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兩座并排的墳墓后,李清遠總算知道那個美國老兵去哪了!
雖說他并不知道對方到底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對方是什么時候死的,不過很顯然現在并不是計較這件事的時候。
這兩個墳墓埋葬的其實是原本的敵人后來的摯友,二戰時期一個美國飛行員和日本飛行員兩人互相開著飛機在天上惡斗,然后全都一頭沖進了雷暴云當中。
兩人本應是生死仇敵的家伙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孤島上變成了生死與共的摯友,畢竟相比這些語言都無法交流的土著人以及那些恐怖的怪物,他們兩以前那點所謂的國仇家恨已經沒有了任何意義。
兩人一起扶持一起鼓勵,想盡方法準備從這個孤島上逃離出去,只不過一眨眼都過了快三十年,他們兩全都成為了墳墓中的游魂。
搖搖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從腦海中晃出去,對于這兩個人的死亡他并沒有什么太多的感觸,只是有些惋惜。
因為這些原住民的語言他根本就聽不懂,雙方那是完全的雞同鴨講,如果那個美國老兵還活著的話,倒是可以讓對方來翻譯一下。
畢竟在這里住了三十年,傻子也學會怎么交流了!
不過既然已經死了,那他也沒什么好說的,順手將插在其中某個墳墓上的武士刀拔了出來,李清遠輕輕地抽出了刀鋒。
刀剛出鞘就感覺到一股寒氣逼人,他用手指在刀鋒上劃了一下,一道血痕頓時出現在手指上,不過瞬間就立刻愈合了!
“好刀!”
以他現在三十點的體質居然如此輕松就被劃破了皮膚,可見這把刀絕對是寶貝。
電影中主角團隊一行人曾經跟骷髏巨蜥交手,他們攜帶的沖鋒槍都無法穿透巨蜥的外殼,但是美國老兵手持這把武士刀卻能輕松地劃開巨蜥的表皮。
能夠擁有這么一把削鐵如泥的寶刀,當時流落在這個荒島上的日本飛行員想來應該是什么名門望族,這把刀說不定在整個日本都是赫赫有名的寶貝。
將武士刀直接收到了隨身空間中,這把刀以后就歸他了!
哪怕自己的刀法稀爛,但是用來切個菜什么的想必還是很不錯的。
話說,是不是該抽個時間去跟莫友乾那老小子學幾路刀法?
跟在他身后的眾人已經是見怪不怪,剛才那么大一輛自行車也是被他順手這么一摸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刀的體積可比自行車小多了!
“今天晚上就在這里休息,明天再去尋找獵物!”李清遠大包大攬的占據了最好的住所對眾人宣布道。
雖說跟這些原住民語言不通,但是他剛才表現出來的手段已經讓這些人認為他是神使,不僅將村寨中最好的房子全都讓了出來,順便還供奉上了一些對于原住民來說很罕見的珍貴食物。
只是人類在這座島上是處于完全的弱勢,他們的獵物撐死也就是一些普通的野獸,所以在吃了一頓原住民供奉的食物后,固然說任務的完成度變成了2/30,可是屬性卻是一點都沒動。
為此李清遠感到特別的揪心,一頓飯的功夫就浪費了自己一點屬性,實在是極大的浪費!
“可不可以麻煩您先送我們出去呢?”康拉德清了清嗓子,彎著腰恭敬的問道。
“我這次來島上度假的時間是一個月,如果你們這個月可以讓我滿意的話,我會把你們順手帶回紐約的!”李清遠擺擺手,他自然深知要讓這家伙安心的做廚師就必須要給對方一個希望。
若是讓這家伙知道他后半輩子只能在這個島上當野人,想必絕對不肯盡心盡力地幫自己干活吧!
得到了承諾的康拉德臉色明顯輕松起來,他連忙躬身后退,跟其他人一起離開了房間。
田珊挪動著腳步也想離開,卻被某人用眼神給制止了。
‘啪嗒!’
隨著木門被推合上,只剩下一對孤男寡女在房間內,會發生些什么那就不足為外人道了!
“你確定他說的是實話嗎?他真的會在一個月后帶我們會紐約?”看著身后緊閉的房門,韋弗這才松了一口氣對著康拉德輕聲問道。
“我們現在沒有其他選擇不是嘛?”康拉德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后略微轉動了一下手腕。
“再說我覺得以他的身份應該不屑于跟我們撒謊,因為我們對他來說根本毫無威脅,甚至我們連威脅都算不上!”
“可是他卻殺掉了維克多和克里夫!”韋弗尖著嗓子叫了起來。
不過剛剛說完她就覺得自己的音調貌似太高了,瞬間她的臉色有些發白,然后后怕地看了看身后的房屋。
“他現在應該沒精力來關注我們了。”康拉德不由得有些慶幸,幸虧自己有一手好廚藝,幸好珊博士長得非常漂亮。
若不然自己這行人絕對一個都活不下來!
“維克多的貪欲害死了他,李說的沒錯,你應該清楚,以政府官員的貪婪,在看到李那神奇的道具后,心中有搶奪的想法那是肯定的。”
“可是維克多最多也只是想想而已,根本沒有付諸行動,在法律上他是無罪的。”韋弗依舊倔強地反駁道。
“法律?”康拉德苦笑了一下。
“你認為對他那種人來說,法律真的有效嗎?再說你覺得對那些隨意發動戰爭的政客來說,法律是什么?”
韋弗的想法很好,可是這里畢竟不是文明社會,在這個恐怖的島嶼上只相信弱肉強食。
法律什么的,等他們回到紐約再說吧!
“我要將今天發生的一切全都記下來,等我回到紐約就要像全世界公布所有的信息,順便一定會為維克多和克里夫討回公道!”韋弗憤憤地說道,她是一名正義的記者,所有的惡人都必須受到法律的制裁。
固然李那個家伙看起來神秘莫測,可是韋弗堅信,對方再強悍也不可能是美國政府的對手。
美國政府可是地球最強的,這點她身為美國人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隨便你,不過你最好不要被他發現,也不要流露出對他的敵意,他那種人對殺氣和敵意都非常的敏感。”康拉德知道勸也勸不住,只能隨她去了。
“我可是戰地記者,我知道該怎么做!”韋弗點點頭,她可是經歷過戰場的女人,保護自己以及跟敵人套近乎絕對是她的強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