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哧!
李牧又是吐了一口鮮血,才舒服一些。
八大真氣沖擊著,力道不斷變得緩慢起來,長生真氣修復著筋脈,修復著身軀傷勢,身軀緩緩的恢復著。
運轉著功法,大約半個時辰后,傷勢才恢復的差不多。
“周流六虛功,可謂是裝逼功法,裝的一手好逼!”李牧品味著,不由的笑了。
百招擊敗敵人,還是一招擊敗敵人,更有震撼力。
自然是一招擊敗敵人,更加震撼人心。
修煉周流六虛功,只是兩三招擊敗敵人…如果三招還擊敗不了敵人,只能平手了。
周流六虛功,只有兩個狀態,一個是處在和諧狀態,八氣和諧,化為一方小世界,這時處在最強防御狀態,好似一方天道,浩大無邊,無敵至極。
除非有強者,靠著絕對的實力,摧毀這種和諧,打破一方小世界。
一個是不和諧狀態,八氣不和諧,在不和諧中化為攻擊之力,處于進攻狀態,固然是神威無量,可每次攻擊都會反噬自身,一旦進攻次數多了,可能真氣暴走,爆炸而亡。
在剛才,李牧的攻擊看似兇猛,可第一招就受傷了,第二招會重傷,第三招會自爆而亡。
“周流六虛功,善防不善攻,防御無敵,可進攻的時刻,必須要速戰速決,兩三招擊敗敵人…若是三招無法擊敗敵人,只能看著敵人退去!”
李牧不斷揣摩著。
天子望氣術,還真是克制著周流六虛功。
在防御時,八氣和諧,沒有絲毫破綻,是無敵的。可在進攻的時刻,八氣不和諧,就有了破綻,就可能被天子望氣術看出破綻,乘機攻擊而來。
連續撐過三招,沒有被打死,只能是平手了。
“面對周流六虛功,似乎唯一的辦法,就是硬撐過去,連續三招不死,就是勝利。想要硬撐過去,一個是體魄足夠強大,一個是看破其不足!”
這就是周流六虛功,裝逼神功…也代表著低武邁入中武。
在是低武時代,五絕差些被幾百蒙古士兵圍攻而死,江湖武者遇到皇帝會低頭,皇帝一聲令下圍殺而來,再厲害的武林高手,面對權力也得低頭。若是不幸生活在現代社會,面對火器,更是一場悲劇。
就好似求敗中,云羲面對現代火器,面對權力,還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杯具。
可到了中武世界,已不畏懼大軍圍攻,大軍圍攻我,我就殺到皇宮中,將皇帝打殺,滅其皇室。
就好似梁蕭在元朝大軍圍攻下,差些丟了性命,匹夫不能萬人敵,這是低武世界;可到了他的后人梁思禽修煉周流六虛功,法用萬物,匹夫可以萬人敵,這已經是中武了。
“先天武者可抗衡百人披甲士卒,宗師可抗衡三百披甲士卒,大宗師可抗衡一千披甲士卒,強大一點的抗衡兩千多。可陷入五千大軍圍殺中,大宗師也只能靠著速度撤離而去,一旦死戰不退,陷入圍攻中,會力氣耗盡而亡!”
“那時,武林門派,江湖大俠,在朝廷面前是弱小的,武林高手不及朝廷大軍!”
“可一旦到了 天人境界,就能靠著一人之力,殺得上萬大軍全軍覆滅…難怪朝廷,還有那些大勢力會封鎖天人境界的相關信息…天人強者太破壞世界平衡了!”李牧幽幽嘆息道。
天人境界強者,不是靠著軍隊數量可戰勝的恐怖存在,能對抗天人強者的唯有天人強者。
咳咳!
在侯府中,南海侯咳嗽了一聲,嘴角吐出一口鮮血。
“夫君,你可好些了?”南陽公主上前道。
“無妨,他修為還是淺薄了一些…不然我這次必死無疑!”南海侯說道,“不愧是周流六虛功,法用萬物…尤其是圓滿,更是恐怖至極!”
天級功法,是出名的難練。
很多天級功法擺在那里,多數無人修煉。
此外,天級功法僅僅是修煉到大成,論及威力還不如地級功法圓滿。唯有將天級功法修煉到圓滿,才能展現出恐怖的戰斗力…沒有想到,真的遇到了一個。
又是咳嗽了一聲。
“夫君,難道任由那個小兒欺辱不成?”南陽公主不甘心到。
“實力不如人,徒之奈何!”南海侯嘆息道:“當年,先帝是何等的絕望,背后有一個龐大的國度,有著百萬大軍,有著皇室諸多高手,可盡數沒有用,盡數擋不住魔帝刺殺下的那一劍!”
“咫尺之間,人盡敵國;方寸之間,有我無敵!”
“我感覺到了,李牧還有一些顧忌…不然,若是李牧真的殺了我,皇上會如何?”
一個很現實,很殘酷的問題。
南陽公主刁蠻而任性,可并不傻,說道:“什么都不會!只會象征性處罰而已…我那個皇帝哥哥,與我沒有血緣關系,可能顧忌著一些因數,不好對我動手,可若是某些人出手,他不介意冷眼旁觀!”
公主,是用來聯姻,關鍵時刻用來犧牲的。
論及地位,公主的身份,遠遠不如幾位皇子重要。
況且,她又是過氣的公主。
若不是夫君有著封號大宗師的修為,而她也是大宗師圓滿,能震懾一方,可能處境會更差。
“五百萬兩官銀,可是你派人劫走的!”南海侯問道。
“不是!”
南陽公主道:“靠著海上走私,靠著各個店鋪,還有封地收入,我們每年可收取二百萬兩銀子,家底豐厚,也不缺少這點銀子。為了這點銀子,打皇帝的臉面,有些愚蠢!”
“那會是誰?”南海侯問道。
“不會是李牧借著這個機會,搞我們一家子吧!”南陽公主問道。
“不會!”南海侯說道:“李牧為人清廉,正直,倒是不會施展這樣的手段!”
南陽公主道:“有人想要搞我們?”
“這些年來,我們得罪了很多人,手下的人也不干凈…恨我們入骨,想要殺我們的人大有人在…或者說,他們沒有能力殺我們,卻是可借著五百萬官銀丟失的案子,搞死我們!”南海侯道:“這是第一個可能!”
“至于,第二個可能…不對,沒有第二個可能。只有這個可能!”
“我們要咬死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