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莉斯·塞爾溫!”
一個黑發姑娘低著頭走上前去,分院帽猶豫了很久才將她分入拉文克勞。
分院儀式結束,麥格教授將四腳凳和分院帽拎起來離開禮堂。
今年拉文克勞一共收獲了十二名新生,赫奇帕奇的新生數量更多,格蘭芬多和斯萊特林今年的新生人數要少上幾個。
坐在長桌上,喬爾才發現拉文克勞學院之前被忽略掉的細節:女生比例極高。
十二名新生四男八女,整張長桌上的百來號人男生不過二十余人,其他全是長發飄飄的小姑娘。
屬實陰盛陽衰。
不過喬爾還是挺享受的,男孩子變聲期粗獷的聲線哪有女孩子鶯鶯燕燕來的好聽?
這時教師席上站起一人,身材高瘦,頭發和長胡須都是飄逸的銀白色,長長的鷹鉤鼻歪扭著像是斷過一次,藏在半月形眼鏡后的湛藍色雙眼明亮而銳利。
鄧布利多的外形特征實在讓人印象深刻。
目光掃視禮堂,喬爾將目光放在天花板的烏云上,在小說中,禮堂天花板的魔法便讓他感到非常驚奇。
鄧布利多平伸雙手面帶微笑,“又是一個新學年!我們送走了一批老生,迎來了一群新生!”
“我有很多話想要和你們說,但是先讓宴會開始吧,等下我們再敘舊!”
大家用力鼓掌,在火車上做了一天,他們早就餓了,這時候鄧布利多的話絕對順應民心。
喬爾看到面前的長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食物,煮土豆、烤土豆、炸土豆片、煮雞腿、烤雞腿、炸雞腿…
喬爾感覺頭皮發麻,但是空腹感催促著他往嘴里塞著食物。
在他這種華夏老吃貨的口中,霍格沃茨的食物算不得好吃,但用以果腹沒有什么問題,廚房中的家養小精靈對待菜譜也算盡心盡力。
艾倫在旁邊細嚼慢咽,瑪麗埃塔又湊了上去。
“今天的晚餐真不錯。”
“是啊,是挺好的。”
喬爾感覺自己又要被尬住了。
這時候坐在他附近的一個男孩向他打招呼。
“埃迪·卡米切爾,很高興認識你。”
喬爾慶幸不用去聽艾倫和瑪麗埃塔的尬聊,轉頭和那個男孩握手。
“喬爾·泰勒,你好。”
不出意外的話,他們4個新分入拉文克勞的男生將會成為室友,埃迪的示好也很正常。
喬爾還是很擅長與人溝通的,前世那些人際往來的竅門被他運用的很熟練。
不出五分鐘,他就和埃迪暫時結成了友誼。
“這是艾倫·博特,也是我們的新室友。”他將埃迪介紹艾倫。
艾倫在旁邊眼巴巴等了半天了,他都不明白瑪麗埃塔從哪找到這么多話題,遠到新上任的康奈利·福吉部長新政,近到他們的院長弗立維教授的身高八卦,他都快被瑪麗埃塔煩死了。
“你好你好,埃迪你可真夠意思!”艾倫嘴角帶笑趕緊握住埃迪伸出的右手。
埃迪黑人問號臉,他還挺羨慕艾倫的,剛來霍格沃茨第一天就有女孩窮追不舍,自己從坐上特列到現在身邊就只有一個怪胎。
但是艾倫可不會管工具人埃迪的心情,拉著他問東問西,瑪麗埃塔再不識趣也明白這時候不該去打擾他和未來室友的相處。
看著瑪麗埃塔略顯失落的離開,艾倫長舒一口氣,看著桌子上的食物是吃嘛嘛香。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謝爾蓋·羅維。”埃迪帶著他們兩個來到一個男孩身邊,他膚色蒼白的有些病態。
謝爾蓋目光從他們三人身上掃過,微微頷首,面色冷漠。
金發被他梳的服服帖帖一絲不茍,下頜微微上揚,配合上冷淡的面容有些目中無人的感覺。
見這個新室友并沒有要和他們過多交談的意思,三人回到原本位置上邊享用晚餐邊聊天。
“我是一半一半,”埃迪咬了一口羊肉餡餅,“我父親是巫師,老媽是普通人…我是說麻瓜,直到我收到霍格沃茨錄取通知書的時候她才知道我父親竟然是巫師。”
“她原本還想讓我當個律師呢,現在看來這個計劃是要泡湯了。”
“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見埃迪和艾倫將目光投向自己,喬爾聳聳肩膀說道,“父母是不是巫師我也不清楚。”
“啊…”二人目光中瞬間夾雜了幾分同情。
“別用這種眼光看著我。”喬爾很不舒服,他前世父母離異各自組建家庭時周遭的同學親戚就是用這種眼神望著他的。
就好像他離了父母沒辦法過似的,事實證明他過的相當舒心,念著本省最好的大學進了互聯網大廠,薪水不菲,在不交女朋友不買房的情況下生活自由自在。
“說說你吧艾倫,你和比比多味豆有什么關系?”喬爾趕緊將換題轉移出去。
“唔…”艾倫將口中的雞肉咽下去,“比比多味豆的創始人伯迪·博特是我祖父。”
嚯!果然沾親帶故,比比多味豆作為英國巫師世界的暢銷零食,品牌價值不菲,賺取的金加隆無疑是一筆龐大的數字。
“那個…幽靈女士是誰?”埃迪從盤子上拿起一只炸雞腿問道。
“格雷女士,她是我們拉文克勞的幽靈。”秋·張給他們解釋道,“每個學院都有自己的駐院幽靈,斯萊特林學院是血人巴羅,格蘭芬多是差點沒頭的尼克,赫奇帕奇則是胖修士。”
“秋你懂的真多。”艾倫紅著臉說道。
“這不算什么,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上都有寫。”秋安靜的笑笑。
喬爾看到坐在秋旁邊的瑪麗埃塔翻了一個白眼。
“可我爺爺從來不讓我讀這種書。”艾倫低著腦袋情緒有些消沉。
“那你小時候都在做什么?”埃迪抹了一把油乎乎的手,抓起餐桌上新上的布丁。
“學著做魔藥,嘗試新的多味豆口味,或者是學著怎么賺錢。”艾倫嘆了口氣,“太枯燥了。”
沒人回應艾倫的話,在場幾個新生家底掏空都沒有博特家富有,沒人能設身處地明白他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