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賢咳完,憤怒的看著納蘭瑾年:“納蘭瑾年,你敢傷我!”
回答他的是納蘭瑾年腳下一用力,長劍利落的揮了幾下。
隨后便的帝君賢凄厲的慘叫聲:“啊........納蘭瑾年,你去死!”
他的手筋!
他的腳筋!
“啊..........”
風念塵吞了一粒藥丸,然后拍手叫好:“好!十七好樣的!”
被納蘭瑾年挑斷的手筋腳筋,這輩子都別想接回來了!
就算是他親自出馬都不行!
帝君賢這輩子就是一個廢人了!
“納蘭瑾年,你敢傷我如此,你就不怕我們北溟國的大軍揮兵南下,滅掉了納蘭國!”
納蘭瑾年扯了扯嘴角,流出一抹輕蔑的笑,這表情稍瞬即逝。
隨后,他低下了頭臉上沒有沒有什么表情,他舉起手中的劍,冷冷的他的胯襠,眸底深處透著讓人靈魂都顫抖的冷。
帝君賢臉色巨變:“納蘭瑾年,你敢!”
不要!
不要!
納蘭瑾年手一抬,往下一用力,一松手,直接一劍刺了下去!
“啊........”凄厲的叫聲,響徹云霄!
風念塵剛往自己的嘴巴里倒了一粒藥丸,看見這一幕,直接將口中的藥丸噴了!
納蘭瑾年直接拿劍套,點了他的啞穴和穴道。
讓他叫不出聲,也動彈不得!
世界總算一片安靜了!
納蘭瑾年這才收回腳。
他拿出帕子擦拭干凈劍上的血,走到溫暖身邊,將劍遞給溫暖:“去吧!”
輪到小丫頭發泄一下了!
溫暖神色淡淡的看了一眼帝君賢,搖了搖頭:“不必了。”
這樣帝君賢等于一個廢人了。
夠了!
再說接下來還有用得著他的地方。
“賈靜筎抓到了嗎?”溫暖想到什么問道。
“嗯。”納蘭瑾年點了點頭。
溫暖聞言放心了,她看著帝君賢笑了笑:“很好!抓到了便好!一個都不能少了!”
賈靜筎和帝君賢對納蘭國的無辜百姓趕出這樣天理難容的事,他們怎么樣也得給納蘭國的百姓賠罪!
溫暖打算就將他們這些人交給百姓來處置!
納蘭瑾年收回劍:“嗯,不會少!”
風念塵看見溫暖這笑容,同情的看了帝君賢一眼。
帝君賢還在那里瘋狂的啞喊著,只是發不出聲。
他憤怒的看著納蘭瑾年和溫暖,張大嘴巴發出無聲的吶喊!
沒有人聽得出他瘋狂的在叫喊什么!
也沒有人想聽他叫喊什么!
風念塵搖了搖頭:活該!
這次真的是徹頭徹尾的成了一個廢人了!
帝君賢好像還沒娶妃,還沒有嫡子吧?
庶子不知道有沒有?
希望都沒有吧!
風念塵卻一點都不可憐他!
竟然敢抓了小師傅!
這次他真的觸碰到納蘭瑾年的逆鱗了。
抓了納蘭國的皇上都沒有那么慘呢!
大不了就是手筋腳筋斷了,命根子絕對能保住啊!
抓了慧安郡主?
嘖嘖…,人生全無盼頭了!
再說,居然還這么缺德,給投放鼠疫!
也不知道小師傅打算如何做?
風念塵都忍不住期待起來了!
此時,夏玄走了過來,抱拳道:“主子,所有人都押上船上了!”
納蘭瑾年點了點頭,他看了一眼癱在地上的帝君賢:“帶走!”
“是!”
納蘭瑾年伸手去抱溫暖。
溫暖忙站了起來:“我已經沒事了!我自己走。”
風念塵這時對納蘭瑾年伸出了手:“十七,我身受重傷,五臟六腑都出血了!你抱我上船吧!”
納蘭瑾年眼神也沒有給風念塵一個,二話不說的打橫抱起溫暖,低聲哄道:“乖!聽話!不然我會瘋掉的!”
不將她抱在懷里,他心不安!
溫暖:“......”
“好吧!”溫暖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將頭靠在他的懷里。
納蘭瑾年抱著溫暖,大步的離開!
風念塵趕緊捂著胸口追上:“喂.....等等我!我真的受傷了!”
回應他的是納蘭瑾年頭也不回的身影。
這兩人真的有異性沒人性啊!
他是真的受傷了!
受重傷了!
溫暖將頭探了出來,對風念塵道:“風大哥你等等,我讓陳歡和陳喜過來扶你!”
陳歡和陳喜?
他要兩個女人來扶他干嘛?
“不,不用了!”
風念塵回頭看向夏玄:“夏玄,你背我出去吧!”
夏玄一只手揪住了帝君賢衣服,擰麻袋一樣將他擰起,聞言看向風念塵,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好!”
說著,提著帝君賢走到風念塵身邊,揪住了他后背的衣服,將他提了起來。
“喂喂喂......不是這樣,是背我出去!背我出去!”
夏玄一甩,直接將風念塵甩到自己的肩膀上,扛著他往前走!
風念塵快被氣死了,他這是擰野豬嗎?
“喂喂喂.....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自己走!”
夏玄沒有理會他,大步的往前走!
風公子太難侍候了,聒噪得人耳朵都受不了!
溫暖在前面看見夏玄一邊扛著風念塵,另一只手揪住帝君賢的衣服,半擰半拖的,往前走,好像上山大豐收一樣,忍不住哈哈大笑。
納蘭瑾年低頭看了一眼笑倒在自己懷里的女孩,嘴角微揚。
黑了一天的臉,總算放晴!
緊繃了一天的心,總算松下來了。
小丫頭就是心寬,無論什么處境,什么情況,都能開懷!
納蘭瑾年抱著溫暖上了船。
鳳笛抬起頭,兇狠的的看著,在納蘭瑾年懷里開懷大笑,完好無缺的溫暖!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溫暖都已經被凌遲了!
這個賤人怎么還笑得出!
這個賤人怎么沒事一樣?
溫暖似乎有所覺,笑瞇瞇的收回視線,轉頭便看見了溫暖甲板上,只穿了一件里衣,頭發凌亂,被五花大綁的鳳笛。
溫暖對鳳笛笑了笑:“恭喜鳳姑娘如愿以償!還有謝謝你幫我脫離險境!”
鳳笛很想呸溫暖一臉口水!這個賤人還有臉說!
可惜她被點穴道,不能說,不能動,只能用眼神盯著溫暖!
納蘭瑾年冷冷的看了鳳笛一眼,然后便直接抱著她進了船艙的屋子里。
鳳笛本來是一只盯著溫暖的,突然她察覺到什么,看向某個方向,便看見帝君賢被人這樣提著上了船,然后像丟一頭死去的牲口一樣隨意的往地上一丟!
她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下來了!
都是慧安郡主那個賤人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