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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老江湖的意外

熊貓書庫    無敵從時空吞噬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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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那洞穴再次掩埋之后,陸銘乘風回到山頂,跟百無聊賴的牛豬羊三怪匯合。

  “怎么樣,有收獲嗎?”牛炸天牛眼發亮問道。

  “還可以,我們這就回去吧。”陸銘沒有多說,怕這對牛眼變紅。

  牛炸天悻悻一笑,他是一頭有原則的牛,不至于吃相太難看的。

  一人三怪沿著原路返回,沿途陸銘又順殺了幾只落單的噬冰鼠,只可惜沒能見到傳聞中的雪線蟲,讓他略有遺憾。

  牛炸天沒有多問,也沒有再算計陸銘那點收獲,不是他的他不要。

  等他們回到那一處青云盟的駐地山洞之時,一群江湖漢子頓時蜂擁而至,前呼后擁地將陸銘請入洞中,一個個感恩戴德,歡呼雀躍。

  “哈哈…路客卿果然神通廣大,以一人之力幫助我等拖延精怪,還能全身而退,當為我青云盟大功臣。”方丘山帶著羅象舵主迎上來,哈哈大笑道。

  “僥幸而已,路某只是有幾分逃生的本事,當不得副盟主謬贊。”陸銘客氣連連。

  “依我看,路兄弟當為我輩江湖客之楷模,若無路兄弟大義,我等必定死傷慘重。”這時,常莽也湊上前來揚聲喊道。

  “不錯不錯,路客卿真乃狹義之人。”周圍的青云盟弟子個個稱贊,常莽雖然說的夸張,但是他們很清楚,如果沒有陸銘,他們這些弟子恐怕真的逃不出幾個。

  “眾位兄弟,此事方某必將上報盟主,親自為路客卿請功,也讓江湖同道知道我青云盟路兄弟大義之名。”方丘山壓過所有聲音,鏗鏘有力道。

  一群人熱鬧非凡,死里逃生之后,又見陸銘安全回歸,于是就在這山洞之中擺酒設宴,大喝起來。

  酒過三巡,有人問起陸銘究竟是如何逃出來的,還有那群噬冰鼠去了何處,以后也好避開。

  陸銘自然是面不改色地滿口謊言,只說自己御風疾飛,拖著那些噬冰鼠繞山而行,直到甩脫它們,方才回來。至于那群噬冰鼠去了何處,只有天知道了。

  “眾位兄弟受驚,我們此行也算有些收獲,不如咱們歇息一日之后,就在這外圍探尋一番便罷,以免再遭遇之前那種險境。”羅象應該是得到了方丘山的示意,大聲道。

  那群弟子自然是個個附和,他們可不是不怕死的莽漢,見識到了那群噬冰鼠的厲害之后,他們也不敢再冒然深入了。

  “路兄弟,那地方去了沒,收獲如何?”常莽依舊坐在陸銘身邊,趁著沒人上來敬酒,此際小聲問道。

  他問的自然還是那收尸之事,陸銘心中明了,也不隱瞞,只是含笑回道:“還算不錯,那里的靈怪已去,所以還算順利。等這次回去之后,自不會少了常大哥的那一份。”

  卻見常莽臉色一肅,眉頭微皺道:“路兄弟,你這可是看不起老哥了。我常莽雖然不是什么豪俠大戶,但也絕不會做出爾反爾之事。說是你的就是你的,若是再說這種話,咱們這兄弟就沒的做了。”

  陸銘微微一怔,見常莽當真在生悶氣,不由地高看了此人一眼,舉起酒碗道:“是路某小人了,常老哥莫怪,自罰三碗。”

  語罷,陸銘連干三碗烈酒,將酒碗倒翻,不落一滴。

  常莽早已連道不敢,一邊跟著喝了三碗,一邊推心置腹道:“路兄弟你也算是我常某的救命恩人,不論是出于自保,還是順手為之,我都記在心底。山高路遠,我常某是什么樣的人,路兄弟且看著就是。”

  言罷,兩人相視一笑,陸銘也覺得此人是可交之人,實力雖不算太強,但氣概著實不弱。

  接下來的半旬時間,一眾青云盟中人,大都在雪龍潭外圍轉圈,尋找一些零散的靈怪、精怪。

  有那吳家兄弟的神通,他們的收獲也還不算。陸銘充當了一次英雄之后,越發受到這些江湖漢子的敬重,出手次數不多,但是幾天里被灌的酒水著實不少。

  倒是那方丘山,曾數次深入雪山,一般也只會帶著吳家兄弟中一人,每每也能擒獲一些六品甚至是五品的落單靈怪或精怪。

  等到五月十五,青云盟的人總算準備打道回府,這一趟有驚無險,也就只有個別弟子受了些輕傷,可以說是滿載而歸了。

  只是,等到一群人如實重擔的出山,準備回歸牛頭山之時,意外還是發生了。

  那頭等候在雪龍潭外一處隱蔽山谷中的七品山背雀,此時赫然被架在篝火之上,成了一只名副其實的烤雀。

  還有那個與陸銘有過幾面之緣的守山弟子,陸銘還記得他的名字叫袁立,此際已經被打昏過去,扔在地上。

  袁立實力較弱,所以被留在這里看守喂養山背雀。

  至于那群圍坐在篝火一圈,十幾個氣勢驚人的人,自然就是罪魁禍首。

  陸銘掃眼一看,這一群人實力還都不錯,為首的獨眼之人氣息雄渾、恣意外放,是五品圓滿真武者無疑。

  他周圍更是盤坐在足足七位六品之境的真武者,其中甚至還有兩個是六品圓滿。

  最關鍵的,在那群人中,陸銘還看到一個出自青云盟的客卿——齊玉。

  這位風韻猶存的婦人,言說自己要在青陽谷中閉關的所謂武瘋子,此際就坐在那位獨眼之人的身邊,笑意盈盈地看著青云盟眾人,媚眼之中滿是譏諷之色。

  “齊玉,你竟然投靠血刀門,與我青云盟作對!”一群怒發沖冠的青云盟弟子尚在驚楞之中,方丘山排眾而出,怒喝道。

  平日里多有冷漠之色,似乎只癡迷于武道的齊玉,此際卻是風情萬種,笑靨如花道:“方副盟主恐怕是誤會了,我齊玉從始至終就是血刀門的人,只是你們眼拙而已。”

  陸銘悄悄看了常莽一眼,眼神似乎會說話:“這就是你說的艷福?這眼光也太拙劣了,還好我沒有當真,不然丟人丟大發了。”

  常莽臉色發黑,苦笑了一聲,好像在說:“失算了,都是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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