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松皺起眉頭嫌棄地把腦袋挪開來,伸長手臂拍了拍約翰的后背,心里盤算著今天是不是讓他睡沙發得了。
不是易松不想刷治療術,而是因為這沒用。雖然醉酒這玩意本質上講就是酒精中毒,但是這玩意是屬于持續性的負面狀態,單單回血對醒酒沒有太大的作用。除非用復活的效果去除約翰身上所有BUFF。
不過人家才剛剛態度鮮明地拒絕了再次接受易松的“特效療法”,他也不好意思為了這點小事讓約翰小哥體驗死亡的快感。再者說,把一個故意自己把自己灌醉的人叫醒,這種事情簡直缺德冒煙他可不想做。
胡亂在茶幾上抽了幾張面巾紙塞到約翰手里后,易松起身把塑料袋拉了個結丟進垃圾桶里。回到沙發上看著睡眼迷離的老朋友,他眼珠子一轉,忽然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嘿嘿笑著靠了過去…
“你覺得很好笑?”情緒有些暴躁的沃德瞪了斯凱一眼。他們剛剛在秘魯“反抗軍”的攻擊下死里逃生,沃德自己也受了點輕傷,而且彈孔在位置上令他很后怕。叛軍的子彈穿透了他左腰的肌肉組織,不過萬幸的是沒有傷及內臟。
第一次親身體驗槍戰的斯凱思緒也很亂,因為聽到沃德的音量有些有些高,她不甘示弱地用更大的聲音吼了回去:“我那是害怕!”
還沒等剛走進房間的科爾森捋明白為什么斯凱能把害怕說得那么理直氣壯,就聽見她接著朝眾人噴道:“看到你們我頭都大了,我來到這里的時間跟你們一樣長,我覺得我也可以成為咱們小隊的隊長。”
斯凱指的是關于團隊默契的事情。就在上一分鐘,她得知自己是他們的第一次任務。也就是說科爾森小隊基本上就沒有經過實戰的磨合,便立刻被拉到了真刀真槍的戰場上。
畢竟她覺得抓自己完全算不上歷練,在她的印象中自己就是“乖乖地”被戴了個頭套然后直接上到飛機里的,全程幾乎一點反抗都沒有。
圍捕邁克爾彼得遜倒是一個磨合的機會,不過還沒等各方面完成配合,目標就被那名叫易的復仇者輕輕松松地解決了。
在斯凱心里那才叫真正的處理超能力事件的專業人士,她到現在還記得特別清楚,可以完虐普通人的邁克爾在易的手里是怎么被玩弄…唔,怎么在毫無反抗之力的情況下被蹂躪的。
她暗自下定決心,以后再見到易一定要好好結交一番。以斯凱那顆年輕的腦袋只能想到,在這個越來越光怪陸離的世界里,還有什么比交好一名復仇者更令人安心的呢?如果有,那肯定是交好兩名~~(≧∇≦*)
畢竟當初紐約大戰中,軍隊的不作為在普通市民看來就是束手無策的象征。而滿大人事件也是托尼斯塔克和鋼鐵愛國者合作處理掉的。那幢白色的房子在民眾心目中的存在感越來越薄弱,當然也包括了斯凱。
聽到斯凱這么說,眾人一時間靜默了下來。西蒙斯默默側身掩飾著因沒忍住而咧開的嘴唇;沃德雙眉從原本的八字皺成了川字,他此刻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他對自己能否堅持到完成加勒特的任務失去了信心。
菲茨眉頭微挑,花費了幾秒時間思索著這個提議的可行性,然后認真地將之否決。
科爾森則面無表情地看著斯凱,并且正逐漸陷入自我懷疑中。沃德的擔心斯凱有威脅的猜測暫且不提,關于梅對斯凱做出的“沒接受過系統性培訓、無法勝任工作的”評估科爾森現在覺得確實很有道理。
看著各位忽然都不說話了,斯凱略微感到一點尷尬,在憤慨這群特工抓不到自己的笑點之余,只好主動解釋道:
“╮( ̄▽ ̄“)╭我開玩笑呢。但是我感覺這好像不是什么壞主意,反正你們又不太喜歡對方。”
“這不是重點…”沃德,“我受過專業訓練,如果今天是我一個人出戰,我早就可以掃除威脅了,但我身邊有毫無戰斗力的特工拖后腿。”
聞言西蒙斯翻了個白眼往菲茨的方向走去。雖然非常丟臉,但是她必須承認今天在撤離的時候,斯凱這個純粹的新人都比自己和菲茨這兩名神盾局學院畢業的高材生要鎮定得多。
所以她知道沃德那句話是在專指他們兩個,于是準備和菲茨一起并肩作戰抵御沃德的嘴炮。
果然,接下來的場面和西蒙斯預料得一樣熱烈,她記得上一回出現跟菲茨共同舌戰群驢的情形還是在神盾局學院的時候。因為年齡小的關系,特別天才的學生總是容易受欺負的,她和菲茨剛進學院那會兒可是遭受過好幾次校園冷暴力的,有些光長個子不長腦子的蠢貨總喜歡挑釁他們。
“明白了吧!我就是這個意思。”斯凱抬腳越過唾沫橫飛的戰場,來到科爾森的身邊悄悄說道,她現在已經開始為今后在神盾局的生活擔心了。
是的,即便因為看到團隊如此混亂而深感失望,斯凱目前也沒有脫離科爾森小隊的意思。害怕被惡意監控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只有神盾局可能有她親生父母的消息,她不想放棄這個唯一的希望。
“嘖嘖嘖,劇情過到這里了啊。”易松看著科爾森身上真眼視野提供的畫面咂了咂舌頭,他記得差不多再過一會兒就要到科爾森小隊集體被捆綁的環節了。
這對于科爾森的小隊成員來說可是一次蛻變。就在此次事件之后,他們一行人才初步接受了彼此作為隊友。在這么重要時刻,易松當然得看住具體經過了,而且要保證…事情不按原本的軌道行進,不然他還怎么挖墻腳。
這么想著,他給躺在沙發上的約翰掖了掖被角,打算去冰箱里找找有什么東西對付一下有點抗議的肚子。
PS:沃德的腰子受傷~~在神盾局特工第一季第2集22分22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