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天明帶著艾斯特博士還有實驗室最近研制出來的化學武器又一次開回了別墅。
此時已經是白天。
別墅里靜悄悄的。
二樓走廊處只剩下了‘鐘成功’毫無知覺倒在地上的尸體。
艾斯特表情難看:“你們殺人了。”
艾斯特一直只跟鐘天明聯系,不知道此刻地上的尸體其實就是整個科研機構的真正贊助商。
“他之前被附體了。”昨天晚上在他突然出現在劉子清身后的時候,鐘天明直覺對方很危險,果斷開了槍。
然后看到了管家被附體的全過程。
但現在管家已經不在這棟別墅里了。
鐘天明跑到控制室,發現兩個保安死在控制室里,監控的攝像頭已經全部黑掉了。
這次回來鐘天明沒帶著劉子清她們,一是覺得人多目標太大,她們也幫不上什么忙。
二是劉子清總有種莫名其妙的堅持,礙手礙腳。
看見監控室里死掉的兩個普通人,艾斯特的表情更難看了。
“你確定我們兩個人就能對付的了你口中難纏的東西。”
鐘天明拍下他肩膀,“放心,無論如何,我會死在你前面的。”
艾斯特低咒一聲。
鐘天明嘗試打開監控攝像,卻發現整棟別墅的電源線都被剪斷了,墻壁被直接砸出了一個大洞,鐘天明有點佩服對方直接生生剪斷了電線還沒有觸電身亡。
看上去切口整齊,應該就是一剪子的事。
“那種黑氣不害怕電。”
要找到能夠克制黑氣的東西,需要一樣樣進行嘗試。
在又看到了幾個保潔人員的尸體之后,艾斯特拎著箱子已經準備打道回府了。
“你是個瘋子,我可不跟你一起。”
“像個研究項目的全部投資。”
“就算有投資,也要有命能繼續做項目。”
“這件事成功的話,你也許能多——”
鐘天明話還沒說完,突然感到大腦一陣嗡鳴。
像是有人用重錘重重砸過他的大腦一樣,鐘天明迅速感覺天旋地轉,她感覺周圍的一切都在變得模糊,卻又在短時間內恢復清晰。
地上的尸體,不見了。
身旁的艾斯特博士發出了一聲驚呼。
“天,鐘小姐,好久不見。今天怎么有空......奇怪,這里是什么地方?為什么我會拎著最新的試驗成果。”
打開箱子看了兩眼的艾斯特更驚訝了。
鐘天明也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不管是鐘小姐的稱呼,還是她此刻身上穿的米白色輕紗長裙,又或者此刻充滿著各種精致擺件略顯溫馨的別墅。
這棟刻板冷硬的別墅似乎瞬間得到了柔化。
不遠處的長桌上擺放著一束嬌艷的黃色百合花,旁邊是兩個bulingbuling的鉆石兔子擺件。
長走廊的兩旁掛滿了畫。
有些只是幾歲大的小孩子涂鴉,火柴人加上歪歪扭扭的小房子,即使是這樣幼稚可笑的簡筆畫,仍舊被好好的封存在精致的玻璃畫框里,掛在最顯眼的地方。
這簡直是黑歷史展示處了!
鐘天明目光有些凝滯地看著臨近她的幾幅畫,不遠處突然響起了急匆匆的腳步聲,緊跟著一個溫暖的懷抱將她整個人包裹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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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寶貝女兒,怎么突然想到回來看爸爸了?是不是學校里有人欺負你了?”
鐘天明僵直身子,愣了兩秒才突然轉身,使勁地回抱了身后的男人,眼淚無法控制地滾落。
“爸爸,沒人欺負我。”
“我只是太想你了。”
艾斯特博士尷尬地站在后頭,感覺自己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看父女情深的大場面。
他到底為什么不在實驗室,而是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啊!
艾斯特是在實驗室里認識她的,當時艾斯特苦于沒有實驗經費,鐘楚楚則是因為想要畫一個瘋狂的科學家,硬是動用金錢關系說服了他當時的頂頭上司。
在忍受了鐘楚楚幾個月的‘視監’之后,鐘楚楚的豪氣征服了艾斯特。
沒辦法,用鐘楚楚的話來說,能用錢交到他這么有價值的朋友是她的榮幸,于是艾斯特愣是被一點兒科學細胞都沒有的鐘楚楚給撬走了。
對方提供他足夠的資金,卻不限制他的研究方向,甚至不需要他給出絲毫成果。
“我相信,像你這樣的研究瘋子,最后一定有令世界震驚的發現的。”
艾斯特覺得對方的信任十分明智,但他的研究確實沒什么突破性進展。
這個時間他應該泡在實驗室研究奧克西的裂變反應,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看感情戲。
“如果沒什么別的事,我就先走了。”艾斯特輕咳兩聲。
鐘楚楚從她父親懷抱里露出一張小臉,“等一下,我有朋友在你科研基地”。
雖然她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
但一切都改變了。
看上去她的記憶跟艾斯特還有父親的都不一樣。
鐘楚楚很確定自己現在的狀態是清醒的,她穿著裙子,父親叫她心肝寶貝,家里到處都是一個女孩子從小到大成長留下的痕跡,墻上黏著臟兮兮的小手印。
就連她頑皮抹上去的手印父親都不忍心除掉。
這是一種很奇特的感覺。
就像是她身體里沉睡了第二個自己一樣,在她看向這房間里的一處地方,她的大腦里就會多出一段記憶。
但她能夠很好地區分它們。
鐘楚楚扣著太陽帽,露著胳膊和細白的腿,走在外面有些興奮。
上車地時候自然地坐在了駕駛位。
“天,鐘小姐,你確定不是想要謀殺吧。”艾斯特站在一旁一臉驚恐,“你的司機今天不在嗎?我可以打車回去。”
“放心,我開車很穩的。”
艾斯特滿臉的你確定自己不是在開玩笑。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個禮拜你還在跟我抱怨你的新老師還是沒辦法教會你油門和剎車的區別。”
鐘楚楚:?我長得難道像是一個腦癱。
還新老師。
只要說一嘴,就不至于分不清油門和剎車吧!
“如果讓我坐你車,我寧愿去死。”
鐘楚楚皺眉下車,“那你來開”。
車子歪歪扭扭地行駛在馬路上。
幸好柏西藍地廣人稀,車技垃圾也不至于撞到東西。
坐在后座的鐘楚楚面無表情地望著窗外,說句實在話,她就沒見過比艾斯特開車更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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