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莊大廳。
“蘇秦啊,我師兄呢!”
蔗姑正翹著二郎腿,咧著嘴吧,喝著茶水,十分的得意,見到蘇秦跑了過來,連忙興奮的開口問道。
“他來了!”
蘇秦耳朵一動,笑著說道。
果然,幾息之后,九叔從內廳道堂之中走了出來。
“你的耳朵真靈!”蔗姑豎起大拇指,笑著說道。
“蔗姑,你走了幾天了。”
“現在過來,難道是有消息了?”九叔也是開口問道。
因為蔗姑負責圈養靈嬰,而且和很多穩婆、神婆都關系不錯,又是擅長這方面的知識和道法,所以九叔便將尋找十靈紫河車的任務,交給了她。
一走幾天,現在過來,九叔猜測,對方很有可能找到線索了。
這樣一來,七寶轉天陣的材料,就已經有接近小一半,找到線索了。
“不錯,我的確已經打探到了。”
蔗姑頓時露出得意的樣子。
“說說看!”
九叔點了點頭。
“實際上,這個人,你應該也聽說過。”蔗姑賣了個關子,笑著說道。
“我也聽說過?”九叔一愣。
“哈哈哈,是諸葛孔平的媳婦王慧。”蔗姑說道。
“諸葛孔平不是有個兒子嗎?等等…”
“你是說?”九叔忽然一愣,想到了一個可能。
“是的!他媳婦又懷孕了,而且已經找‘瞎子劉’算過了,是個女孩,而且會在十靈年十靈月出生。”
“王慧連名字都取好了,叫做諸葛小花。”蔗姑笑著說道。
“原來是這樣!”九叔恍然大悟。
“沒想到,諸葛小花竟然是十靈年十靈月出生的人。可惜了,差一點,若再是十靈時,怕是這命格就厲害了。”蘇秦也是心中有些驚訝。
諸葛小花!
他記得,應該是捉鬼全家歡中諸葛孔平的那個閨女。
只是現在她才出來,想必諸葛孔平的年齡,也要比劇情之中小很多。
“對了,吳耀明道友,不是去諸葛孔平哪里了嗎?”九叔忽然想到。
當初吳耀明為了讓大寶和小寶兩只鬼,重新下地府輪回,他親自寫了一封書信,請諸葛孔平幫忙。
“哦,你說吳耀明啊。他的確在那里,而且聽說租了諸葛孔平家的一間房子,開了個道堂。”
“還改了個名字,叫做茅山明。”
“聽說生意還不錯呢!”蔗姑開口說道。
“實際上,這次能夠查詢到王慧的身上,也有他一份功勞。茅山明這家伙,現在和‘瞎子劉’關系不錯。”
“這就是‘瞎子劉’告訴茅山明的。”她接著說道。
“沒有想到,當初幫了他一把,現在竟然還能夠得到他的幫助。”九叔不由的感嘆一聲。
“師兄,我們好久沒見了。”蔗姑看著九叔,忽然變得扭捏了起來,蘇秦見狀,頓時一笑,明白了過來。
他很快離開了!
“蘇秦這家伙,很懂事嘛,以后介紹個狐貍精給他。”蔗姑心中頓時開心暗道。
阿嚏!
離開的蘇秦,又是打了一個噴嚏。
“難不成真的要感冒?我要不要去找菁菁或者婷婷,去補一補?”蘇秦邊走,心中一邊暗自想到。
深夜的時候,秋生和文才,老不情愿的被九叔給攆出了義莊。
兩個人,推著板車,上面放著不少的豆腐。
騙鬼吃豆腐!
老一套!
這次,蘇秦都懶得跟著了。
畢竟這些孤魂野鬼給的經驗太少了,一個百級戰士,在去蜈蚣洞刷蜈蚣,沒有什么效果了。
基本上和原著相差不多,經過幾個時辰的鏖戰。
這些鬼,終于全部都被收服了。
只是這一次,石堅沒有出場。
他被蘇秦給打的,現在還在床上養傷。
翌日。
一大清早,蘇秦就被院子里的味道給熏醒了。
他現在的嗅覺和聽覺,簡直好的不得了。
好在平時的時候,都是用妖氣,給半封印了起來。
否則的話,都可能會被損傷到。
不過,就算是這樣,他的嗅覺和聽覺,也比尋常的狗,要好上很多。
“九叔,你這是作什么?”蘇秦走了出來,看著周圍堆積如山的冥幣紙錢,有些好奇的說道。
“師傅,這是哪個凱子買了這么多的冥幣紙錢。難不成把咱們的庫存都給清空了嗎?”秋生也是很早就起來了。
他今天的精神不錯!
“是你師傅我!”九叔見到秋生,頓時就臉黑了。
這個混賬小子!
難道不知道,是他造成的?
“師傅,都燒了,你…你不吃飯了?”文才慵懶的走了出來,有些結巴的說道。
“對啊,師傅,你知不知道,這是在燒錢啊。”秋生瞪大眼睛說道。
“廢話!你們知不知道,那天我跟四個鬼差已經談好價錢了,必須要將這里的冥幣紙錢,全部燒下去,堵住他們的嘴。”
“只有這樣,他們才不會追究這次孤魂野鬼逃跑的事情。”九叔無奈的說的。
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么孽,竟然收的徒弟,一個比一個不靠譜。
“這不就是賄賂?”秋生一副不爽的表情說道。
“你這個混小子,會不會說話?這叫做打通關!”九叔皺了皺眉頭,這樣說鬼差,小心死了之后,下地獄被找麻煩。
病從口入,禍從口出。
“這么多,要多少錢啊。”文才摸了摸這些紙錢說道。
“起碼要百億冥幣吧!”秋生也是一陣感慨。
“這要都是我的該多好!”他閉起眼睛,有些飄飄然的說道。
“哼!等你死了,我給你燒。”九叔頓時一瞪眼睛,開口說道。
“還是算了吧師傅!”秋生頓時訕訕的說道。
“師傅,這些錢燒沒了,怎么辦啊。”文才有些擔心的說道。
“加班印吧!”秋生搖了搖頭。
“印?等你印完了,鬼節都過了,你賣給鬼啊。”九叔一瞪眼睛說道。
“誒,那我們以后要喝西北風了。”秋生拍了拍手,很不爽的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風,忽然從西北吹來,把秋生直接就給卷飛,重重的甩在了地上,他頓時站了起來,驚恐的四處打量。
“是誰?”秋生來回看。
“看你以后還亂說不。”九叔說道。
不過,心里卻是一陣爽快,暗道:“蘇秦道友,真給力,竟然將我想做,卻礙于面子不能做的事情,給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