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子彈爆掉一個惡魔的腦袋。
那一瞬間是血花帶著腦漿從另一個孔噴射出去,灑得身處那個方向幾個惡魔滿身滿臉。
他們在同伴死掉的時候,臉上出現了茫然。
反應過來后,他們有了各自的舉動,或蹦或躥,也能是飛,進行了分散。
惡魔文明在藍星散布了惡魔基因,絕大多數成為惡魔的藍星人,他們只是原始小惡魔,極少數成了特殊一點點的惡魔。
莫甘娜還對藍星發表了一些關于惡魔的言論,吸引一些藍星人主動變成惡魔。
主動變成惡魔的藍星敗類,他們在成為異類之后,干的事情往往比真正的惡魔還惡劣。
至少精英惡魔不會去刻意地虐殺藍星人,更沒見過精英惡魔吃人。
那批敗類卻是怎么殘酷怎么來。
還有另外一種情況,比如北誓的蒙奇.D.莫非帶著軍團投靠莫甘娜,他以及一些北誓的高層得到了莫甘娜的獎賞,獲得了一些特殊的超級基因。
北誓之前是待在東歐和南歐,已經進入到中東地區,慢慢在向東方推進中。
洛陽郊外的這批惡魔,他們顯然是主動變成惡魔的藍星人。
琪琳剛才從瞄準鏡所看到的畫面很惡心,也令她十足的憤怒。。
篝火有擺著烤架,烤的是屬于人類的大腿,邊上則是一個被卸掉大腿,卻是還活著的藍星婦女。
“該死的雜種!”
琪琳平時并不會講臟話,現在卻是怎么都忍不住,瞄準一個在天上飛‘z’形狀的惡魔,再次扣動扳機,目視中那個惡魔腦袋碎掉墜落向地面。
一聲槍響讓還活著的惡魔發現琪琳的所在位置。
他們或是疾速地奔跑,也能是貼地飛行,快速向琪琳所在的位置逼近。
待在原地的戰士,一名中士對呂小布問道:“琪琳有危險,我們要上嗎?”
呂小布沒有經過軍官課程訓練,說道:“你們自行判斷。”
中士招呼戰友,喊道:“去人救她(婦女),另外的人跟我一起弄死那幫雜種!”,進行戰術布局后,跑了一段距離率先開槍。
二十二名戰士,留下了三名司機。
其余的戰士分成戰術隊形,三人成一個小組,用品字形推進。
他們在推進的時候一直保持著壓低身軀并據槍的姿勢,逮住機會就會射上幾發。
琪琳躲在一塊石頭后面,她正在透過戰術目鏡觀察幾個惡魔的位置,一邊運算并構建蟲橋驛站。
戰士們加入戰斗,極大地干擾了惡魔的行動。
有兩個惡魔改變行動方向,其中的一個剛剛拔升飛行高度,卻是一頭撞上了一道漣漪,腦袋弄了進去,身軀被卡在外面。
躲在石頭后面的琪琳就看到自己正對面伸出一顆腦袋,想都沒想直接開槍射擊。
“我靠,好兇猛啊!”丫子的外號很女性化,人卻是長得很粗狂,他將自己看到的說出來,道:“那位女戰友,弄出什么窗口讓惡魔去撞,再一槍崩了腦袋。”
琪琳并不是刻意這么做,她本來的想法是開啟一個蟲橋驛站,想要射擊解決掉其中的一個惡魔,發現那個惡魔速度有點快,才臨時增強運算力,使血肉生命可以通過蟲橋驛站。
每一個蟲橋驛站都有針對性。
比如,單純讓某一類金屬能夠穿梭蟲橋隧道,其余的物質就無法通過蟲橋隧道。
“其實你剛才根本不用刻意運算。”呂小布來到琪琳身側不遠處,隱藏好自己的身形,說道:“他的腦袋撞過去,很大概率不是自己撞成一灘爛肉,便是被空間亂流絞成渣渣。”
琪琳聽到了呂小布的說話聲,只是無法過多分心去進行交流。她在重新運算蟲橋驛站,完成后對著身前的漣漪開槍射擊。
丫子原本以為自己要報銷了賬。
原因?
一個惡魔也不知道是怎么出現在丫子的身后,他反應了過來,訝異隊友怎么沒掩護,看到那個惡魔對自己揮爪子,下一刻卻看到那個惡魔背后中槍撲倒。
“瑪德!我不能開槍,一開槍連你都要射成篩子。”康丫滿是后怕,臉上顏色有點發白,說完看向琪琳的位置,沒看到琪琳,倒是看到模樣有點悠閑的銀發女天使,說道:“她就看戲嗎?”
剛才的情況很特殊。
惡魔的速度太快,他們是用能互相掩護的戰術隊形在推進,前提是射擊也要根據實際情況來做判斷。
“想什么啊!”丫子更后怕,理智沒缺,說道:“這是屬于我們的戰爭。你瞎幾把抱怨個啥。”
遠處的呂小布將對話完全聽在耳朵里。他也不是不能出手,必要的時候并不會無動于衷。
只是,一旦呂小布動手的話,六個惡魔真不夠他幾秒鐘率殺的。
琪琳與戰士們配合,花了十五分鐘左右解決掉六個惡魔。
完成會合之后,戰士們臉上的笑容很真實。
“這次一個都沒死。”康丫很高興,又不免會哀傷,說道:“有黑甲就是不一樣,單憑我們來對付,不死上幾個…”
“你特么不說喪氣話會死啊?”耗子沒客氣直接懟,道:“怕死不當兵。當了兵,就要對得起身上的軍裝,扛起那份責任。”
康丫有些委屈,道:“我這不是高興嘛。”
聽著戰士們的對話,呂小布和琪琳心里都有些不好受。
只不過,藍星是在抵御一幫科技遠遠超過自己的敵人,能夠因為敵人的科技比自己牛逼,就不去抵抗嗎?
顯然是不能夠的!
不但要堅決抵抗,還要爭取勝利。
回到洛陽城內,必要的戰后簡報是由那名中士做。
中士刻意強調了黑甲戰士的戰斗力,但也沒貶低普通戰士的發揮,一切都是以實際情況出發。
“說雄兵連是國家耗費巨資打造,我們都知道是宣傳需要。”高盛也就只能跟自己的老伙計講一講,苦笑說道:“真的掌握那些科技,都到這個時候了,誰還會藏著掖著。沒見多增加一名黑甲戰士,是吧?”
這位老伙計的軍銜比高盛低一級,一樣知道實際情況,說道:“條件艱苦,戰況艱難,我能做的只有給戰士們多鼓鼓勁,做好思想工作。”
他們知道能做的就那么多,想要做到其它,首先通訊沒有恢復,再來是藍星的科技實力也不允許。
兩位老搭檔相視無言,心情都很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