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三十六個穴竅,只是宗師最低標準,只是最弱的宗師!”
黑狐說道。
李牧點頭道,原來他只是殺死最弱的宗師而已。
“三十六個穴竅是圓滿,七十二個穴竅是小圓滿,一百零八穴竅是大圓滿,三百六十五穴竅是無上圓滿,一千二百九十六穴竅是至高圓滿,理論上開辟的穴竅越多,戰斗力越是強大,戰斗力越是恐怖,未來越是無敵!”
“據說,魔帝,皇室的幾位太上長老,還有幾位傳說存在,就是至高圓滿,可至高圓滿太難了,就是無上圓滿也很難!”
李牧道:“在醫書上,明確記載著人體的穴竅數量,還有具體位置,只要積累深厚,沖擊至高圓滿不難吧?”
“不難!”黑狐苦笑道,可能在天才眼中,的確不難。
“不是不難,而是很難很難!人體穴竅,脆弱無比,開辟穴竅不能太慢,太慢時間跟不上;可也能太快,太快了會損害穴竅!況且一旦開始凝練穴竅,也就進入凝練不漏之身階段,不可逆轉,只有十二時辰可凝煉穴竅!”
黑狐說道,說著宗師的一些隱秘。
先天初期,是裝滿部分水的瓶子;而先天圓滿,是水滿的瓶子。
到了先天圓滿,真氣再也無法增加的時刻,可嘗試著開辟穴竅,凝煉不漏真身,邁入宗師。
而一旦嘗試開辟穴竅,只有十二個時辰。
十二時辰后,若是凝聚的穴竅超過三十六個,可邁入宗師;若是穴竅不夠三十六個,沖擊宗師失敗。
人生只有一次機會,沖擊宗師境界。
十二時辰內,凝聚的穴竅越多,宗師境界越是強大。可十二時辰,太短太短了,多數人能在十二個時辰內,凝聚出三十六個穴竅就是不錯了。
至于凝聚出一百零八個穴竅,三百六十五個穴竅,那是少之又少的人群。
“大人,若是能夠大圓滿,甚至是無上圓滿…到了宗師境界,舞陽侯不足畏懼!”黑狐說道。
“舞陽侯,凝聚了多少穴竅?”李牧問道。
“舞陽侯,九陽神功大成,凝聚一百零八穴竅,大圓滿凝聚不漏之身!”黑狐說道。
李牧皺眉道:“才一百零八穴竅!”
黑狐道:“九陽神功,修煉到小成后,渾身燥熱,有自焚之苦,想要緩解,唯有兩個辦法,一個是在大雪山當中,靠著冰雪之力,緩解身軀燥熱;一個是多娶妻妾,以陰陽雙修之法,緩解壓力!”
“舞陽侯,能將九陽神功修煉大成,開辟一百零八穴竅,是頂級天才。只是比起大人的長生訣圓滿卻又是差了很多!”
只要李牧邁入宗師,舞陽侯也要給李牧面子。
三個時辰后,三個狐貍離開了黑狐嶺。
詔安成功了,三個狐貍加入六扇門,成為六扇門捕快,只是暫時歸宿他指揮。
有著這三人為根基,又是召集著其他士卒,開始編練士卒,三百精銳在選拔訓練當中。
至于舞陽侯的事情,算是麻煩事,其實也不算是麻煩事。
就好似水滸傳當中,看到高俅陷害林沖,覺得氣的半死。可后來讀書多了,才明白施耐庵寫得很假。
林沖,八十萬禁軍教頭,看起來牛逼,其實只是一個八品小官;高俅,是二品太尉,軍隊的二號人物,相當于國防部長,或者是總參謀長,大權在握。高俅想要搞林沖,根本不需要白虎堂陷害之流,直接下命令,就能軍法處置,直接砍死林沖。
根本不需要開封府審判,也不需要所謂的理由。
高俅是太尉,很忙碌的,忙著與蔡京、童貫等爭權奪利,陰謀算計,沒有時間與林沖這樣的小螞蟻糾纏,惹毛了人家,直接一指頭捏死就可以。
還誤入白虎堂,還算計這個,算計那個…區區林沖,根本不配享受這樣的待遇。
大人物大格局,小人物小格局。
只有高衙內,小人物小格局,才會借著高俅的名義干壞事,就好似我爸是李剛一般,先是白虎堂算計,又是草料場算計;
至于高俅,只會直接調動上百的兵丁,直接上前砍殺林沖。
這就是差距。
同樣,聽著黑狐講述舞陽侯的情況,對于舞陽侯的武功,權勢,性格等,也有一定的分析。
舞陽侯丟了九陽神功后,直接上前殺人就可以了,說滅你滿門就是滅你滿門,也不需要理由,黑狐一家子也只能認命了。
至于說,事前說放掉他們,事后繼續刺殺,陰謀詭計算計他們。
他們配嗎?
根本不配!
況且,黑狐三個兄妹隱藏在這里十多年,都是安穩無憂。
不是他們隱藏技巧高,而是舞陽侯根本沒有去尋找,懶得追殺他們。
若是真的尋找,早就追殺過來,再次滅他們滿門了。
由這些情報推測出,當舞陽侯丟了九陽神功很生氣,憤怒之下,殺死了黑狐的父親,之后氣就消了,也放過了三兄弟。母親帶著他們三兄弟離去了,是其他仇人借著舞陽侯的名義,追殺他們。
“閻王好躲,因為閻王忙著大事情,沒有時間理會你;小鬼難纏,是因為小鬼時常糾纏你,算計你,麻煩至極!”
李牧思索道,直接將這些事情丟在一邊。
“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這時,孫夢兮上前道。
“發生了什么。難道又是有命案?”
李牧道。
“那倒不是,有婦人在門口告狀,還帶著一個孩子,說大人拋妻棄子…現在鬧大了!”孫夢兮道,“外面鬧大了!”
拋妻棄子,難不成,我喜當爹了…我李牧要當陳世美。
恍然之間,想到了前身,前身就是一個風流才子,時常依紅偎綠。
穿越的第一天,正是中了探花郎的前夕,正在床榻上魚水之歡,床榻上有兩個美女,歡快無比。
在記憶當中,前身是風流才子,睡過的女人超過二十個,這年頭的避孕措施不好,說不定真的喜當爹了,說不定孩子他媽來了。
頓時,李牧慌的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