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18實力非常雄厚 聽筒傳來對面無奈的聲音：“你干嘛啊上班時間打過來問這么無聊的問題！沒你高行了吧！”
獵頭主管笑道：“別別別，別誤會，有公司缺這方面的人才，我向他們推薦了你。”
對面：“你別搞我啊！沒工夫閑聊我要忙了拜拜！”
獵頭主管語氣認真地說：“沒騙你，找個時間出來喝一杯，我和你仔細說說，你一定會感謝我的。”
對面狐疑：“這么神神秘秘？那今晚你請客吃飯我就去！”
獵頭主管重新恢復笑容：“行啊，我保證，這頓我請，下頓一定是你請我，還必須是大餐！”
斜陽落處盡余暉。
一間不算大的餐館里。
兩人挨著墻坐了一張方桌。
桌上有一盤鹽水毛豆，一盤蓋滿蒜和碎辣椒的涼拌黃瓜，一盤切片的醬牛肉，兩大碗拉面，兩瓶冰啤酒以及一小瓶白酒。
已經就著毛豆和牛肉喝了幾輪啤的。
拉面上桌的時候兩人都停下了酒杯，大口大口唏哩呼嚕唆了半碗拉面。
最后才倒了兩小杯白的飲下。
滿足地哈出一大口氣。
老張剝著鹽水毛豆往嘴里丟，接過獵頭主管遞過來的煙，好奇地問道：“究竟怎么回事該說說了吧？”
獵頭主管點燃香煙，吞吐煙霧，神秘地笑：“你先告訴我，現在月薪多少？”
老張不悅地丟下毛豆殼，咬著煙皺眉抽了一大口。
半天沒說話。
獵頭主管疑惑：“怎么？”
老張搖搖頭，嘆氣道：“別提了，績效沒過，本來該上一級的沒上，還是兩萬出頭，交完稅和月供只剩不到八千，底下一群人還隔三差五喊著讓我請吃飯，唉。。”
獵頭主管笑道：“那機會來了！我問你，如果有人給你三萬讓你干同樣的事情，你干不干？”
老張眼睛一亮，隨后又暗淡下去：“算了，現在抖抖一家獨大，小公司沒前途的，我就算去了也干不了幾個月就得腆著臉回抖抖，還不夠丟人的呢。”
“小公司？”獵頭主管開心極了，忍不住用手拍拍對面的肩膀，說：“老張啊！認識這么多年，沒把握的事我能親自找你？三萬，那是我給人家開的價格！”
“什么意思？”老張不解地抬眼看他。
獵頭主管抽著煙，老神在在，不再賣關子：“和你明說了吧，那邊絕對是大資本入場！放出的條件不要太嚇人！我報你的資歷給他們開價三萬，你猜怎么著？人家不同意！人家說普通員工翻倍起步！管理層三倍！高級人才無上限！你要是過去，月薪至少是這個數！”
老張嘴里的煙都掉了，張著嘴看著獵頭主管手里比劃出的數字“6”，結結巴巴地確認：“六。。萬？”
“至少！”獵頭主管重重一揮手，仿佛指揮大軍的主將，下令士兵出擊。
周一。
老張請了假。
根據獵頭主管提供的地址去到林凱幾人用作臨時辦公室的柳經理公司。
幾次進門都忍不住退回去看門外的“招牌”。
柳柳柳金融？
怎么會是金融？不是娛樂也不是傳媒？
地址沒錯啊！
金融公司來玩娛樂？鬧著玩呢？
老張帶著忐忑的心情走進大門，連美麗的前臺小姐姐都沒能讓他的心情放松幾分。
一路沉重地跟著小姐姐來到面試辦公室。
辦公室里有三個人。
林凱、蒼哲、柳經理。
這是他們面的第一個抖抖里出來的人，據說還是個不小的項目經理。
手底下管理著幾十人的團隊。
這種人才，正是他們急需的，所以很是重視。
老張在三人對面坐下，接過前臺小姐姐甜笑著遞來的水杯，心里的忐忑更深了幾絲：一個前臺接待都搞得這么漂亮，真不像是什么正經公司。。
林凱三人哪知道對方心里想的。
此時正笑瞇瞇地上下打量著。
越看越覺得順眼。
林凱和柳經理兩人還不時互相點點頭。
也不知道他們看懂了什么。
老張被看得渾身發毛，忍不住還是主動開口自我介紹：“各位好，我叫張聰，現任抖抖第三項目組經理。”
“過往經手的成功案例都在簡歷里寫明了，我想對簡歷里略顯薄弱的環節做一些補充。”
“是這樣的，之所以五年陳還是名小小的m2，有多方面因素。”
“最直接的原因是我耗費一年多時間精心籌備的一個活動，被上個月第一項目組突然冒出的一檔百萬音樂人的活動給取代了。”
“我的活動是慢熱型的，足以讓抖抖盡情使用多年效果不減弱，可惜高層更喜歡百萬音樂人那樣的大快消。”
“就這樣，我一年多的辛苦白費，績效沒了，等級自然也提不上去，但我想說，在這一行我的經驗絕對是頂級的，抖抖一路走來的歷程我都親身參與，成功優勢或失敗弊端都熟知于心，聽說貴公司是新入圈試水，我敢保證，能輔佐貴公司少走大部分彎路！”
一個項目經理。
自然面試過不少求職者。
很清楚面試官想聽到的內容都是些什么。
老張一開口就是連綿不絕成竹在胸的精辟概述，在解釋自己等級低的同時巧妙地擴大工作年限的優勢，降低甚至規避了工作能力方面的注意力。
他并不知道，其實對面三人，根本聽不懂。
可能柳經理還稍微好一些，能品出點避重就輕的味道。
林凱和蒼哲就完全沒感覺。
實際上他們也沒興趣聽懂。
本來想找的就是一個經驗豐富的老兵就行，眼前這人看著就很老，沒問題！
林凱還沉浸在對方忽然提起的百萬音樂人更受歡迎的夸獎中沾沾自喜。
蒼哲見他不說話，清了清嗓子，開口對老張說：“張聰你好，我就簡單問幾個問題吧？”
老張點頭表示請隨意。
蒼哲問：“第一個問題，請問你對打敗抖抖取而代之有什么看法？”
老張當即變了臉色：“開玩笑吧？抖抖是業內巨頭，新成立的公司步子邁這么大？”
蒼哲笑：“開公司總要有夢想的嘛。”
老張見對方不像說笑的模樣，這才慎重地皺眉思索著說道：“戰勝抖抖，非常困難，不說它本身作為業界大佬的體量，你們或許不清楚，它背后有一家集合多渠道泛文化智能投資大數據的科技公司，實力非常雄厚！”
“我知道。”蒼哲點頭：“跳跳科技公司嘛，搞實驗室的，我們背后也有啊！”
他在老張不解的注視下抬起手，用拇指指了指旁邊的柳經理，笑道：“我們背后也有一家集合多幣種泛娛樂無腦砸錢大資本的金融公司，實力非常雄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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