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臉色變了變,不知道這位帝主大人說的是真是假,他們知道玄冥如此多秘密,有那么容易離開嗎?
“去吧,允許你們調動玄冥的人手。”
陳風揮手,他要讓天澤早點出來,而不是夜幕主動放出來,只要夜幕控制不了天澤,就有姬無夜頭疼的。
四人離開后,陳風看著剩下的人,“衛兄,你帶領他們幾個,去負責阻止百鳥暗殺李開地的人。”
“行,我和他們去保護一段時間即可,不過想要長久保護,還是很難。”
衛莊說出自己的意見,他們和張開地的人也并非一起的,肯定會被防備,甚至有可能產生誤會。
“這個我解決。”
焰靈姬四人第二天就暗中來到新鄭,除去無雙鬼個頭太大沒有外出,其他三人都易容后走了出來。
“你們說,到時候能不能退出玄冥?”百毒王有些躊躇道。
焰靈姬皺眉:“你們就很想離開嗎?”
“我們自然不想,可主人多半不會愿意加入玄冥啊。”百毒王嘆息一聲,露出擔憂之色。
對于他們來說,玄冥明顯更有前途,有強大的功法,有大量的成員,實力比他們恐懼殺手團強大不知多少。
“主人…”焰靈姬喃喃,眼中浮現復雜之色,那個人會加入玄冥嗎?
“還是先把主人救出來再說吧,這不就是我們加入玄冥的目的吧,現在有這么好的機會,可不能放棄。”驅尸魔提醒道。
百毒王自信道:“以我們能調動的人手,這次十拿九穩。”
大將軍府。
姬無夜聽著手下的稟告,露出滿意之色。
他獰笑一聲:“一個野生的東西,還敢登大雅之堂,影響本將軍的權柄,馬上就會將你滅掉。”
這幾天,他手下的軍隊已經準備得差不多,只要摸清那個玄冥總部的情況,就能立馬動手。
他已經預料到玄冥在他大軍下土崩瓦解的一天。
突然,一個人影慌張沖了進來:“報,不好了大將軍,玄冥的人進攻地牢,我們的人擋不住。”
姬無夜臉色一僵,有種不好的預感,皺眉道:“地牢,哪個地牢?”
“畫押著百越的那位…”
姬無夜聽到一半,便氣得一掌拍在桌子上,實木制作的桌子被一股力量覆蓋,瞬間化為粉碎,嘩啦啦落在地上。
“該死的玄冥,真是大膽,連他也敢動,真是找死!”
他雙眸爆發濃烈的殺意,喝道:“所有人手給我攔住他們,有一個殺一個!”
是夜,伸手不見五指。
某處地牢,血腥味彌漫,躺著一具具尸體,算不上夜幕的人。
一個個帶著鬼面具,或者穿著黑白衣服的玄冥教成員,分布在各個位置,手中染血。
焰靈姬渾身火焰,一掌將守衛拍死,和百毒王等人來到最深處。
無數的鎖鏈之中,有他們熟悉無比的氣息,正是被畫押的天澤。
她看了一眼,對旁邊的高大身影道:“無雙鬼,就看你的了。”
無雙鬼拿著沖一把大刀,沖上前一 陣揮舞,哐當哐當之中,一道道鐵鏈被斬斷。
鐵鏈的中心,一陣陣黑色的氣流忽然擴散,強大的波動讓剩下的鐵鏈不斷顫抖。
還沒有等無雙鬼砍完,地面便浮現了裂縫,似乎會有兇獸將沖出來。
玄冥的人露出驚駭之色,從這波動來看,被畫押的人非常強大,怕是在閻君之上!
還有,他們為何感覺到了巨大的怨氣,就像面對一頭被鎮壓的魔鬼。
這是什么人?
最中心的牢籠突然炸開,濃郁的黑氣爆發,讓破碎的東西四射而出。
焰靈姬等人躲避,目光有些激動地盯著灰塵之中,一個黑色的身影緩緩走了出來,被后鐵鏈宛若長蛇在飛舞。
四人立馬單膝跪地。
“主人!”
天澤陰沉沉道:“不錯!”
他目光落在玄冥的人身上,瞳孔微微瞇了一下,“這些人是你們這些年培養的嗎?”
“這…不全是。”焰靈姬有些為難道。
“什么意思?”天澤皺眉,似乎其他人并不是他的人。
“主人,還請先離開,我們再與你解釋,此地援兵快要來了。”
百毒王建議道。
天澤看出幾人有什么不好說出口的事,哼了一聲道:“那就先離開吧,這個鬼地方,沒有誰想待著。”
“主人,為了救你,我們加入了另外一個叫做玄冥的組織,這些是玄冥的人。”
幾人和玄冥的人迅速撤退,前腳剛走,夜幕的高手就圍了過來。
“來晚了一步,已經跑掉了。”姬無夜目光中蘊含著,咬牙切齒地看著殘破的地牢。
“出動如此多人手,這玄冥有些厲害啊。”
陰柔的聲音中,虛空陡然變得冰冷下來,地面浮現冰霜,血腥的氣味之中,一個皮膚白潤如雪,身穿血色長袍的人出現。
皚皚血衣侯,白亦非!
他出現在姬無夜身旁,血色的眸子中帶著視生命如視若草芥的冷漠,身上散發著高高在上的貴族氣質。
姬無夜皺眉:“你是做什么的,讓玄冥把人給劫走了。”
白亦非背著雙手,并沒有在乎姬無夜的責怪,平靜道:“大將軍不必著急,根據暗中的調查,這次主救的四位高手,本就是天澤原本的手下,而玄冥教和天澤為首的恐懼殺手團,原本是沒有多少關系的。”
姬無夜暗怒這白亦非的態度,若也不好拿其怎么樣,陰陽怪氣道:“你不可能指望他能滅掉玄冥吧?”
“滅掉怎么可能,根據初步的調查,這玄冥的高手數千,就是我們整個夜幕估計都沒有這么多,一個天澤,連我的掌心都逃不出,別說滅掉玄冥。”
白亦非譏笑一聲,“玄冥此舉,不過是想給我們找點麻煩,殊不知他們救出去的人,本身就是一個麻煩,我到要看看,玄冥的四位高手,接下來是跟著天澤,還是繼續留在玄冥。”
姬無夜臉色緩和了一些,沉吟了一下道:“你覺得天澤不會加入玄冥?”
“一個只剩下仇恨的人,又曾經是一位高高在上的貴人,你覺得屈居于人下的可能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