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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洗腦

熊貓書庫    穿書后我活成了戲精女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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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瑩的語氣一軟,路子野立馬抓著桿子往上爬。

  “我不管,反正我還要你這棵樹,什么時候你把兒子還給我,什么時候再說旁的。”

  聽他耍無賴,印瑩笑了,“你多少兒子都甩在墻上了,現在這一個還和我要,你也太小氣了點。是真因為兒子,還是因為被甩沒面子啊?”

  “你是真因為兒子,還是因為吳南天才和我分手?”路子野也問。

  那邊沉默了。

  隨著時間越久,路子野的臉色越難看,好在并沒有讓他再等下去,印瑩開口道,“你剛剛要和我說什么?說吧。”

  路子野心又酸了,看吧,一提到吳南天就裝糊涂,這人都是他的了,心卻在別人身上。

  偏路子野現在又不敢來橫的,只能把剛剛的發現說了,那邊印瑩也是連連幾個‘臥槽’。

  路子野笑容高了幾分,“是吧,我就知道你聽了會高興。”

  “行了,我得去問問本人。”

  啪的一聲,電話就掛了。

  路子野看著電話發了半響的呆。

  穿了褲子就不認人?

  拔D無情?

  憋了一肚子的委屈和酸味,路子野回去后和吳南天一頓拼酒,最后吳南天喝不下了,他就上去灌。

  吳南天開口罵爹。

  唐郎中和頌洋在一旁看熱鬧,最后對言墨解釋,“這就是對付情敵的能力。”

  對付情敵?

  言墨認真看了幾分。

  另一邊,夏千遇迷糊中覺得有人上了自己的床,原以為是做夢,可是感覺越來越真實,待睜開眼睛看到眼前放大的臉,她驚呼一聲。

  啪的一聲,屋里的燈亮了,夏豐的聲音也在門口響起,“印瑩姐,我就說你會嚇到我姐。”

  夏千遇再細看,才看到眼前放大的臉正是印瑩。

  她:......

  印瑩裂開嘴笑,“頂著大雨趕過來看你。”

  夏千遇瑟瑟的問,“現在幾點。”

  門口夏豐回道,“一點。凌晨。”

  夏千遇看著印瑩:.....

  印瑩終于不再半蹲在床邊,換成了坐在床邊,“這是真愛。”

  真愛你個大頭疼,命差點嚇沒半條。

  夏豐嗤笑,“聽到拍門聲,我還以為發大水了,起來一天,可不是,印瑩姐被淋的像落湯雞一樣站門口,面白如紙,又是大半夜,我還以為是鬼呢。”

  “行了行了,知道你心疼你姐,我是有事找她,你快去睡吧,小孩子要早點睡。”

  夏豐搖頭,知道小孩子要早點睡,還大半夜跑來。

  不過也聽話的將門帶上,讓兩人說話,他回去睡了。

  夏千遇推她,“快去洗洗。”

  印瑩到是聽話,去了衛生間,夏千遇也被她弄的精神了,給她翻了睡衣出來,印瑩在這邊也住過,所以有一些衣服放在這里。

  等兩人再重新躺回到床上,印瑩笑盈盈的盯著她,“你和言墨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你說什么我聽不懂?你別亂想。”

  “看吧,我問一句,你慌亂的回好幾句,不是心虛是什么?還不快點說,言墨可都承認了。”

  夏千遇白了臉。

  心想她對大哥生出那樣的情,大哥豈不是很看不起她?印瑩他們又會怎么看?會不會嘲笑她?

  印瑩看她的臉色,知道是嚇到了她,忙解釋,“我是說言墨說好像對你的感覺不一樣,不只是兄妹。”

  “真..真的?”風回路轉,夏千遇松了口氣。

  心里默默的想,這位大姐能不能說話不大喘氣,差點嚇死她,再想到大哥對她的感覺,她的心又是一緊。

  印瑩點頭,“路子野就是那么一問,言墨一向話少,他只說或許,誰知道到底什么意思。不過要想知道他的心思,到也容易,你可以試探一下。”

  夏千遇警惕的看著她,“我試探這個做什么?”

  “看他是不是喜歡你啊?”

  “我只把他當大哥,不要。”夏千遇拒絕。

  心跳卻快了起來。

  印瑩恨鐵不成鋼的戳她的頭,“你少在這扯謊,臉紅成這樣,還說只是當大哥,我還真沒發現你能厚著臉皮說謊說的這么溜。”

  夏千遇:.....不能做朋友了。

  “言墨那么優秀,哪個女的不喜歡,可好東西就那一個,也不是誰喜歡就能得到的,但是你可以努力啊。”印瑩拿她和吳南天的事情舉例,“你看我和吳南天,這么些年我怎么倒追他的?”

  夏千遇道,“是的,那也沒追上。”

  印瑩:.....這么補刀做不成朋友。

  兩人一齊沉默了。

  隔著窗子,能聽到外面的雨聲,夏千遇似也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她眼的不時往印瑩那掃,在想剛剛是不是補刀的太厲害,傷到她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看著大哥看直眼了,而且和他單獨在一起兩次,心跳總會加快。”

  “哪兩次哪兩次?”

  看著生龍活虎一臉八卦,恨不能嗑著瓜子的印瑩,夏千遇覺得她是不是被騙了,剛剛她悲情的沉默是裝給她看的。

  印瑩回視她,“你別一直盯著我看,不然我會覺得你是愛上了我。”

  夏千遇:.....

  于是,在接下的時間里,夏千遇提起了山里那次,兩人因為知道有監控,所以在做戲,又提到了今天下午的事。

  印瑩聽完后,狡詐的問她,“你忽視了最重要一點,在飯桌上言墨幫你擦淚。他是誰?熊瞎子見到都要調身跑的人,一張臉能嚇哭孩子,他會這么溫柔體貼給別人擦淚?明顯對你很特別啊。”

  熊瞎子?

  沒那么可怕吧。

  雖然形容的不貼切,可夏千遇一時覺得她說的有道理,又一時覺得是她們想多了,于是問她,“我才和暮晨分開一個多月,立馬又對別人有感情,你不覺得我這樣很渣嗎?”

  “你們那只叫曖、昧,現在你和言墨這樣也叫曖、昧,最后能曖、昧到一起去的,那才叫真正在一起,所以沒在一起算什么渣?”印瑩說的條條是道,又很不給面子的補刀,“蘇暮晨還是太嫩了點,明知道他母親什么德行,就該讓自己強大起來再和你表白,結果呢?剛生出的小苗,就被撲滅了,連反身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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