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看不出是深淺的可怕人物,殺他絕對如宰雞一般,一道目光足以,連逃命的機會都不會有。
“偉大的存在…您有何吩咐!”雙翅黑狼,拖著顫抖的軀體,刷的一聲從天空上落下,驚恐的看著他了。
此刻,雙翅黑狼心中只想罵娘,今日出門沒看黃歷,居然遇到這般可怕的人物。
“這里屬于哪方地界,有哪些強大的勢力?”蘇寒微笑開口,詢問著關于這方世界的消息。
他初來乍到,雖然神念無限,知道這方世界很是龐大,有許多強大的生靈,其中不乏極道人物,但畢竟不是土生土長的人,只能了解個大概。
“前輩…不…大人!”雙翅黑狼額頭冒出一絲冷汗,急忙改口。
眼前這無上人物看起來分外年輕,不曾有歲月的痕跡,誰知道叫上一聲前輩會不會惹得他生怒,一道目光把它給碾碎。
“這里是上界,分為三千個大州,而這里正是上界三千洲中的罪州!”
雙翅黑狼畏畏縮縮的道。
同時心中疑惑,這人無上的人物莫非是跨界而來,不然怎么會問出這樣的問題,且當世有數的強者,他也知道,但與眼前這人比起來,無疑是燕雀與鴻鵲的差距,根本無法比較。
他曾經進入過上古遺跡,了解到一些骨書記載,整方世界分為九天十地、仙域、異域,甚至還有更廣闊的世界,只不過無人可證實。
而上界不過是九天十地中的一地,上界之下,還有稱之為八域牢籠的下界,分為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八域。
雙翅黑狼神色畏懼,一股腦的將自己所知道一切信息,不敢有絲毫隱瞞的突出,顫抖的軀體一直不曾平息,若有外人知道,必然會震驚。
在罪州鼎鼎大名的雙翅黑狼,居然會有這番表情,要知道他可是天神級的強者,除了一些可怕的教主級人物,以及從遠古封存下來的老古董,他能俯視九成九的修士。
“仙域、九天十地、上界三干州、下界八域,以及廣闊的無人區...”蘇寒自語,這如一方宇宙的大陸型土地,居然只是九天十地中的一地,若是九天十地完全拼接起來,該是如何浩翰。
從地域大小來看,在遮天時代的整個宇宙恐怕都未必有九天十地中的一地大,甚至遠遠不足。
“大人,三干州只是古時候的說法,具體有多少大州,連我也不是特別的清楚!”雙翅黑狼急忙出口道。
“這是仙古紀元?”蘇寒又問。
雙翅黑狼問言,心中翻起了驚天駭浪,難道眼前這位可怕的人物,當真是從已經覆滅的仙古時代,存活下來的老怪物,不然為何有如此一問,張口就是仙古歲月。
經此一想,黑狼嘴角都打著哆嗦,道:“大…大人,仙古紀元早就已經覆滅在歷史中,連與世長存仙都隕落了,仙古紀元距離當世至少有數百萬的歲月,如今已經是新的一個紀元。”
“仙古紀元覆滅,這么說來到了亂古紀元,荒天帝的時代,只是不知道他出生了沒有...“蘇寒喃喃自語,讓雙翅黑狼摸不著頭腦,但卻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緊張兮兮的盯著他。
蘇寒想到,不久前他在時空長河中出手幫助的那個名為石昊的男子,應該是成長到準仙王境界的荒天帝。
但隨著不朽之帝的插手,不得不令他退走,又再次逆行了歲月長河,降臨了這片時空。
“荒、石昊,你可聽說過這兩個名字?”蘇寒眸光如天雷,十分攝人心魄。
雙翅黑狼眉頭皺成了川字,想破腦袋,也未聽聞過這兩個名字,不由神色有些擔憂,小心翼翼的說道“大人,小的,不曾聽聞過這兩人…”
“還未出生嗎?”蘇寒搖頭,而后清空了腦海中的思緒,不再想這些。
那跨海而來的灰發老人,讓他感了深深的緊迫感,那是一個他目前無法觸及的境界,準仙帝。
既然來到了這方時空,便體會這不同的修煉體系,爭取有朝一日,也能觸及那個境界。
“本座初來此地,正需要一名熟悉風土人情和各方勢力的仆從,你可愿意在本座御下聽候差遣!”蘇寒目光平和,剎那間又變得很是和善,他初來亂古歲月,自然需要一些跑腿的手下,雖然這黑狼境界實在有些低,但也夠用了。
“我...當...個從......“黑狼面色有些脹紅,他可是一方天神,哪怕加入任何一方大教,也是太上長老級人物,如今卻要被人收做仆從。
還未等他開口,蘇寒便笑道:“你不必如此激動,雖然你的實力頗為不堪,但本座并不會介意!”
“我###......“雙翅黑狼差點吐出一口老血,沒見過這么無恥的,我還沒同意呢,居然就被打上了仆從的標志,吾可是天神級的強者啊...
他心中雖然很想狠狠的咒罵蘇寒,但確是不敢,這等可怕的人物,安不能洞穿他的心思,可能還沒開口,便被一道目光給打得形神俱滅。
浩翰的云層中,一名幾丈大小的威武黑狼,駝扶著一名身穿紫衣的男子,于云層之中穿行,向著最為臨近的一座大城靠近。
“主上…不知您處于什么樣的境界!”一只不曾開口的黑狼終于忍不住問道,它用神念打量過蘇寒好多次,絲毫不能感知他的氣息,如同平凡人一樣,但偶爾有一絲威勢露出,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那種感覺。
就如同數萬年前,他剛剛踏入洞天境界,第一次見到天神級的強者一樣,那種螻蟻仰望真龍的感覺,就如同現在一樣,甚至差距更大。
蘇寒目光掃了它一眼,令黑狼一陣哆嗦,道:“小黑呀,你只需要知道,你主上我縱橫九天十地所向披靡,哪怕是仙古歲月也能夠橫行無忌!“
雙翅黑狼滿臉的黑線,它很想拒絕小黑這個稱呼,但一看到蘇寒那攝人的目光,便立馬開口不言,心中卻是一片的凄涼,當真是流年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