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一網網住,追風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涼了,因為這個時間點根本就不可能有友軍在這個地方,唯一的希望也只有,動手的這個人是個無聊的漁夫,跑了幾十里路過來一個幾乎打不著魚的地方撒網。
想到漁網,追風把身子蜷縮起來一點,否則萬一被鉤子給搞死不是很冤。
漁網一點一點收縮,追風一邊憋著氣,一邊被往岸邊拖,在這個時候他發現,這個漁網上面竟然沒有鉤子!
這樣的話,這人要不然是特意過來救他的,要不然...追風也想不到還有什么理由會讓人來這里撒網了。
“喂,你自己動點力,我沒力氣了。”一個虛弱的聲音從岸邊傳到了追風的耳朵當中。
是隊友!
有了念想的追風鼓起最后一口氣,一只手用力直接插進了河邊的泥土當中,不得不慶幸鷹爪功真是沒有白練,在內力耗盡的情況下,也就只有這樣的外家功夫能發揮較大的作用了。
“額!啊!”追風一聲怒喝,借著漁網上的力道,把自己撐到了岸上。
在他上岸后,漁網上的力量也松懈了。
命救了回來后,追風一個翻身,如同一條咸魚一樣躺在岸邊,偏著頭看向同樣坐在地上大喘氣的人。
這人滿頭白色短發,身上穿著完全沒有見過奇怪服裝,不過更加奇怪的是,他的相貌和他的發色完全不對,那張臉明明就是一張三十幾歲的男人模樣。
石姚看著追風身上發白的皮膚以及漸漸泛起血色的臉龐,在心里不由的感嘆,古代的功夫還真是神奇,也不知道這種功夫怎么后世就再也練不出來了。
“喂,你是那個四大神捕的追風吧。”石姚開口問道。
“是我,敢問兄臺尊姓大名,又是如何知道我會落水漂流到此?”追風恢復了幾分力氣,將身上的漁網給掙脫開。
“何人?我說我是時間管理局職員,你信么?”石姚嘆了口氣道。
“時間管理局?”追風皺著眉頭,在腦海中思索,這是什么意思。
“不用想了,咱們也不是一個時代的,算下來我是你一千年后,也就是2468年的后輩。”石姚揮了揮手說道。
“一千年后?!敢問可有什么佐證?”追風緊接著問道,要是在今天以前,他是絕對不會信這種話的,不過甘寧都見了,那見個一千多年后的人又有什么不可能的。
石姚抬手將漁網收入手中,“沒什么佐證,你信不信也無所謂了,反正時間管理局已經毀滅了。”
“毀滅?!是何人干的!”追風接著問道,同時也調用起身體中剛剛恢復的內力來修復身體,他總得保證等會起了沖突能躲過對方的漁網吧,畢竟只能收不能放實在是不太可能。
“要是知道是誰就好了。”石姚說著突然沉默了一下,隨后上下打量了一下追風,“喂,問你件事,為什么你會是唯一的例外?”
“啊?”追風一頭問號。
石姚拿出了一個平板,“自從時空管理局毀滅后,這東西也就只能用來打打騎馬與砍殺三了,可是,昨天我在記錄面板上發現了你的記錄,這才能跑來這么遠救你。”
“抱歉,我還是沒聽懂。”追風搖了搖頭,感覺自己和眼前人之間存在極為夸張的代溝。
“這樣,簡單跟你說下,時間管理局是一個維護時間線穩定的機構,就是不屬于歷史的我們要將它剔除,改變了的要盡量拉回正軌,這就是我們的工作,可在二十年前,也就是2448年,時間管理局發現時間線出現大幅度震蕩,但卻找不到任何跡象。”
“于是我們選擇了最笨的辦法,人工硬性排查,從2448年往前,每二十年派一名職員進行查看,確定沒問題后再重復進行,直到關鍵問題所在,可自從我來到這個時代以后,時空管理局的信號越來越差,最開始還能夠統籌全局,到后來連網絡游戲都玩不了了。”
“在三個月前,時空管理局傳來最后一個消息,后世毀滅,時空管理局也不復存在,本來我都打算在這里終老了,結果就在昨天終端突然彈出來一條消息,讓我主動干涉你的死亡過程,所以我帶著裝備過來救人了,大概就是這樣。”
石姚將平板點開,轉向追風說道。
“等等...你們的裝備就是一張漁網?這是不是太簡陋了?”追風有點吐槽的意思,畢竟一個以維持時間線穩定為己任的機構不至于裝備差到這個地步吧。
“咳咳,那啥,這個世界的能源包括太陽能潮汐能這些都需要經過多道工序才能被加工成我們可以使用的,我來這里的時候帶的能源就不多,加上沒有支援的同時又天天打游戲...哎呀,你注意力放到關鍵點上面!在意這些亂七八糟的干什么。”
石姚有點惱羞成怒,他必須得承認,能源的快速耗盡跟他無節制的使用有關,畢竟有的模擬真實的游戲耗能很嚴重的,只是在這個陌生的古老時代,沒有回去的希望,他不玩游戲又能夠干什么呢?
“哦哦好的。”追風點了點頭,然后思索了半天自己昨天碰到了什么事情沒有,但是絲毫沒有發現什么有什么特別的事,“抱歉,我也不知道怎么會出現那個信息的...”
聽到這話,石姚跟希望破滅了一樣,往后一仰,“怎么會這樣,我還希望時間管理局重建了,也是,重建了怎么會只有這一條消息...”
為了這微小的希望,石姚還特地穿上了自己過來時候的衣服,這本來是他打算掛起來留作紀念的東西。
看著石姚頹廢的樣子,追風有點不忍,上前低頭看著他,“兄臺,我要回廣陽府了,你要不和我一起去?說不定那邊會有什么你需要的信息?”
“回廣陽府?”石姚翻了個白眼,自己就是從那邊過來的。
等等...石姚再次看了一眼追風,身上全是各種刀傷,似乎是剛剛經歷過血戰一樣。
“你為什么會來這里?游泳?”石姚問道。
追風猶豫了一下,但一想,此人要是為叛軍,那自己早就死了,要不是,那說出來也無妨。
“不,我是來此處打探叛軍的情況的,只是進展并不順利,只能跳崖逃生。”
看著陷入沉思的石姚,追風推了推他,“兄臺?兄臺?”
“行,咱們現在就回廣陽府,不過你要告訴我這個叛軍是個怎么回事,還有到底是誰把你弄成這個模樣的。”石姚直接從地上爬了起來。
既然沒有回去的希望,大型游戲也玩不成了,那不如再試一試,找出這個時間點到底發生了什么,說不定那就是答案。
路上,追風挑挑揀揀的跟石姚聊了一些,硬生生的把這個人聊懵了。
戰法?大規模叛軍?三國時期的甘寧?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這里的時間線到底亂成什么樣子了?
“追風兄弟,你在跟我細說一下這個戰法,它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又是誰創造出來的。”石姚追問道。
“戰法是誰創建的不知道,不過它能集結軍陣的力量發揮出不可思議的效果,二十年來,已經成為和武功同樣重要的事物。”追風解釋說道。
“那它的前身呢?是什么東西,總不可能一出現就是成熟的事物吧。”石姚繼續追問,他感覺自己有點抓到關鍵點了。
追風皺起了眉頭,前身?好像沒聽說過戰法有前身啊,這東西似乎就是一夜之間出現的。
看著追風這個樣子,石姚也就知道了答案,“我懂了,一切都是這個戰法的問題,在原本的歷史中,是根本不存在任何能夠釋放出如你所說能力的戰法,我懂了,我找到問題所在了!”
石姚興沖沖的拿出平板,點開信息提交頁面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時間管理局已經不復存在了,時間管理委員會的那些人估計也都死干凈了。
不對!石姚轉念一想,自己在這個世界待了這么久,都沒有得知這個戰法的一點消息,說明這個東西一直在對他單人進行隱藏,怎么今天這么容易就知道了,還有昨天平板上的消息又是誰發的。
“追風老兄,你再想想,昨天你到底接觸到了什么奇怪的東西沒有?”石姚再次強調了一遍。
“奇怪的東西?”追風視線上移,看到了石姚的短發,“你這頭發是你的習慣么?”
“啊,是啊,我習慣留短發,來這里也沒有蓄過,有什么問題么?”石姚摸了摸自己的頭頂道。
“我近一個星期唯一見到的特殊一點的事情,就是見到了一個頭發只比你長一點的男人,嚴格來講,他應該算是我妹夫。”追風開口說道。
“你妹夫?”石姚思考了一下,“呂輕侯好像不是短發吧。”
“不是郭芙蓉的對象,是郭薔薇的對象,叫陳海。”追風糾正道。
“不可能,郭薔薇到21歲才談第一次戀愛!”石姚脫口而出后頓了一下,意識到了什么,“就是他,他現在在哪?我要去找到他。”
“在我們分開前,我讓他去廣陽府了,如果沒出問題現在應該已經到了。”追風說完后,下意思的加快了腳步。
自己還是沖動了,要是這個陳海是個有問題的,那自己罪過就大了,希望洪毅不要因為自己的印章就放松警惕啊!
廣陽府內,陳海拿著紙筆,跟著教習在那里學習最基礎的武學常識,在沒弄懂這些以前,擅自練功,輕則白費功夫,重則半身不遂。
“大人,您來了。”看守者小聲對著洪毅說道。
“嗯,這幾天怎么樣,他還算正常么?”洪毅在遠處,透過林葉間的縫隙看著陳海問道。
“很正常,此人生活極其自律,每天早上六點準時起床,復習頭天的功課后,隨便去食堂吃點,然后就跟著教習開始上課,每天晚上十二點準時睡覺,睡前還會練上那么一段時間。”看守者說道,“只是...”
“只是什么?有事說事,別吞吞吐吐的。”洪毅瞪了他一眼。
“只是唯一不對的地方是他好像發現我了。”看守者說道。
“嗯?怎么會?監視一個不會武功的人都能被發現,你做了什么?”洪毅更加生氣了。
“大人!此人絕不是一般人啊,他有極強的反偵察能力,盡管他一直在克制這種本能,但他的那些習慣動作還是暴露了。”看守者辯解說道。
“極強的反偵察?我們的對手哪個不會反偵察?沒有理由,結束這次任務后,自己去領罰,加練!”洪毅呵斥道。
“是!大人!”看守者低頭認錯。
洪毅揮了揮手,讓他繼續去監視,自己站在原地,強大的反偵察能力?難道說這是哪個勢力的探子?不對啊,其他勢力的探子怎么可能有追風的私印呢?難道追風出事了?
“何旭!”洪毅開口叫了一句,一個捕快快速跑了過來。
“婁千總回來了么?”洪毅問道。
“大人,婁千總前日已到達軍營,正在進行修整,準備向棲霞山進發。”何旭抱拳說道。
作為能在六扇門分部里待著的捕快,這人也是有自己的一把刷子的,人稱廣陽府百曉生,打聽消息那是相當的專業。
“回來以后,他有找過我們說什么么?”
“有,在回來時,婁千總特意問詢過陳海的事情,在確認對方已到便沒再說什么。”何旭接著道。
“行了,你去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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