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修瑾在大淵第一年科舉考試的一個月后,終于成功凱旋。
這片大陸上的七國版圖,徹底重新改寫,后蜀國那些國家,都被歷史的長河說淹沒。
不過這場七國之亂,也讓這片大陸上的老百姓們備受磨難,他們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夠休養生息了。
可新的秩序開始建立,百姓們自然也期望著可以重新過上富足的日子。
白修瑾帶大軍回朝后,自然是犒賞三軍,并且同時關注此次科舉考試的情況。
要知道只有人才,才是一個國家發展的希望。
幸而除了這兩件事外,其他事情君若瑤跟沈曼殊都幫他處理得差不多了,提起這個,楚王還十分嫉妒白修瑾。
他的某些心思,實在是昭然若揭。
不過這關乎到長輩們的事情,白修瑾才不會多管,他也清楚,母后肯定知道如何處理。
等到夜幕降臨,白修瑾才回到寢宮,沈曼殊立刻迎了上來,關切地看著他,“修瑾,你都瘦了。”
“還好。”白修瑾抓住她的手,輕吻了一下,然后攬著她的肩膀往里走。
沈曼殊親自幫白修瑾脫下龍袍,然后倒了一杯溫水給他。
她咬了咬唇角,主動坦白了君姐的事情。
說完之后,沈曼殊很是自責地說,“我本是看她那樣悶悶不樂,整日把自己忙得都不休息,我實在是擔心她出事。可沒想到,她現在非要出去尋人。”
看著沈曼殊眼里的自責,猶如實質了,白修瑾安撫道,“殊兒,你別自責了,這跟你沒關系。我母后與我父皇的感情特別深,她這樣也在我的意料之中。今日晚了,等明日我單獨跟她說一下。”
“嗯。”
那也只能夠這么辦了。
實際上,白修瑾也并不放心母親,哪怕他們母子倆相處時間并不長,這幾年又一直在打仗,可血脈真的是很神奇的存在。
他與母親君若瑤的感情,甚至比那些朝夕相處多年的母子倆感情還要深。
在說了一會兒話后,就沐浴休息,吹滅了蠟燭之后,白修瑾深深地把沈曼殊擁入了懷中。
“殊兒,這段時間,那些大臣沒有為難你吧?”
“其他的到還好,就是歐陽老大人,孜孜不倦地希望我去勸說你選秀女…”沈曼殊反手摟緊白修瑾,不滿道,“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把自己的男人推給別的女人!”
白修瑾又想起他家殊兒的那套理論了,輕輕地笑了一聲,勾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一吻結束,他說,“不用去理會他們就好了,再來煩你,就告訴他們去找我。”
“恩。”
沈曼殊想了想,又把心底另外一個擔憂,講了出來。
她說:“還是沒有找到君墨寒嗎?”
“沒有。”
這幾個月間,白修瑾一邊帶兵攻打后蜀羽國,一邊派無極門的人四處尋找君墨寒的下落。
可竟然一直沒有找到!
不過君墨寒的黨羽都被清理干凈,絕無東山再起的可能,而且白修瑾還給無極門各個分舵留下了死命令,一旦發現君墨寒的行蹤,立刻就去抓他!
他沉默了一會兒,抬頭問,“殊兒為什么突然想起來問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