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三人之中,以那個奇胖無比的青衣男子為首,這個男子身材極為浮腫,看起來已經快和一個球沒什么分別了。
但是他的身上卻帶著極為駭人的氣息,恐怖的氣息籠罩了整個包廂之中。
融天境!
牧源喝了一口茶,這三人雖然有特別的隱匿技巧,尋常融天境也看不破他們的隱匿,但是可惜他們遇到了牧源。
以牧源的經驗,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個肥成球的青衣男子只怕已經跨入了融天境,而其他兩人則也都是跨入了融天境初期頂端。
“青衣會!”
相比起牧源這個根本不知道情況的外來戶,安秀秀和司徒妙衣這兩個土著就清楚的多了。
“不錯,兩位小姐真是好眼力!”
那肥胖男子嘎嘎獰笑一聲說道。
青衣會?
牧源仔細想了想,很快就想起來了,在這三個月之中,他也聽聞過關于青衣會的事情,在大魏國之中,青衣會是一個無法無天的暗殺組織,極為恐怖,耳目遍布整個大魏國,甚至許多達官貴人都會受到巨大的威脅。
大魏國雖然國力強盛,面對青衣會這樣的恐怖殺手組織,雖然一直在圍剿,但是收效甚小,最多也就是剿滅了幾個分部,一直找不到青衣會的總部所在。
不過牧源也沒想到,青衣會居然敢在鬧市之中殺人。
“大蛇三兄弟!”
安秀秀頓時想起了這三個人是誰,即便是在青衣會這樣的龐然大物之中,這大蛇三兄弟也很有名,這三兄弟殺人不僅僅只是殺了就算了,還會經常虐殺目標人物,造成極大的恐慌。
“不錯!”那肥胖的男子,也就是大蛇三兄弟的老大冷笑一聲說道。
“你們青衣會這么無法無天,難道不怕被大魏國通緝么?這里可是從龍城,不是你們可以隨便放肆的地方!”
司徒妙衣喝道,讓牧源有些刮目相看,雖然司徒妙衣看上去是個嬌嬌小姐,但是面對這種危局,還能鎮定,確實有點意思。
“哈哈哈,那也得看大魏國抓不抓得到我們兄弟!”
大蛇老大說道:“司徒妙衣,這一次,我們的目標就是你,原因想必你也清楚,你爹讓有的人一口氣損失了許多資源,現在有人想要你的腦袋,讓你爹也心疼一下!”
“不錯,今天我們時間不多,所以就不多動手了,嘖嘖,可惜了,兩個嬌滴滴的小美人!”大蛇老二獰笑一聲說道。
“你們也不用大叫了,整個包廂已經被我們兄弟下了結界,你們叫也沒用!”大蛇老三,那個極度瘦弱的青年說道。
顯然,這三兄弟自覺已經是勝券在握了,根本不將牧源,安秀秀和司徒妙衣三人放在心上。
其中最厲害的安秀秀也就是剛剛跨入融天境而已,司徒妙衣不過是神魄境后期,而牧源更是一點修為都沒有,能有什么威脅能力。
而此時,司徒妙衣臉上也閃過幾分懊悔的神情,她雖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也知道父親在最近招惹上了一個了不得的敵人,讓對方損失慘重,甚至她會來和牧源相親,也是司徒家想要和忠信侯府搭上關系。
司徒家雖然是豪商大賈,在大魏國之中,這種豪商大賈也擁有不小的勢力,但是真正和忠信侯府這樣的權貴勢力相比起來,還是不夠看。
她知道這些卻還是不在意,因為她以為這是在從龍城中,這可是當初大魏國太祖起家的地方,至今還有不少權貴豪商在此,論繁華程度,幾乎是帝國南邊有數的地方。
料想青衣會不會這么大膽,甚至連父親安排的護衛都不愿意帶上,現在真是為了自己的任性要付出代價了。
“我拖住他們,你快走!”
此時,安秀秀擋在了司徒妙衣的面前。
“不行,他們是沖著我來的,現在外面都是結界,我是跑不掉了,但是你可以!”司徒妙衣連忙說道。
兩人爭執不下之際,大蛇老大獰笑一聲說道:“真是好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樣,不要急,等一下就送你們一起上路!”
安秀秀瞬間爆起發難,全身瞬間升騰起了熊熊火焰,直接朝著那大蛇老大轟去。
“雕蟲小技,你們這些溫室里生長起來的小娃娃也敢在我面前放肆!”
大蛇老大獰笑一聲,直接一拳轟出,只一拳而已,就將那直接飛撲過來的漫天火焰轟的粉碎,安秀秀受到拳勁的反噬,被直接逼到了墻角。
偌大的包廂,在這種級別的強者交手之中,卻不過也只是方寸之間罷了。
而大蛇老二和大蛇老三則是直接飛撲向了司徒妙衣,至于牧源則是完完全全被人忽略了,還在安靜的喝茶,仿佛與世無爭一般。
司徒妙衣雖然全力讓自己鎮定,但是本身神魄境后期的實力和融天境相差太遠了,僅僅是兩個大蛇兄弟釋放出來的威壓,就讓她動彈不得。
雙方的實力相差太遠了,根本不是用意志就能夠彌補的了的!
驀地,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牧源動了,他手上微微一動,手中的茶杯之中,茶水一下子傾覆了出去,直接逼成了一道道的利箭,朝著大蛇兩兄弟而去。
那大蛇兩兄弟幾乎是立刻就察覺到了危險,身形生生朝后橫移了出去。
這一道道的利箭直接射入了墻壁之中,這一座茶樓之中的墻壁都是經過了特別加固的,更別說還有大蛇三兄弟布置下的陣法,可以說是堅如磐石,就算是融天境的強者交手,一時半會兒也很難破開。
但是他們卻看見,整個墻壁被利箭轟出了一個不小的坑。
頓時大蛇兩兄弟心頭微微一顫,如果直接轟中他們身上他們沒有反應過來的話,后果簡直不堪設想,恐怕會被直接射個對穿。
此時他們才終于將目光看向了包廂之中另外的那個人,一個他們從來沒有一絲一毫的在意的人。
突然只覺得汗毛倒立,因為牧源這一手就顯示了,他絕對不是一個等閑之人,在發生了如此變故的情況下,他居然還能安坐著喝茶,仿佛這些變故都和他沒有關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