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只是她的一個推斷而已。
但將芯片再次取出來卻是應該做的,因為時間緊迫再加上技術的原因,史蒂夫他們手中的控制芯片每個人就只有一個,如果損毀了可就沒有第二次機會。
所以希爾特工才會做出這個決定,給史蒂夫他們一個補救的機會。
同時,她也在瘋狂查看空天母艦的設計圖,想要找出武器系統到底被放在了哪里。
沒有人有一點含糊,就連正在甲板上來回飛翔的山姆,都再次脫離了戰場回去拿出了芯片。
只不過這樣一來的話,時間就更加的緊迫了,一旦真的按照希爾特工所說的那樣,在空天母艦到達了指定高度后,就會直接開始他們的洞察計劃,利用空天母艦直接將所有對他們有威脅的人殺死。
而在這個時候,神盾局總部的會議室中,五大安理事部到位,唯獨缺少了現任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
他的意外身亡已經被定義為了謀殺,但敵人到現在還不知來歷,所有明面上的參與者已經部死了,被幕后者徹底殺人滅口。
現在的神盾局是由前任局長,現任安理事會成員之一的亞歷山大·皮爾斯。
辦公室里面除了皮爾斯之外,就是其他的四位理事會委員。
三男一女,年齡都和皮爾斯相差不多,但身體看上去還十分健康,氣色很不錯。
率先開口的是其中的女兒,她看著站在窗前的皮爾斯問道:“皮爾斯,這就是你提到的空天母艦?”
他們所在的這間會議室的其中一面墻,完是由高強度玻璃制成,而在窗戶的外面就是三架緩緩上升的空天母艦。
雖然已經看不清楚,但震撼卻是一點也未曾減弱。
五個人程在這里觀看了空天母艦升空的整個過程。
包括剛才發生的變動,只不過他們并不在乎那個,山姆的表現很亮眼,但對這些經歷過大風大浪的老人來說,依舊是不值一提。
沒看到東道主皮爾斯連看都沒看一眼嗎,四個人誰不了解皮爾斯的手段,自然清楚他早己有所準備。
現在他們更加關心的是,皮爾斯請他們來的理由。
皮爾斯笑了笑:“自然,只需要天空母艦到達指定位置,一切都將無所遁形。”
是的,皮爾斯的理由就是,空天母艦可以找出尼克·弗瑞遇害的兇手。
他把洞察計劃做了小小的改動,告訴了幾位理事。
只不過沒有人發現,他的笑大有深意。
其實就連尼克·弗瑞都瞞在了鼓里,不知道皮爾斯的真正目的。
尼克·弗瑞因為埃墨森的提醒,確實查到了很多的東西,但更多的是計劃,尚未徹底完成的計劃。
在察覺到尼克·弗瑞的動作之后,皮爾斯索性就將計就計,反手擺了尼克·弗瑞一道。
史蒂夫他們的控制芯片沒問題,而武器系統的位置確實是假的。
最重要的是,皮爾斯做好了第二手的準備,他將執行洞察計劃的主體從空天母艦換成了飛翔在太空的衛星。
而原本極為重要的空天母艦,在皮爾斯做出改變的那一刻就已經淪為了洞察計劃的一個武器。
但其實洞察計劃最重要的東西并不是武器,而是利用算法得到的名單。
皮爾斯已經做好了打算,一旦名單到手就立刻備份,就算是空天母艦這一次失敗了,那還可以用人工暗殺這個老辦法達成組織的目標。
幾十年的時間都已經過來了,他不在乎再耗費兩年。
“神盾局的威嚴,不容冒犯。”
五人中的一個男性,沉聲說道。
他的話也表明了前來的原因,就是因為面子。
其實對于幾位理事來說,他們和尼克·弗瑞并不熟悉,而且這個家伙并不聽話,只是一直有皮爾斯在其中調節,才沒有產生明面上的矛盾罷了。
尼克·弗瑞死了他們不傷心,但是換個聽話的神盾局局長,那倒是會很開心。
按照皮爾斯給出的線索,尼克·弗瑞是因為去與線人接頭,然后被有心人在途中埋伏才傷重不治的。
尼克·弗瑞死不死這并不重要,但神盾局局長被一些上不得臺面的人暗殺,這就變得很重要了。
所以他們才會同意皮爾斯的提議,將各自掌握的衛星借給皮爾斯,讓他可以輕易搜索出兇手的位置,解決掉尼克·弗瑞這件事情。
當然了,衛星借給皮爾斯暫用并不是毫無條件的,所以這才有幾人部到場這一幕。
“空天母艦已經到位,現在該各位了。”
皮爾斯聞言笑了笑,對著幾位理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意思很明顯,就是想要讓他們臨時授權他衛星的掌控權。
當然了,理事們以為是臨時授權,但皮爾斯心里可不是這么想的,他是想要借但沒打算過還。
“我覺得這件事情,不需要著急,我們是不是可以先談一談其他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從門外傳進來的聲音,讓原本已經動身的幾個人動作停在了原地,就連皮爾斯一直掛著微笑的臉都有所變化。
因為來人的聲音很熟悉,尼克·弗瑞。
推門進來的尼克·弗瑞,一進門就把目光放到了皮爾斯這個老上司的身上,問道:“看到我,是不是感覺很意外?”
話看似調侃,但語氣卻不怎么友好,里面的情緒就連在場的其他人都聽得很清楚。
“完沒有意外,我現在的心里只有高興。”
一邊這么說著,皮爾斯做出了一個手勢,會議室中突然出現了十幾個帶著精靈的訓練家,將其余的四位理事控制了起來。
然后皮爾斯才笑容滿面的看向尼克·弗瑞:“尼克,你還活著,這讓我十分的開心。”
皮爾斯的表情十分的真摯,一點也沒有裝模作樣的感覺,就好像他就是這樣想的一樣。
站在門口的尼克·弗瑞看到這個笑容一陣恍惚,拳頭不由自主的握的緊緊的。
這個笑容他再熟悉不過,已經看了不止二十年。
曾經他以為,皮爾斯會是他最信任的人,但現在事實告訴了他,想象終究只是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