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青一直覺得自己是個掛逼。
實際上,也的確是的。
但是,在見到了這個李丘左之后,陳立青覺得這個李丘左才是掛逼。
為什么自己打不過他啊?
他明明是沒有使用超過普通人的力量?
自己為什么打不過他?
就算你的境界高,你對力量的掌控比較厲害。
但是你這么弱小的力量,我總能夠跟你過幾招吧。
但是很可惜,理想是豐滿的。
但是現實是骨感的。
李丘左對陳立青就是秒殺。
陳立青沒有一點兒的反抗能力。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陳立青抓破了自己的腦袋都想不出來。
最后,陳立青沒有辦法,只能夠先退出了田園這個副本。
這個副本里面的boss自己是打不過了。
所以,陳立青覺得,自己還是先刷一下別的地方的副本吧。
不過,這個時候,陳立青倒是覺得顧統領對于這個李丘左尊敬是沒有什么問題得了。
這樣的強者,的確是值得尊敬。
不過,想想自己現在也成為了李丘左的徒弟。
那么是不是意味著自己將來也會有這么的牛逼?
在使用普通人的力量下。
如果僅僅是力量的話,其實陳立青覺得自己只要是不死。
自己就一定能夠站在力量的巔峰。
沒有辦法,畢竟自己是有一個系統的。
自己是天生的掛逼。
這個是別人沒有的。
但是,對于力量的使用技巧的話,陳立青就遠遠不如這些人了。
這也是陳立青為什么想要加入體制的原因。
在體制里面,陳立青方便進行系統的學習。
“話說,不知道我的那個小師叔的實力是怎么樣的。”
陳立青想到了李丘左所說的那個自己的小師叔。
既然是李丘左的師弟,那么這個人的實力應該是很厲害的吧?
陳立青有心去試探一下。
但是總感覺自己的頭有一些暈。
這是自己的精神力使用過度的情況。
在使用緋紅的時候,陳立青也不是能夠肆無忌憚的使用的。
在里面呆的時間越長,陳立青所消耗的精神力也是越多。
尤其是,陳立青在死亡之后。
那精神力的消耗往往是成倍的。
根據陳立青的猜測,在緋紅模擬器里面應該是自己的精神分身。
每一次使用都需要耗費一些自己的精神力。
“算了,小師叔以后有的是機會,讓我再去刷一下周鏢頭吧!
以后想要在刷周鏢頭,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陳立青唉聲嘆了一口氣說道。
于是,一夜無話。
第二日,陳立青早早的就起床了。
然后到李丘左的茅屋里面準備學習。
但是誰知道,李丘左這個時候竟然還沒有起床。
是的,沒有起床。
“這么早?
你就不知道讓我這個老人家睡一個好覺?”
李丘左對陳立青嘮嘮叨叨的說道。
“對不起,師傅。”
陳立青只能夠對李丘左道歉的說道。
“這倒是不用,你現在先幫我喂一喂我的雞鴨鵝什么的。
然后去鎮子上面給我打一壺酒。”
李丘左說著將自己的腰間的酒葫蘆拿出來對陳立青說道。
“對了,喝酒我只要那個永安老街里面的老酒。”
李丘左對陳立青說道。
“是,師父。”
陳立青有一些無奈。
自己不是來學藝的么?
為什么莫名其妙的要養鴨子?
還要去給人打酒?
陳立青懷疑自己這不是來學武功的。
而是來當雜役的。
不過,在緋紅里面見識到了這個李老頭的不凡之后,陳立青也樂意被李老頭指示。
這個時候,陳立青突然想到了顧統領在來的路上的說過的一句話。
“李老是一個神人。”
再喂了家禽之后,陳立青立刻是拿上了李老的酒葫蘆,馬不停蹄的開始幽水城跑去。
進了幽水城,陳立青先是找到了周鏢頭。然后跟周鏢頭說了一下自己的情況。
然后又開始去永安老街去打酒。
這是一個看起來挺破舊的老街。
旁邊的一些街道都已經翻新了。
不知道這個老街為什么沒有修繕。
不過陳立青總感覺這個老街里面有一些怪怪的。
而且明明是大白天,但是這個老街里面卻死氣沉沉的,幾乎沒有什么人。
偶爾遇到的兩個人,還一直在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陳立青。
搞的陳立青有一些不自在。
不過好在陳立青很快就找到了打酒的地方。
這是一個看起來有一些年頭的鋪子了。
里面坐著一個看起來七八十歲的老頭。
“大爺,給我打一壺酒。”
陳立青拿出了酒葫蘆對這個老頭說道。
“嗯。
嗯?”
老大爺先是嗯了一聲,然后再看到了陳立青手里面的酒葫蘆之后,立刻發出了一聲驚疑。
老頭接過了酒葫蘆,然后讓店里面的一個小二去裝酒。
“你是李丘左的新徒弟?”
這個老頭對陳立青問道。
“我是李丘左的徒弟…
不過為什么要說新?”
陳立青有一些不解的問道。
“哦,李丘左沒跟你說啊?
也對,他前前后后一共收了十幾個徒弟,結果都死了。
哦,好像是一個沒有死,但是也背叛了李丘左。”
這個酒店的老頭對陳立青說道。
“這樣啊!”
陳立青點了點頭,并沒有繼續問。
這個老頭與李丘左這么熟悉,自己繼續問他,顯然是有一些不合適的。
“好了,你的酒裝好了,一共是100兩銀子。”
老頭對陳立青說道。
“100兩?
這么貴,你搶錢啊?”
陳立青指了指李丘左的酒葫蘆,著一個巴掌大的酒葫蘆。
居然要一百兩?
這個人是真的能夠開得了口。
“這里面,我可是足足裝了300斤的酒。
你跟我說貴?”
老頭也有一些不樂意了。
“三百斤。
這是一個空間容具?”
陳立青立刻想到了這個酒葫蘆不一般。
交了錢,拿了酒葫蘆回到了李丘左的茅屋。
這個時候,李丘左也剛剛起床。
正在院子里面舞劍。
陳立青看了一下,李丘左所練的并不是什么厲害的劍術,而是一個很普通的劍法。
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陳立青總感覺這個普普通通的劍法在李丘左的手里面使用出來,味道就不一樣了。
好像每一招每一式都有了自己的新的生命。
“是我的錯覺?
還是我自己進行腦補了?”
陳立青拍了拍自己的臉,然后對李丘左說道:“師傅,酒我給你買來了。”
“嗯,好,放在那里吧。
你也跟我一起舞劍。”
李丘左指了指地上的第一把斑駁的木劍對陳立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