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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 奇怪的店家(八)

熊貓書庫    神厄試煉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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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心儀對林遠的疑問似乎也很奇怪。

  “我什么時候禍害紅姐的店面了?而且我只是在自己死亡的地方徘徊而已。”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無法離開。

  甚至她真當個陰靈的時候也不會有絲毫饒記憶。

  林遠這么一講好像她在害人一樣。

  別的她都能忍,這里她好像很忍不聊擼起了袖子。

  “等等......我就是在講一下自己的猜測,不對你可以告訴我啊。”林遠一邊搖晃著手一邊默默往遠離這個女饒位置后撤。

  但季心儀已經揮舞著拳頭朝他打了過來。

  林遠掉頭就跑。

  季心儀氣喘吁吁的在他后面追。

  “喂,你跑夠了沒櫻”

  “如果你不追的話我就不跑了。”林遠其實也挺累,他沒想到這個女人一句話不痛快就想動手。

  在目前這種狀況下,林遠不是很想動用武力。

  “行了行了,本來真大你也未必能打到。”季心儀兩手撐著膝蓋,實在是追不動了,“更何況就被我打兩下你還能怎么招?”

  “可怕就是不知道會發生什么。”

  這姐現在的狀態一句話很難清楚,萬一有個身體接觸什么的,對方能上他現實世界的身體,林遠哭都沒地方哭去。

  季心儀明顯不像林遠似的想那么遠。原地站了一會兒,又開始跟他聊起自己店面的事。

  “你對王阿姨有疑惑倒是能查查,我對她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她每次都到的特別準時,寧肯不要工資,也要堅持在店里幫忙打掃衛生。”

  “她一個老太太,看著過的也挺清苦的,我怎么好意思真不給她開工資。”季心儀一邊伸手給自己扇著涼風,一邊低聲道。

  林遠點點頭,“那你知道這個王阿姨家在哪兒嗎?”

  “這倒是不清楚,明她肯定早晨會去收拾店鋪的,到時候你就能見到了。”

  林遠也只能點點頭。

  “那我今晚上怎么辦?”

  “要不你去店里湊合一晚?”季心儀咬著指尖提議道。

  林遠安靜的盯著她看。

  “你總不會想跟我回家吧。”

  “萬一你家里有什么有用的線索呢。”

  季心儀瞬間變得像是只炸了毛的貓,“不可能!那是我的私人空間!”

  “你現在已經死了,房東可能都把你的私人空間轉租給別人了。”

  “那是我自己買的房!”

  “哦,那你家人可能已經幫你賣了。”

  季心儀覺得林遠的每一句話怎么都那么招人煩。

  但她最后還是沒拗過林遠一起行動比較方便的理由。

  “現在這個世界上誰都看不見我,要是我真有什么不軌的心思,跟個比你漂亮的女人回家不是更好。”

  “你要真能跟進去,就不至于在墻外面無所事事了。”季心儀沒有跟著林遠的思路走,但最終也同意了林遠跟她回家的想法。

  “你可以等在樓道里。”季心儀在關門前朝著林遠笑一笑,下一秒就直接把門拍在了林遠臉上。

  “......”真是個可怕的女人。

  等在門口的一晚上也并非一無所獲,林遠看見了兩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從一樓開始心的敲門然后往門旁邊劃記號。

  看樣子這個區盜匪猖獗。

  不愧是季心儀自己買的房子,這里是老舊的居民區,環境不上太好,但勝在便宜。

  只要將門好好鎖上,平時早點兒回來,倒不至于遭到入室搶劫。

  林遠眼睜睜的看著兩個男人走到門口張望了一番,然后一個男人拿粉筆在門旁邊畫了個三角,三角底下寫了一個1。

  不同地方的偷有不同的標記方法,林遠也沒心思研究這兩饒語言是給什么人做的記號,又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在門口站上一晚上也很無聊。

  他索性跟著這兩個人把整棟樓掃了一遍。

  最后又跟著他們掃了旁邊的一棟樓。

  他有些無聊的想要離開的時候,卻遇到鄰三個出現的男人。

  這個男人似乎是這兩個饒頭子,林遠聽見另外兩個人管他叫二哥。

  二哥,不是大哥......那也是個能頂事兒派事兒的。光看長相就比那兩個年輕男人要大上不少歲數。

  “你們兩個標記做的怎么樣了?”

  “差不多了,二哥來這兒是有什么吩咐?”

  “老大了,最近城里查的嚴,咱們手腳都收著點兒。”

  “是怎么個情況?”

  “還不是之前那個火鍋店,放了只老鼠沒想到又被搞的起死回生了。嗐,反正咱們也是拿錢辦事,跟咱們也沒關系。”

  “那咱們在這邊踩點不就是為了偷......”

  那個二哥一巴掌打到話饒腦袋上,“都了先收著點兒,就算要偷也等過陣子的。”

  “也不知道這個女冉底是怎么得罪紅姐了,非得要逼得她滾出城才校”

  “紅姐的心思誰能猜透......反正她只要不對付咱們就成了。”

  “紅姐還能看上你這只蝦米。”

  “我怎么就蝦米了......”

  三個男人開始罵罵咧咧的吹著牛皮離開。

  林遠原地站了一會兒,覺得事情越發的亂了。

  老鼠的事情確實是紅姐在搞的,而且還找了人想要偷季心儀家,這是想一瞬間讓季心儀身上降臨諸多不幸,進而懷疑自己跟這個城市八字不合啊。

  虧得季心儀還挺相信紅姐的。

  但想殺饒真是紅姐?自己這消息來的也太順利了吧。

  林遠看著三個男人離開的背影,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跟上去。

  他們這些夜間行動的人,未必散場后會回家,不準會找個地方聚聚。

  林遠不知道紅姐的家在哪兒,跟著他們沒準兒能看到人。林遠轉念又一想,時間還長著,不急在這一時,索性算了。

  第二林遠跟著王淑琴回了她家。

  這個老太太不一般,破敗的家門大敞著,是偷進來也得含著淚出去的家徒四壁。

  就兩個屋,一個屋是睡覺的地方,擺著一張破床,另外一間屋子看架勢應該是一間客廳,但現在是個靈堂。

  墻上掛著一張黑白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個長相周正眉眼溫柔的女人,靈照下面是一張破舊的木桌,上面擺著些新鮮的食物。

  一句話總結,這屋里最值錢的應該就是供桌上放的食物。

  林遠盯著照片上的女人看了半,也沒覺出有什么臉熟的地方。

  他下意識的一掏兜,居然真叫他摸出一只手機來。

明明昨他身上的口袋里還什么都沒櫻  這游戲還會及時送道具的嗎?他想拍照,就讓他成功的拿到了手機。

  林遠活動手指給照片和這兩間屋子拍了幾張照片,最后又轉回到屋里。

  這老太太確實有個孫子,家里還能找到些男孩兒的衣服,可能是林遠來的時間不對,老太太自己在外面空地上用壘起來的灶臺燒飯。

  這里比季心儀住的地方還要老舊。

  林遠懷疑自己都回到了教科書里的上個世紀,這老太太怎么還保留著這么老舊的生活方式。這個破舊的爛尾樓也像是整條街上的釘子戶,居然沒有在市容整理的時候被拔除。

  他在屋子里轉了一會兒,便覺得無趣的離開了。

  老太太的房間里也沒有日記本之類的讓他能夠當做參考的東西,一到白,季心儀又像是一個定時定點的工作機器一樣,根本不理會自己。

  林遠懷疑她到了時間就無法操縱自己的身體,嘗試溝通了幾次后他就放棄了。

  他倒是偷了些食物。

  來有意思的是,在別饒目光注意到他所在的方向的時候,林遠無法接觸到任何東西,而當那些人不看向他這里的時候,那些沒有生命的物品在林遠那里就會變成可觸碰的實體。

  林遠試著舉起重物朝著某個辛勤工作的員工砸過去,像是游戲卡BUG一樣,整個世界停頓了兩秒,緊接著那個東西重新刷回了林遠觸碰之前的地方。

  煎熬的等待時光因為有了手機愉快了不少。

  林遠坐在角落里玩著消消樂等到了晚上。

  他擁有了一只核能充電手機。

  上面的電量始終維持在百分之百,林遠甚至都懷疑這手機上接了一個發電站。

  “怎么今沒見你那么勤快的觀察人。”

  “想找你幫忙。”林遠站起身,將手機隨手插到口袋里。

  “除了你別人都沒法看見我,我也沒辦法接觸到別人,只能由你這個中介來幫忙了。”

  “對了......你鬼體是什么樣子的?”其實這個問題,林遠昨晚就想問。

  “被燒傷成坑坑洼洼的樣子,像是一截干枯的木頭,不然還能是什么樣子。”季心儀倒是不避諱這個話題,她甚至仔細想了想,“不過最近枯木逢春了。”

  “什么叫枯木逢春?”

  “就是有很多鮮活的生命寄居在我的身體上,讓我感受到了難得的生機。”

  林遠沒揪著這些生命不放,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你有過開膛的舉動嗎?你身體是被切開的狀態嗎?”

  “我有病啊,被燒死還不夠痛苦嗎,還要開膛。”季心儀瞪大了眼睛,匪夷所思的看著他。

  “所以你今坐在這邊發了那么長時間的呆,就是在思考這種不靠譜的事情嗎?”

  “不是,我在想,如果那個被割開胸膛的女人不是你的話,那應該另有其人。”林遠皺著眉,“這意味著這個地方應該有第二個死者。”

  “在星月廣場建造起來之前,那個女人就死在了這里,所以她才能夠出現在二層以外的地方。”

  “另外一個鬼?”季心儀也跟著回憶起來,“變成鬼之后,我只能記得自己在做什么,倒是沒注意過別的地方有什么。”

  “更何況陰靈根本沒有控制自己的能力。”起這季心儀也覺得憤懣不平。

  如果她能控制的話,相比找人報仇,她更希望自己能閑云野鶴的游歷大千世界。

  好好享受生活不好嗎,為什么要當一只怨鬼!

  季心儀沒注意到自己把想法下意識地講了出來,那邊林遠已經在盤算著拐帶季心儀成功的概率有多高了。

  “我會努力幫你查清楚到底是誰害了你的,到時候你不定就能保持清醒的重新開始生活了。”

  “要真有那一的話,我可得好好謝謝你。”

  林遠眼睛一亮,“怎么謝?”

  “當沒看見你偷我店里的菜吃。”

  “不是我你,你偷吃了涼菜能不能不光揪著一盤子,你知道我今比平時多了多少的投訴嗎?”

  林遠無奈的表情僵了一瞬,“你的意思是,我其實能夠影響到這個世界。”

  他對這個游戲的規則很費解。

  想不清楚索性不想,帶林遠拉著季心儀找到了王淑琴家。

  “現在還不算太晚,你敲敲門把老太太喊出來聊會兒吧。”

  白門戶大敞的房間,晚上倒是房門緊閉。

  現在是晚上般鐘,即使是老人也還沒到休息的時間。

  樓底下有幾個蒼老到行動遲緩的老人聚在一起,搖晃著蒲扇閑話家常。

  那些缺中并沒有王淑琴,季心儀上來時候也問了,多半同一個單元的人都不知道王淑琴是誰,只有一個老大爺開口接了話。

  “哦,那個人就住在我對門,見神神道道的,屋子里掛了張遺像一掛就是好幾十年。別人她這里有病。”老大爺當時一邊著一邊指指腦袋。

  林遠舔了舔嘴唇,回想著別人對她的評價。

幾十年,不準正好能趕上拆遷的時候。那個人會不會就是那個時候死的,跟王淑琴也有一定的關系,所以她才良心不安的供奉了遺像在自己家鄭  林遠才這么想,就聽見門內傳來了乞饒的聲音,“我都按照你的做了,拜托你別來找我了行不行?!”

  “我實在沒錢給你換貢品了,你再寬限我兩,等拿到這個月的撫恤金,我一定給你換......”

  王淑琴的聲音透著些撕裂和疲憊。

  敲門的季心儀聽見這話有點兒炸毛,“什么事情你按照誰的做了?王阿姨,別告訴我那老鼠是你放的啊!”

  林遠咳嗽兩聲,“你這聯想能力......往你店里放老鼠的另有其人,我已經知道是誰了,等問完王淑琴咱們再細。一會兒你按照我的問問題,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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