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眾人,想要的不過是平平安安。
可往往是與愿望。
眼下將軍府都被團團圍住,除了每日出門采買的小廝可以進出外,其他人都不可以進出。
那進出的小廝,也會被各種盤查查問。
沈振光被軟禁了。
這件事情也是震驚了朝野,一些大臣為沈振光謀不平,前去找永安帝求情,永安帝卻是輕飄飄的一句話打發了。
說是沈振光自己身體不適,提出辭官。
并且他收到密報,有人要傷害沈振光,所以他就派人去保護沈振光。
這么一說,那些想要替沈振光求情的大臣們,倒也無可奈何。
好在他們還可以去探望沈振光。
一些平日里與沈振光交好的人,前來探望他,但是卻都被沈振光給趕走了。
有人感覺莫名其妙,有人還挺生氣,以為沈振光不識好歹,可等他們回到府中,仔細想想后,頓時感覺細思極恐。
他們知道沈振光的為人,肯定不會莫名其妙地跟他們這樣,除非就是…沈振光擔心連累他們。
也就是,永安帝開始不信任沈振光了?
不管他們之間發生了什么樣的矛盾,但帝王就是帝王,沈振光不想連累其他人,所以才趕走了前來探望他的眾人。
最好就是連面都不見。
可面是不見了,一想到沈振光眼下的境況,頭腦清明的一些大臣,心中又升騰起了兔死狐悲的悲涼感。
唇亡齒寒啊。
更不要說,之前永安帝多信任沈振光啊,將軍府的人還多次救駕,就算是君臣,但也絕對是關系最密切的君臣了。
可眾人沒有想到,那巍峨的高墻,竟然說倒就倒了。
竟然是這般弱不禁風。
說給軟禁就給軟禁了!
君墨寒的太子冊封典禮十分潦草,因為永安帝急著讓他帶兵出發,所以一切從簡,竟然成了史上最寒酸的太子了。
君墨寒心中不爽,但表面上卻還是得十分恭順的模樣。
可等回到了東宮,他的臉就沉了下來。
之前君墨寒處理敬王謀逆一事,然后保下了陳捷,此外他十分信任的謀士,還有一個叫梵江的人。
如果沈曼殊在這里,就會知道,就是這個梵江,在原著里面與陳捷一起,是君墨寒的左膀右臂。
此外,還有曹前羅逅。
兩文兩武。
不過現在,曹前跟羅逅都被關在古月國的大牢里面,已經都廢掉了。
“圣上很是急切地讓我攻打古月啊…”君墨寒坐在太師椅上,眼神陰鷙。
那寒酸至極的太子冊封大典,讓他極度不爽。
陳捷蹙眉道,“我怎么感覺,圣上這么著急打古月,是另有隱情呢?”
“或者說,圣上想要發動七國戰爭,真的是要擴大大齊的版圖么?”梵江看著斯斯文文的,但是他說話卻有點陰陽怪氣的。
梵江以前是二皇子的人,二皇子倒臺后,這人沉寂過一段時間。
后來當君墨寒露面后,許多人開始朝他這邊靠,梵江就是其中之一。
他不但來了,還帶來了投名狀。
梵江帶來的投名狀,與之前君墨寒從二皇子手中得到的那個復活術,息息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