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千遇看了眼手機,拿了過來,她還以為找不回來了呢,言墨到是挺心細的,似乎哪次都能幫她找回來。
“大哥,你怎么知道我手機被搶走了?”她心中實在有太多的疑惑了。
見他不說話,夏千遇以為他像以往一樣,不會回答她了,這時再想到自己突然消失的大力氣,她握著手機的手微微用力。
‘嘎巴’一聲。
同時,言墨不咸不淡的聲音響起,“我在你手機里設置了位置共享。”
夏千遇看著手里捏碎的手機:.....
感覺到頭頂有寒光射來,夏千遇:....
——瞪,又是瞪!我只是不小心捏碎了,又不是挑釁你。何況我就是真的捏碎,又怎么樣?明明是言墨先偷偷給我定位,窺探別人隱私還不許別人生氣。狗男人。
再想到自己被南逸盯上,都是言墨害的,夏千遇覺得她與言墨的關系又回到了冰點。
“既然不喜歡被人定位,從今天起搬回老宅或者我那住。”言墨的聲音淡淡的,似并不在意她的舉動,卻將夏千遇給勾回了神。
“大哥,我沒有不喜歡,這手機也不知道是不是南逸給摔過,我輕輕一捏就碎了。”夏千遇又繪聲繪色的為自己伸冤,“平時力氣挺大的,不明白為什么見到南逸總是使不出力氣來。不然我哪里會被他帶走,到了那里還要被人打。”
她擼起校服衣袖,“這只是胳膊上的,身上還不知道有多少呢,那個女的就往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捏我。”
白皙的胳膊上,隱著一塊塊紫痕。
言墨又變化那個冷漠的人,似乎對這一切并不關心,“現在力氣還沒有恢復?”
夏千遇用力點頭,掃到前面后背椅里有一盒罐頭,她眸子一轉,就有了主意,立馬掏出來,“不信大哥你看。”
——只要我裝著沒有力氣打開,剛剛捏碎手機的事也就可以推到南逸的身上。言墨總不會還覺得我是故意捏碎手機挑信他的吧?在狗男人面前沒有發言權,只能用事實反抗打敗他。
‘咔嗒’一聲,罐頭開了。
一臉懵逼的夏千遇:.....
——WHAT!!我明明沒有用力,為什么會打開?
——不,事情不能這樣發展。
夏千遇馬上整理自己的神情,疑惑一聲,“咦,大哥,這個罐頭讓人吃過了?你看里面的湯汁都少了些。”
——呵呵,你不仁別怪我不義,你要是不強迫我,我也不會把湯汁倒你車里。
——都多大的人了,還吃罐頭,毛病,這東西迷糊糊的。
夏千遇手上也粘了一些湯汁,抬眼看言墨還閉著眼,不動聲色的把手在坐墊上擦了擦。
似為了回應,言墨終于睜開眼,回手在身后抽出一包紙巾,遞過去,“把車擦干凈。”
夏千遇冷汗頓生,乖乖的接過紙巾,“剛剛打開時,不小心手晃了一下,畢竟手現在沒有力氣.....”
對上那張面若寒霜的臉,夏千遇的聲音越來越小,解釋到最后聲音也消失了。
——難道是假裝閉眼睛,將我偷倒湯汁都看去了?
夏千遇戰戰栗栗的扯出紙巾擦著身下的湯汁。
言墨卻聲音冷的如冰,“南逸時時都在喝酒,你在他面前自然是使不出力氣來。”
夏千遇錯愕,“喝酒?”
后知后覺才明白,忘記了生氣,“大哥是說我大力氣消失,是因為對方喝酒了?”
——也對,之前在狗墨那里住的時候,狗墨有一晚喝了酒回家,那晚我就沒有力氣,被他壓在了身上。
——看來我的異能還真與對方喝酒有關,狗墨這男人雖不招人待見,不過腦子到是挺好使,這么點細節他都發現了。
——那他以后會不會利用這一點針對我?
——不不不,南逸時時喝酒,不知道我以后戴口罩會不會起到作用。
“大哥,謝謝你,要不是你,我還不知道原因在哪里,以后我就知道怎么保護自己了。”夏千遇口是心非的道謝,“以后我會注意這點,在學校也能保護自己。”
——原本好好的,現在被南逸那個神經病盯上,與言墨脫不開關系,雖然我是很想真心感謝,可是此時心中還有著火氣,就不用走心了。
——我要住校,聽到了嗎?
言墨揉著額頭。
也對,莫名其妙的被南逸盯上,又鬧出這些事,換成誰都該生氣。
他甚至懷疑眼前的人如果不是自己,換成別的人,這丫頭會戳著對方的鼻子將對方祖宗都能罵個遍,或者生撕了。
鑒于眼前這種情況,言墨沉思了一下,“住校可以,以后不可以出校,只能在學校吃,周末回老宅住。”
“好。”夏千遇痛快應下。
——我可不是怕你,而是不想躲著南逸那神經病。
言墨聽到這話,微愣,隨后又閉目養神,開一天的會兒,又在這邊折騰半宿,他沒有精力在去理會她那些叛逆的話。
這一晚,夏千遇在言墨的住處住下,到家里幾已經是下半夜了,在這里住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夏千遇早就習慣了。
一進門,就直接去二樓的客房,這里還放著她的睡衣。
第二天,是被外面的敲門聲叫醒的,宋中意提醒再不走上學就遲到了。
夏千遇忙坐起來,回了一聲,外面宋中間說去準備早飯走了。
桌子旁,除了早飯,還有一部新手機。
宋中意站在一旁,“手機卡已經換上了。”
夏千遇咬著油條,撇了眼手機,“定位也共享好了?”
宋中意尬笑:.....
夏千遇,“宋助理,心虛的時候笑,記得一定要把你的牙收收,不然看著更假。”
宋中意忙換上抿嘴笑:.....
夏千遇對他齜牙咧嘴獰笑一聲,“這樣比剛剛看著就真多了。”
宋中意:....委屈!
夏千遇吃好了,憤憤的拿過手機,偏她是個慫的,不敢取消定位,她真怕前腳取消,后腳狗墨就讓她搬回家里住,最后只能撿軟的欺負。
“宋助理沒什么想說的?”
宋中意安靜的看著她半響,才幽幽道,“言總把南逸打了,南逸是個不吃虧的主,大小姐要小心了。”
夏千遇:......挑釁是不?嚇唬我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