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祖上被克里人在不可描述中基因改造過,蕾娜的血條似乎比普通人要高一些,和久經鍛煉的士兵也有一拼。目前她顯示的血量是133/862,怪不得從小在旅館偷東西都沒被打死,易松估摸著出了腦袋瓜子聰明的原因之外,抗揍而是她的生存優勢。
此時的蕾娜在看向眼前之人時,眼神中帶上了毫不掩飾的憤恨之色,但是易松從那雙棕黑色眼睛里看出更多的卻是驚懼的情緒。
他知道自己這步棋走對了,因為他記得《神盾局特工》劇情里,僅有的兩名能使蕾娜感到害怕的角色就是斯凱他爹和九頭蛇博士懷特霍爾了。而這兩者之所以可以暫時性地“馴服”蕾娜,有一個共同點就在于,他們不聽蕾娜瞎嗶嗶,只告訴她應該怎么做,不去接蕾娜的話茬,因此才令她的口才毫無發揮余地。
所以易松也準備效仿這兩名以后才會出場的“前輩”們,讓她明白什么叫秀才遇上兵,畢竟不會說話的蕾娜才是好蕾娜。
由于不知道她有沒有護甲、有多少護甲,易松不確定148點攻擊力的普攻打下去,對方還會不會活著。所以他自己并沒有繼續攻擊,而是給“嗨爪”下了指令,讓它挑著蕾娜的指甲一個一個啄過去。要不是擔心留下太明顯的殘留物,易松還準備直接把她的指甲“拆”下來。
就在嗨爪賣力干活的的時候,易松從傳送前才披上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了一對小型音箱,那是他剛剛順手在臺式電腦上卸下來的。
只見他把音箱的音頻線接在手機上,又從另一個兜里取出款式老舊的充電寶接入音箱的USB電源線。最后操作手機播放了一首德國約德爾藝術家Franzllang激情演繹的《AufundaufvollLebenslust》。
在充滿歡快的歌聲中,易松也沒去在意地面到底有多臟,直接光著兩條大毛腿盤膝而坐。他笑瞇瞇地看著跟前這位呻吟聲逐漸低沉下去的黑人小姐姐,腦袋也隨著節拍不住地上下晃動起來。
等到蕾娜的血量降到30多點,易松這才命令嗨爪住手。然后先給蕾娜套上了復活術,接著用她看得見的幅度夸張地揮動手臂,口齒清晰地喊了一聲“回復吧”,同時一發普通攻擊便帶走了對方最后一絲血量。
“哈——”
在易松熟悉到聽過不知多少遍的抽氣聲過后,猛然睜眼的蕾娜帶著難以置信的表情從地上一撐而起。但是因為心有余悸,她并沒有直接站起身,而是坐在地面上,令自己的視線和眼前這名亞裔超能力者保持相對水平的高度。接著她輕輕地喘了幾口粗氣,同時低著頭用余光偷偷地打量起對方來。
“不錯,看來你有些明白誰才是做主的人了。”易松搜腸刮肚地借鑒這記憶中為數不多的瑪麗蘇男主角臺詞。
聽見對面的男人總算開口,蕾娜連忙示弱道:“是的,先生。呃…閣下,請問閣下該怎么稱呼?”
所謂的話術,一開始自然要從稱呼開始逐步深入。她是顧不得剛才身上到底發生什么了,她現在只希望說服易松,不要再讓自己經歷剛才的痛苦。
“志村團藏。”聽到蕾娜有些學乖的樣子了,易松伸手調小了播放音量回答道。
蕾娜則在嘴里嘀咕了幾遍對她而言有些拗口的名字,隨即眼前一亮,帶著討好的笑容問道:“閣下是曰本人?”
“八嘎!這是你能關心的事情嗎?”易松順手甩出一鍋,而后皺起眉頭猛地盯住了蕾娜,“蕾娜小姐,你讓我很失望。”
易松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態度,是因為發現蕾娜在回答他問題的時候依舊在探查他的信息,而不是直接展露出順服的姿態。
這說明她連最基本虛與委蛇的想法都可能沒有成型,還是想著以試探為主。所以易松決定要繼續敲打一番,至少不應該在表面上露出一絲不順服的樣子,這才算他對蕾娜的調整和教育有了初步的成果。
聽到對方熟悉的語氣和充滿惡意的內容,蕾娜不由地驚叫出聲:“別別別!志村先生,我覺得…”
(TT)我還可以再被你教育一下啊 然而接下去的話她只能在心里說說了,因為一股似曾相識的劇痛再一次傳遍了她的全身,蕾娜又一次痛苦地呻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