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只有兩對招搖的大翅膀。
不過大翅膀里有一只裂開了。
林遠警惕地盯著那只展開翅膀的怪蟲,就聽到鐘楚楚一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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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跟著就是工兵鏟被扔到地上的噼里啪啦。
鐘楚楚扔東西的聲音驚動了那一扇大翅膀,舞動著朝他們兩個人撲了過來。不過因為翅膀有殘,飛的很是歪歪扭扭,估計在到他們之前就會先落地。
林遠眼角余光瞥了一下,發現鐘楚楚扔到地上的工兵鏟不知道被什么東西腐蝕了,沒人拿著這會兒也只剩下了一個木頭柄子。
并且連木頭柄子還有繼續被腐蝕的趨勢。
這下他再等不了了,直接揮舞著鐵鍬,朝著大翅膀重重砸了過去。
幸好這玩意兒飛的速度不算快。
林遠把它拍到地底下之后直接拉著鐘楚楚翻到了中室,隨手退了中室旁邊的一個小雕像堵到洞口。
那玩意兒翅膀那么老長,估計也沒法鉆過來吧。
雖然這想法有點像是自我安慰,現在他們甚至連個鏟子都沒有了。
小錘子林遠倒是一直抓在手里,一會兒要是需要弄開什么東西,只能指望這個小家伙了。
鐘楚楚拉拉林遠袖子。
“怎么了?”
鐘楚楚又小幅度地拉了拉林遠的袖子。
默默地把手機的背光燈關上了,朝林遠指了一個方向。
林遠順著她的指示看過去。
密密麻麻一片紅色的圓形斑點。
如果這個是紅寶石的話,林遠現在就能把眼睛扣下來。
為什么這里面會有這么多!
鐘楚楚根本連話都不敢說了,剛那東西有點兒嚇到她,就算是強酸也沒那么強的腐蝕效果吧。
此刻放棄光明拉著林遠,頗有點兒眼不見心不煩,破罐子破摔的架勢。
林遠有心想跟鐘楚楚交流,又害怕他們說話也會驚動那些蟲子,只能小心翼翼地帶著鐘楚楚避開在石頭縫里的那些紅寶石,尋找中室可能存在的機關。
往深處走了大概一百米,林遠看見了一塊跟他身高一樣大的鼻子。
這是一個石塊。
雕塑的一部分。
中室沒有一眼就能看見的雕像,原來是因為雕像早已經碎成了無數碎塊,林遠這時候才明白過來,自己剛才看見的那個充滿蟲子的土堆就是這個雕像的一部分。
“這應該也是個人類雕像。”林遠壓低了聲音,“從地上的花紋來看,我們就快到中室的正中心了。”
“你確定說話沒問題?”
“說話都有問題的話,真有機關問題更大。”
其實從那個一米多高的鼻子來看,這整個空間已經有了極大的高度差。
跟當初在地下本不應該存在的黑門一樣。
林遠感覺有門也應該在這附近,甚至很可能就在這間中室里。
可怪就怪在他看不到,地面上好像也沒有機關。
“我們連門都找不到,更別提解決了。”林遠嘆口氣。
鐘楚楚默默打開手電,也想出一份力。
之前那只大蟲子是在她主動招惹之后才突然攻擊的,她只要小心點兒,應該不至于惹到它們吧。
兩個人在中室里小心翼翼地探索,沒注意到時間的流逝。
此刻清晨的曙光已經穿破了黑暗,考古隊負責守夜的人也輪了三次班,負責營地伙食的阿姨已經煮好了早餐粥。
有隊員到了鐘楚楚和林遠的兩頂帳篷那兒叫他們趕緊起床。
帳篷里一點回應沒有,只能看見鼓起來的被子。
“不是吧,這兩個人在山里還能睡得這么沉,記得第一次住在山上的時候我都快被蚊子給吃了。”
蚊子有種能夠直接突破帳篷的神器能力。
驚嘆的感覺在幾個人一連叫了好幾次都沒得到回應后變成了不耐煩。
鐘楚楚是個姑娘,考古隊的人不好直接進帳篷把人叫起來,對林遠就沒那么客氣了。叫西津的隊員直接拉開了帳篷拉鏈。
“人不見了!”西津的喊聲瞬間驚動了考古隊的其他成員。
領隊臉色難看,“蓋亞,你去把森然阿姨叫過來。”
在旁邊玩著俄羅斯方塊的蓋亞小跑著把人叫過來。
“她也不在帳篷里。”
一行人飯也沒吃,開始一邊喊著一邊尋找兩人的蹤跡。
“你們到底是怎么守夜的!”蓋恩斯把昨天守過夜的六個人劈頭蓋臉地罵了一頓。
“她絕對不能在這里出事!無論如何你們都要把楚家的小姐給我找回來!”蓋恩斯臉紅脖子粗地罵了幾個人一頓,讓他們分散開去找,一有消息就立馬用對講機聯系他。
守第一班崗的金摩表情苦澀,“真特么倒霉,本來昨天不該我守夜的,我明明多干了活,今天蓋恩斯那個混蛋卻一直在罵我。”
跟他一起守夜的胡煦同情地拍拍他肩膀,“你就是人太好了,誰找你幫忙你都會答應。”
“以后我絕對不會再隨便幫忙了!你看見杜飛那幸災樂禍的表情了么?昨天明明應該是他守夜的!”
“好了。”胡煦摸摸腦袋,“現在大家都在找人,不管怎么說,人確實是在我們守夜期間消失不見的......我們還是快點找到他們去向吧。”
“要是在山里遇見野獸或者迷了路可不是開玩笑的。”
金摩點點頭,“你說他們有沒有可能偷偷上山了?那個女人不是為了采風才來這兒的么,會不會他們想看看神殿的夜景。”
“昨天蓋亞已經跟他們講過夜晚山上的危險性,他們應該不至于獨自行動吧。”
金摩撇撇嘴,“想到蓋恩斯那個婆媽的家伙,我甚至都想脫隊單獨行動。更何況他昨天還把兩個人單獨叫走談話。什么都不讓動,還寫個什么生,不如在照片上直接看看得了。”
胡煦嘆口氣。
雖然對金摩想法不太贊同,兩個人還是逐漸朝上山的方向找了過去。
“看,這兒有腳印!”金摩興奮地叫到。
山上的路是他們前些天開辟出來的,是最方便的路徑了,晚上山里的潮氣種,泥土也會發濕,那兩個人在泥土上留下了走過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