚了,尤其是牧耀威都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
今天是牧家老太君的大壽,基本上來的都是牧家自己的親眷,或者也是與牧家有利益瓜葛的附庸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