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開覺得吧,聞道境來了估計也得炸!
而這,便是趙元開敢于去挑戰和征服極武文明的中土世界的第二大底氣!
永遠不要藐視國朝的潛力和偉大!
哪怕是仙武世界也不可以!
不過。
話說回來,這次的事件也給趙元開敲響了一個警鐘。
一千年,太祖趙無極應該是也從中土世界而來,而現在,又出現了一個虛冥,雖然方式有些特殊!
那么,下一次呢?
會是一個強大到無可匹敵的極武個體?
還是說,直接牽動出了一尊底蘊數千年的超然大宗或者傳承圣地?
毫無疑問,這些都是目前大漢不能承受的!
但悲觀看來,這一天也終將會到來。
趙元開還不知道中土世界的具體情況到底如何,他們修真文明發達,但社會進程卻緩慢無比!
他們眼中的所謂的螻蟻底層架構,是不是還以農耕文明為主?
那些依附在超然大宗和傳承圣地庇護之下的傀儡王朝們,是否根本就沒有屬于自己的使命感,哪怕是再給他們一萬年,也不可能開啟大航海時代?
疑問太多了啊。
但幸好,上天送來了虛冥。
所以這就讓趙元開的心情突然變得很不錯啊。
翌日中午。
他無法相信蕭青帝回鄉之后的所作所為,更不敢接受蕭青帝竟然膽敢在望月樓公然挑戰天威,欲要刺殺天子!
東州府廳堂之內。
趙元開高坐正臺,淡漠的俯視著堂下的岳飛、李夫民等一眾東州各大府衙的首號大員!
“岳飛,在朕看來,蕭青帝行刺朕都不是什么大事,反倒是這東州鎮將和那四大衛將毫無任何明辨是非的能力,最讓朕痛心和失望!”
“在你的鎮南軍之內,什么時候就興起了這股功績在身就可以藐視國朝法威的歪風了?啊?”
“州府鎮將是干什么的?還有,從什么時候起,你鎮南軍的戰將可以私設刑堂了?”
“區區一個三星戰將,藐視地方州府,踐踏國朝法威!怎么?三法司多方會審之下的公平裁決都不如他戰將的一句話了?”
“還有,你戰將歸來,一句話,鎮將府的甲士說調就調了?打仗呢?打誰啊?誰給的命令啊?”
趙元開也是真沒給岳飛面子,接連幾個質問!
這是真的動了肝火了!
如果坐視這種風氣發展下去,那就是在破壞平衡,動搖吏治威權,成了軍武一家獨大了!
你一個三星戰將,威風耍的比天子還高,調兵、制裁、還要隨意殺人…跟個天王老子一樣!
朕作為帝尊,還時時刻刻顧忌律法公序,小心翼翼的維護著各大職能府衙的公信力,講究著程序上的正確!
你們倒好啊!!
“罷了,朕給你們一個月的時間,一個月之后,朕要看到改變,就這樣!”新八一m./x81zw/
趙元開責斥歸責斥,但也沒有具體降罪于誰,只是敲打一番。
因為后續就要接納妖靈一族了,這個時候的軍武層面是絕對不能出問題的,一定有清醒的認知!
然后,該肯定的也要肯定。
當著所有人的面,趙元開對于李夫民也是絲毫不吝贊詞。
下午三點。
不做任何停歇的趙元開登上了專列,直接返回長安。
其實這一次趙元開本來都不打算顯露身份的,就是路過,微服私訪,看看李夫民這幾年做的如何,再看看蕭青帝回鄉之后會做些什么。
但沒辦法,不得已而顯露身份,這才引起了整個漢南的大震動!
列車上。
趙元開一直看著車窗之外,眉頭緊鎖。
時至歲末,馬上又是一年了,天武十二年就只剩下最后的短短半個月了。
在車上,趙元開梳理這一年的成績,其中最亮眼的應該就是安西軍徹底并吞了突厥和匈奴余孽了!
其次就是蘇九婈的出現,可以說,如今的南疆已經算是并進了大漢的疆土版圖之中!
南蒼域不大。
北方雪國不足為懼。
現在唯一剩下的、可能存在威脅的,就是極西的那個古老的沙海古國了。
安西軍橫掃突厥之時,突厥汗庭已經派人出使了沙海古國求援,但突厥都覆滅幾個月了,也沒有看出那邊有什么動靜。
雖然如今的安西軍已經將沙海古國提到了第一戰略高度,但趙元開卻并不怎么在意他們。
這一年,趙元開在在東海口布局了大漢的第一座劃時代意義的船舶基地!
他的戰略視野太高了,已經開始謀劃和布局大航海時代了,帝國是絕對不能坐以待斃的固守在這一方孤島之上的!
這一年,陳景寧的熱武計劃進入全面爆發期,數百條生產線已經進入了投產階段,明年便是大漢軍武的新升級時代。
同時,最絕密的零號核武計劃,也有了重大突破。
這一年,被陳景寧挖掘出來的數學天才劉斯頓開始穩居長安獨當一面。
趙元開看過他的研究方向,這個天才信誓旦旦,要算出九州星的質量和體積,給九州星設計經緯度。
甚至…還要設計出大漢的第一顆近地衛星,將帝國的視野徹底拉高到上蒼角度!
這一年,帝國的秩序進一步完善,工業化全面井噴,民商在以蘇九婈為代表的情境之下已經顯露了資本化,開始反推經濟發展!
而過了這一年,大漢第一批次的四十六所學院加兩尊圣府的第一屆總共十九萬多的學子圣子就要走出校園,進入了帝國的各個領域了!
這將會掀起一場里程碑式的人才大換血!
因為這十九萬人,是經受過國朝最先進和系統化教育制度的培育,是前所未有的、真正意義上的精英化人才!
他們,以及他們身后的一代又一代學子圣子們,將會構成這個帝國前進的全新一代的動力引擎,會讓這個偉大的國朝煥然一新!
趙元開在列車之上休息了一會兒。
醒來之時,已經快要到長安西了。
御林司帥府戒備區早已嚴陣以待。
陳慶之一身新式戎裝,筆挺的恭候在站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