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當中,李牧睜開眼睛,望著世界,眼中閃過一絲喜悅。
“道心種魔大法,距離圓滿,還需要三萬點,大約是一年時間!”
“小李飛刀,只是三個月時間,就是大成了…想要圓滿,至少需要一年,甚至是三年!”
“先天后期了,再過半年,就是先天圓滿了!”
李牧思索著。
三個月時間,又是過去了。
沒有消耗功德點,直接將功法圓滿,也沒有將修為提升到先天圓滿,而是靠著傳奇資質,靠著頂級悟性,不斷修煉著,結果修煉效果很快,很完美。
即便是現在,石碑飛走了,失去了功德加點,他照樣能成為宗師,大宗師,乃至是媲美魔帝的存在,問鼎這個世界最強橫的存在。
“小李飛刀,只有在李尋歡手中才是無敵的,至于在其他人手中,只是一般的暗器而已!”
李牧思索著,搖頭著。
三個月后苦修,小李飛刀大成了,可戰斗力一般般…甚至還不如華山劍法厲害。
或者說,天下修煉飛刀術的人太多,可多數人威力一般般,只有在李尋歡的手中,卻是成為無敵兵器。
“我有種感覺,即便是小李飛刀圓滿,也達不到李尋歡那種程度…同樣都是姓李,同樣都是探花,可還是欠缺些什么!”李牧思索著,想著李尋歡的人生經歷。
一門七進士,父子三探花。
李尋歡是讀書人,不是江湖人,讀書人才是主業,至于武林高手只是副業。
影響他一生的,就是那種讓妻行為,有些豪爽,妻子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可害了他,害了林詩音,害了他的義兄龍嘯云。
后來,李尋歡后悔了,可人生沒有后悔藥。
“劍術,講究劍出無悔…可人生豈能無悔。獨孤求敗當年后悔,誤傷義士,丟棄了紫薇軟劍;李尋歡豈能無悔,不然豈會日日雕木!”李牧思嘆息道:“年幼的時刻,講義氣,覺得兄弟比老婆重要;可長大后才明悟,老婆才是最重要的人!”
很多事情,要經歷過才能明悟。
可經歷過,意味著后悔。
“劍出無悔,刀出有悔!”李牧想著,似乎明悟了,可又似乎什么都沒有明悟。
畢竟,他沒有結婚,不懂愛情,盡管前世有三個女友,在今生睡過不少女子,可更多是熱血沖動,至于感情上沒有。
談錢傷感情,談感情傷愛情!
“大人,你怎么了?”
這時,孫夢兮說道。
“說不定,我未來會去當和尚!”李牧說道。
孫夢兮臉色變化道:“大人,莫要開玩笑!”
“要當和尚,那也要無敵天下,讓眾生畏懼!”李牧站起身來,望著遠方。
咚咚咚!
這時,鳴冤鼓響起,鼓聲響動,發出震耳欲聾的響動。
李牧站起身來,快步上前。
只見一個員外正在敲鼓,臉上有惶恐不安。
李牧道:“吳大人可在?”
遇到事情,率先詢問一把手意見,這是第一把手起碼的尊敬。
“吳大人正在外面視察,不在府衙,大人接下吧!”柳青禪說道。
“好!”李牧上前道:“這位員外,發生了什么?”
“我兒子死了,我兒子死了!”員外說道:“我兒子遇到了狐妖,被狐妖吃掉了心…我兒子死了。大人是探花郎,是天上的文曲星,請大人出手,降妖除魔,降服狐貍精!”
李牧呆了。
我靠!難道劇本走錯了,這不是武俠世界,不是高武世界,而是聊齋世界,有狐貍精,有女鬼。
李牧問道:“這個世界,難道真的有妖怪?”
“有!”這一會,柳青禪回到道:“據說,朝廷有一頭護國神獸,就是一頭真龍,已經化形而出,與真正的人類沒有多大區別,鎮壓大周國運。只要這頭真龍不死,大周不亡。據說,當年,魔帝擊殺了皇室諸多強者,擊潰十萬大軍,朝廷惶恐,就在滅亡邊緣。真龍出現了,擊退了魔帝…不然大周早亡國了!”
“難道,真的是狐妖出手?”李牧問道 柳青禪道:“是,也不是!”
李牧道:“為什么?”
柳青禪道:“那樣的存在太強了,一般人根本接觸不到!”
李牧明白了。
不是神獸所為,而是人為。
“員外,到案現場再說其他!”李牧說道:“拿上我的工具走!”
“是!”
說著,孫夢兮消失了,前去拿尸檢的工具。
一邊走著,一邊詢問著案情,不厭其煩,多問幾次,詢問著一些細節。
王員外說道:“大人,事情要從七天前開始。那天老夫和小妾就要睡覺安寢,忽然白色的墻壁上,出現了血色大字,寫著三個死字。可片刻后,墻上的血色大字,消失不見了!”
“接著,在夜晚傳來了狐貍的叫聲!次日醒來時刻,一個奴仆的心臟被掏走了,家中人嚇了半死!”
“接著,后花園出現了一個尸體,尸體是一個奴仆的,心臟也是被掏空了,老夫想要上前觀察,可奴仆的尸體化為青色的煙霧,消失不見了!”
“從那以后,就是怪事不斷,半夜時常狐貍叫,接著水井當中有鬼,還有丫鬟古怪的上吊自殺…可上吊自殺也就罷了,心臟沒有了…這是狐妖吃人心。老夫嚇得半死,三個和尚,五個道士,前來降妖除魔,結果盡數死亡了,胸口心臟沒有了,都被狐妖吃掉了!”
王員外說著,好似在講述著鬼故事,恐怖片。
孫夢兮聽著,瑟瑟發抖。
李牧皺眉著,卻是不在乎。
正所謂藝高人膽大,實力強大了,也不畏懼妖魔鬼怪,反倒是妖魔鬼怪會畏懼他。
“就在昨天,我兒子也被狐妖吃掉了心!”說著,王員外道:“狐妖每天都要吃人心,可能很快輪到我了!”
說著說著,眾人到了王員外家中。
王員外家院落巨大,家中亭臺樓閣應有盡有。
很快到了躺尸房,打開了棺材,只見王家公子正躺在里面,李牧上前檢查著,只見胸口有一個血洞,好似被手抓破,心臟已經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