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還想跑,上當了吧。”
就當蘇小北走過來想要嘲諷凌雪伊的時候,被她反手抓住了。
倆人的姿勢就像是電影里面,警察抓住罪犯的那個場景。
蘇小北欲哭無淚的想道:“我特么再聽信女的一句話,我倒立喝可樂。
果然,之前有大佬就說女人的嘴,騙人的鬼,現在回想一下,說的真tm對啊!!!”
落在了凌雪伊手中的蘇小北根本沒有反抗而是讓她隨意操控,雖然他可以輕輕松松的將凌雪伊摁趴在地。
但是,他畢竟還不是那么過分的直男,最起碼還懂得應該謙讓著點女方。
凌雪伊狠狠咬在了蘇小北的胳膊上,就這樣持續了幾分鐘。
等她再松開嘴的時候,蘇小北的胳膊上已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牙印,而這個牙印已經往外滲血了。
而凌雪伊卻嫌棄的說道:“你這胳膊,咸死我了。”
一邊說著還一邊裝作要吐的樣子。
蘇小北瞥了她一眼,沒有搭理她,然后從儲物戒指里面拿出了一枚恢復丹藥吞了下去。
剛吞下去,他胳膊上的傷就以一個飛快的速度修復著,沒過幾分鐘,全本滲著血的傷害變得完好無損。
甚至,在我修復完之后的新的皮膚要比之皮膚還嫩了一點,白了一點。
“好了,叫上安禾溪咱們趕緊離開這吧。”
蘇小北擺了擺手說道。
接著,他們沿著過來的路,找到了漫無目的漂泊在路上的安禾溪費了一番口舌頭。
然后,朝著別墅的方向駛去。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一棟別墅出現在他的眼中。
“小北,那就是你口中跟我們說的驚喜嗎?”
凌雪伊捂著小嘴,從語氣中聽起來充滿了不可思議。
“是不是很神奇,特別想進去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樣子的?”
蘇小北故意的誘惑著她。
………
這時,安禾溪感覺有點不太對勁,走過來悄悄的問道。
“你大可放心,這個別墅是我弄的,你要是想知道一切事情的話,那一會就跟我來。
我不僅不會害你而且我還會盡一切能力來幫助你。”
蘇小北同樣偷偷的回道。
說完,他便帶著凌雪伊繼續當前跑去。
安禾溪留在原地,蘇小北剛說的那句話一直在他耳邊回蕩,心里的那個神秘聲音也再一次出現。
“一會去找他,他說的沒錯他對你并沒有惡意,不過對你好像有些好奇。”
當他們到達別墅大門的時候已經晚上6點多了。
“你在這傻站著干嘛呢,快點敲門啊,咱們先進去,那個安禾溪還在后面呢。”
蘇小北跑過來之后發現凌雪伊傻傻的站在門口來回踱步。
于是,疑惑的說道。
“等會,你先別敲門,我不是等安禾溪才站著站著的,我是看這別墅里面怎么還有個女的。”
凌雪伊的語氣里充滿了酸味。
蘇小北強忍著臉上的笑容,努力克制著不讓自己笑出聲音。
但是,他顫抖的肩膀出賣了他,凌雪伊憤怒的伸了伸腰。
“不行,我不能再笑了,我必須趕緊解釋一波,否則后果不堪設想。”
在這一刻,蘇小北突然感受到了濃烈的殺意,剛想解釋。
不過他仔細一想,普通的解釋肯定不行,對付凌雪伊一定不能要臉,如果你要臉了,那么你就輸了,于是,立馬嬉皮笑臉的說道。
“嘶,我之前怎么沒有發現,你的思想居然如此齷齪,她只不過是我的一個記名弟子而已。
你居然把我想成………”
說著,蘇小北一邊嘆了口氣,一邊搖了搖頭,如此一系列的動作表示著他太失望了。
凌雪伊被他這么一搞,果然不知道該怎么發火了,一頭霧水的想了想。
“我怎么感覺這有點不太對啊,明明是我先問的他,怎么變成他倒打一耙了???
還有,這混蛋居然說我的思想齷齪,也不知道誰的思想齷齪。
哼,給他一句話,指不定他就能聯想出……”
想著想著,凌雪伊的臉就紅了。
蘇小北笑了笑,發現事情進展的剛剛好,這一切都在他的計劃當中。
正當他見氣氛不錯,想要動手動腳的時候,安禾溪卻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看見他們倆人之后,驚訝的問道。
“咦,你們怎么還沒有進去,是在等我嗎?走吧,咱們一起進去吧。”
這下蘇小北美好的愿望是徹底泡湯了,無奈之下,只好將一肚子的氣撒到了門鈴上。
沒過多久,南人便將門打開了,意問深長的看著他們。
隨后說道:“少主,您這一趟,去的時間可夠長啊。”
蘇小北摸了摸鼻子,燦燦道:“還好吧,路上遇到點事,耽誤了會,對了,紀老他們人呢?”
“紀老帶著您的那個徒弟在廚房研制新型生化武器呢。”
提到這里,南人這是一陣反胃,語氣中也充滿了嫌棄。
“他們到底干什么呢,你至于嫌棄成這樣?”
蘇小北好奇的問道。
“您快別提了,幸好您今天不在啊。
內倆人不知道腦子打錯了那根筋,我說讓機器人做飯不就得了,有那時間去修煉修煉。
這倆人偏不,非得自己研究,這下好了,研究了半天,我也跟著吃了半天,您說他們要是做的好吃吧,這也就算了。
可他們做的這是要多難吃有多難吃,簡直比屎還難吃。
最關鍵的是,我說他們,他們還不聽,這不,到現在了現在了還做著呢。
真是越做不好,還越想做。”
南人越說越覺得自己委屈。
“有你說的這么夸張嗎?”
蘇小北笑著說道。
“您要是不信的話,跟我去廚房嘗嘗就知道了,我保證我絕對沒有夸大其詞。”
“等等你先別走,我想問你個問題,你說他們做的比屎還難吃,那我想請問你吃沒吃過屎?
我覺得你肯定吃過,因為,你沒吃過你怎么知道它好不好吃。
你來跟我說說,屎到底好不好吃?”
南人:“我真特么南。”
“少夫人,我這么說只是一種比喻,并不是說我吃過屎,我只是形容它們做的飯特別難吃而已。”
南人尷尬的解釋著。
旁邊的蘇小北和安禾溪早已經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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