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斯大人您怎么來了?”當吳銘跨入母馬橫幅后便迎來了老板娘的熱烈歡迎,畢竟吳銘之前幾次可都是全部買單導致那些酒客們胡吃海喝了一頓,她也是借此賣了不少酒賺了一筆,現在這個大財主又來了自然要熱情一些。
“給我準備一間房,我要研究魔法。”吳銘自然不可能自曝黑歷史說自己被趕出門這么丟人的事情,好在他確實有所準備,拿出一本魔法書似是不經意地在老板娘面前揮過。
“您是擔心打擾到家人吧,不過您應該不會研究破壞力強大的魔法吧?”老板娘果然順著吳銘的意自行腦補給出了解釋,但在交出鑰匙前老板娘還是不放心地追問了一句。
“我研究的是幻術系魔法,并不是毀滅系魔法,你大可放心。”聽到老板娘的追問吳銘還能怎么辦,當然是老老實實補充了一句安撫老板娘。
“明白了,這是鑰匙。”聽到吳銘的解釋后老板娘才松開了拿著鑰匙的手。
接過鑰匙,吳銘轉身朝著對應的房間走去,而看著吳銘離開的背影老板娘不由得嘆息了一聲,今天這個肥羊沒能宰到,血虧啊!
“怎么感覺老板娘看我眼神怪怪的?等等,該不會是想讓我當老板吧!嘶”吳銘長吸一口氣緊接著感覺把這個危險的想法拋之腦后走進房間將門反鎖,接著便坐到一邊的桌子旁拿出剛剛給老板娘看到過的魔法書翻看了起來。
吳銘確實沒有騙人,他研究的確實是幻術系魔法來著,不過這個法術的名字不太適合老板娘知道。
只見吳銘此時翻開魔法書的第一頁上面印著大大的三個字《隱身術》,吳銘翻看這本書已經許久了,雖然原理懂得差不多了,但不知為何每次真正開始施法嘗試便會失敗,而這本書又比較特別且稀有,吳銘暫時還找不到人來給她解惑,魔神并不是萬能的,隱身這一真要分屬的話應該屬于阿祖拉的姐妹諾克圖娜爾,但現在因為一些原因導致夜鶯并沒有成立,而一般情況吳銘很難聯系到諾克圖娜爾。
別看吳銘最近和魔神接觸那么多甚至阿祖拉的化身可以說時時刻刻在關注他的安危,但阿祖拉屬于特殊,作為被信仰的魔神得到關注甚至寵愛的話見到自己的信仰魔神也不是特別稀有的事情,當然,吳銘也知道哪怕再關注信徒一般來說也不會又阿祖拉這種近乎過度保護的程度,總之拋開自身信仰外想要聯系魔神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剛好要去風盔城,或許可以想辦法聯系一下布林喬夫,我記得夜鶯線是在墨瑟死了之后卡莉亞出現才開始的,雖然布林喬夫應該也沒有卡莉亞的聯系方式,不過倒是可以從他那調查一下啊墨瑟的動向。”吳銘心中思慮道,緊接著便收斂心神開始對著隱身術苦思冥想起來。
風宅二樓。
裝有艾莉絲尸身的棺材此時正神奇地漂浮在半空中,而此時的房間哪怕點著魔法燈也依然漆黑一片,除了微微發光的棺材以外,魔法燈的光芒甚至離不開自身周圍一寸距離。
棺材就這樣在半空中漂浮了許久,時間漸漸來到黃昏,而就在黃昏時刻來臨時,一點點橙黃色的光芒憑空開始出現并一點點地聚集到棺材之上,而棺材也配合地閃起了昏暗的橙色光芒,雖然十分黯淡,但卻能從中感受到一種玄妙的感覺。
就在光芒即將照亮昏暗的房間時,突然空氣中發生了一陣扭曲,緊接著棺材便掉入了一個深不見底的空間內,而此時的夜星卻是大口呼著氣,似乎剛剛那么一點光芒對于她這個化身來說也是極難的。
“哼,你可是欠了我一個大人情啊!”夜星撇了撇嘴自語道。
當稍作休息后,夜星便離開了風宅朝著母馬橫幅走去,雖然不久前剛把吳銘轟出去,但那只是她一時沖動嘛!
夜星來到母馬橫幅順著吳銘的氣息來到吳銘的房間門口,正準備直接開門進去,但想了想還是敲了敲門,而吳銘則是被這突然的敲門聲喚醒,他下意識地釋放感知緊接著頭上開始冒出冷汗。
“她來干什么?過來再把我揍一頓解氣么?”吳銘心中很是害怕,但知道對方既然光明正大地過來了那么必然是已經知道他在這,想跑也跑不掉。
吳銘收斂表情,如同趕赴刑場一般從椅子上起來走到門前將門打開。
“晚上好啊,夜星大人!”吳銘在看到夜星的瞬間,立刻換上一副獻媚的表情,讓夜星一陣無語。
你以為你之前什么樣子我感知不到嗎?
“走吧,回家去。”夜星看著吳銘淡淡地說出五個字。
“唔,夜星大人,您實在太好了!”吳銘感激地說道,緊接著立刻收拾了一下東西便跟上了夜星,當然,說是收拾其實也就是桌子上的幾本魔法書收了起來。
兩人一路回到風宅,而夜星在兩人回到風宅二樓后突然對著吳銘鄭重地說道:“或許我有辦法幫助她,但需要你做一個決定。”
看著吳銘一臉不解的樣子,夜星開口解釋道:“你的妻子,我或許有辦法救回她。”
“諾爾?”聽到夜星的話后,吳銘也不再嬉皮笑臉而是認真嚴肅地詢問起夜星。
“是的,不過需要很久很久的時間,你應該不能在這個世界長留吧?所以…你需要做一個決定。”夜星是窺探過吳銘記憶的,雖然有部分信息被屏蔽,但來自于其它地方的信息卻是沒有屏蔽,而之前阿祖拉領域內吳銘看到的阿祖拉那副打扮也是按照吳銘記憶中的那些漂亮的小姐姐身上參考來的。
“我…”聽到需要很久的回應后吳銘一下子沉默了下來,畢竟這個實在太不確定了不是嗎?
或許他下個世界就因為自己浪死了然后連諾爾最后一面都沒見,而把諾爾帶在身邊或許還能見到最后一面?
當然,吳銘知道這是很自私的想法,但他就是這么大男子主義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