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還會讓人知道,沈曼殊堂堂大小姐不在屋子里面,卻又去了哪里?!
林氏聽了她的話,微微一頓。
而就在這個時候,院子里面的一扇門吱嘎一聲打開。
頭發來不及梳,披著衣服,臉色微微發紅。
剛睡醒似的沈曼殊,揉了揉眼睛,疑惑地看著這一院子的人。
“怎么這么多人?”她蹙眉環顧,看到了林氏,剛要開口,下一刻就看到了半夏的模樣。
沈曼殊眸子一縮,連忙對林氏說道,“娘,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誰把半夏打成這樣的?”
如果說半夏剛才的話,讓眾人信了九分。
那么隨著沈曼殊的出現,更是直接坐實了剛才半夏說的話。
林氏立刻說道,“曼殊,你剛睡醒,別著涼,趕緊進屋去。半夏的事情,娘會給你一個公道。”
沈怡雯一聽,臉煞白。
她踉蹌著后退幾步說道,“三姐,你怎么可能在屋子里面?我大喊大叫了半天,你都沒聽到嗎?”
沈曼殊個子比沈怡雯高了小半頭。
雖然未施粉黛,但一個眼神,凌人的氣勢頓時讓沈怡雯有點心虛。
沈曼殊看向她,眼神頗含深意。
“我服用了治療風寒的湯藥,自然是睡得深沉。原來你是故意大喊大叫的,不讓我休息好?我明白了,四妹,你就是見不得我好啊。”
“我沒有!”
“沈怡雯你閉嘴!”林氏徹底怒了。
她平日里是最和善的,尋常不會呵斥人。
但曼殊是她的心肝,是她的逆鱗!
誰欺負她家曼殊,她是絕對不會讓對方好過!
林氏讓春桃去喊府醫,給半夏診治一下,看有沒有受什么其他的傷。
至于沈怡雯一鼻子的血,反正都不流了,也就沒搭理。
隨后,她冷漠地說道,“四姑娘身邊的侍女,每個人罰一個月的月錢。而四姑娘你么,去祠堂罰跪三日,一個月不許出院門一步!”
“什么?”沈怡雯難以置信地看著林氏。
一想到要跪祠堂,她慌亂地說道,“大伯母,我只是打了一個侍女而已啊,最多你責罵我兩句好了。而且,你看我,我也受傷了啊!別讓我去跪祠堂,行嗎?”
祠堂晚上那么可怕!而且還是三日!
她才不要去跪!
林氏淡漠地看著她,“你打的不是侍女,而是曼殊的臉面。你們其他人還愣著干什么?送四姑娘去祠堂!”
“是。”
林氏身邊兩個得力婆子,直接把沈怡雯給架了起來,朝祠堂走去。
沈怡雯怎么掙扎都不掙脫不開,她喊道,“大伯母,你偏心!”
林氏嘴角抽了抽。
曼殊是她親生的,她對她好天經地義的不是么!
怎么一個兩個,竟然都有臉來說她偏心?
更不要說,今日這事,就是四丫頭故意找事了。
看把曼殊的侍女給打的!
林氏淡淡地說道,“閉門思過再多罰兩月,這樣四姑娘才長記性。”
沈怡雯:…
這邊全程在旁邊候著的秋月,給林氏福了福身,轉身回去給沈老太太報告了。
這個時候府醫給半夏看過,并沒有什么傷。
也虧得千鈞一發間,澤蘭及時趕到,才沒有讓沈怡雯那一腳踹在半夏臉上。
林氏對沈曼殊說道,“曼殊,你快回房里面躺著去,別吹到風,再病著了。”
“恩。”
林氏看了看女兒的院子,發現除了澤蘭半夏,剩下的都是小丫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