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鋼鐵軍團怒吼著和石面具的惡魔碰撞在了一起。
他們手上蓄力已久的砍刀迅速揮出,這些砍刀單面開娶厚脊,無疑是最利于砍殺的兵器,如果用于騎兵部隊,這種適合單手劈砍的武器,輔以馬的沖擊力,士兵在馬背上只要握好刀,必然具有相當大的優勢。
而眼前的步兵雖然沒有馬匹的沖擊力,卻也有著身穿重甲跑動起來的沉重慣性,他們早已將刀柄用繩子纏繞在手上,依靠慣性即使不用太大力也可以對敵人進行有力的殺傷,而且也能保證刀不會應為較強的沖擊力而掉落。
鋒利的刀光不斷閃過,將這些開鋒角度非常,非常利于劈砍的武器用于眼前的敵人身上,在地還沒有接近他們身邊的時候,迅捷的刀影已經不斷亮起,宛如告死神的來信。
但兩方相撞的瞬間,異變已經猛然發生。
原本一味向前沖鋒的我身影一閃,忽然止住了向前奔跑的勢頭,倒拖的長戟像是出海的蛟龍,劃過了干枯碎裂的土地,由下而上光速揮擊,形成了一處銀芒萬丈的閃光點。
而擋在了我戟鋒之前的鐵甲士兵,只感覺手上揮舞的砍刀重量消失,手上一空,隨后亮眼的視線迅速混亂,出現了左眼看到右眼的奇異景象。
在他之后的士兵更加驚恐,因為他發現身前沖鋒的隊友,已經被左右劈開,成了兩片散開的外殼,血液和內臟飛快地委地成泥,只有一把被擊碎聊半人高砍刀還在半空中轉著圈飛向空。
我的身影下一瞬間,就消失在了原地,突入列人被摧垮的鋒矢陣的尖端,鋼鐵長戟毫無憐憫地揮砍出手,迅速沿著身體畫出標準的圓形。
在極具破甲效果的鋼鐵長戟面前,城鎮守衛軍團排出的鐵甲士兵,仿佛只穿著紙糊的裝甲,連一刻都沒有阻擋住,就被切成了光滑的平面,戟刃所到之處,瞬間掀起了漫的血雨腥風,制造出了數倍于死者,穿著鐵甲的殘軀和斷肢,還有不計其數的內臟。
“如果來的是呂布,你們已經死了!”
我低沉地宣告著我的到來,心里對這個戰績卻不是太滿意。敵人明顯就是要依靠密集的陣型和鐵甲限制住我的沖擊力,防止我又來一次七進七出。
這一次的突擊雖然斬碎了他們的鐵甲,挫傷他們的士氣,但依舊沒有在戰術上取得突破,擊穿敵人密集的陣型。這就明他們的戰術還是產生了效果。
“收隊!變陣!”
高亢的聲音再一次響起,隨后幸存的鐵甲士兵就由中間向兩邊分散,再一次迅速組成了密集的兩個隊伍,一左一右將我圍在其鄭 我一揮長戟,戟刃上的鮮血和污物潑灑在了骯臟的地面上,正要向敵人進行二次沖鋒,卻感覺到了凌厲的殺機。
殖民者系統控制著我一轉身,側身躲過了一記迅猛的撲擊,我才發現這些人和剛才已經不一樣了。如果可以防御住,系統絕不會動,這樣的表現明系統已經敏銳地感覺到,這一擊是沖著我暴露在外的部位來的,會對我造成有效的傷害。
剛才那些揮舞著大看到的士兵已經趁著變陣的功夫,徒了隊伍后面,取而代之的是一批緊持大盾,手持利刃的兇悍士兵。
如果是剛才的鐵甲士兵是沉默的守衛者,那么這些新來的敵人,就是殺意滔的刺殺者。依靠著以迅猛見稱的戰術和靈活的身體,把盾牌緊緊貼在胸前,手里緊握著刀柄。一旦這些士兵找到了機會,就會用劍把人體剁成碎塊,將胳膊從人體上剁下,肩、四肢或腦袋與身體分離,又或者將頸部刺得血肉模糊,讓內臟裸露在外。
兩側的敵人邁著輕盈的步伐,兇猛地向我撲擊著。他們把短劍握在手里,徑直向前刺去。
他們首先將短劍刺向我的腹部、體側,希望短劍穿透對方的胸膛刺進體內。但這些部位早就被鐵甲保護妥當,沉重的短劍甚至沒辦法在上面留下印記。于是他們就開始將短劍瞄準我的膝腱、腳踝,準備把我打翻在地,再補上致命的一擊。
可惜他們的時間已經不夠了。
兩方持續不斷的貼近攻擊,固然壓縮了我的活動空間,讓我如大江奔流的兇猛攻擊無法自由發動,也讓我花了一些功夫用于躲避,尋找發動攻擊的契機。
但是殖民者系統的戰術從來都不拘泥于細節的,就算給我一根牙簽我都能玩出花樣來,因此在這樣的短暫不利的局面下,我迅速將鋼鐵長戟向人群之中投擲了出去。
猛烈的長戟投擲撞在了一個迎面而來的士兵身上,他為了靈活而穿在身上的皮甲,沒能阻擋片刻就被貫穿,隨后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直到第五個饒大腿被輕松截肢,才深深插入霖面,做出了一串血腥可怖的肉串。
“敵人失去武器!加快攻擊!”
躲藏著的指揮官也是個狠人,面對著士兵的戰損絲毫沒有心痛,反而冷靜無比地下達了總攻的命令,確認我已經喪失了最為鋒利的進攻利刃,戰斗馬上就要被逆轉了!
確實,我之所以無敵到現在,就是因為有著堅不可摧的鎧甲和無堅不摧的長戟,少掉任何一個,我都不敢這么浪。
但是他們搞錯了一點,當他們以為我探到了我的底線時,其實我剛剛開始用出第一張牌,遠遠沒有到他們想象的那種山窮水盡。
只見我精巧地躲過了一個持刃撲擊的士兵后,左手猶如鬼魅般探出,敲在對方腕骨關節處,隨后施展了空手奪刀…
好吧,在這個倒霉鬼的眼中,是我的手忽然伸了出來,手掌微張,他手中精鐵打造的破甲短劍就被我隔空吸走了!
我握住了這把短劍,輕巧地在他的脖子上補了一刀,迅速結果了他的性命,隨后就背后長眼一般轉身,正握短劍格擋開了另一個刺殺者的突襲。
而在他眼中,自己手中的短劍就在短兵相接的瞬間,也像有了意識一般,生出一股掙扎的力量,驀然從他的手中掙脫,被對方反手接住,一把捅進了自己的腹!
隨后場上就出現了令他們集體六神無主的一幕。
所有和我短兵相接的人,他們練習過無數次的刺殺手法立刻變得磕磕絆絆,刀鋒不由自主地隨著我的動作游走舞動,就像是配合著對方練套路的武校 隨后那把不聽話的短劍就會隔空飛到他的手中,變成了他手里殺戮的利刃,將他們的刺殺襯托得滑稽無比。
“格雷打造的這個第一維度·磁鐵臂甲真是好用啊…”
我發自內心地感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