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大了、賺大了!”
桑給巴爾餐廳內,談成一筆大生意的易松喜不自勝,飛快地掏出手機打開剛才與羅德合影照片看了又看,照片中兩個“年輕人”的右手齊齊地比出大拇指,笑得極為燦爛。
剛才談好初步的合作意向后,易松決定趁熱打鐵先把廣告素材搞到手。于是他趁著羅德沉浸在對未來的暢想之中,悄無聲息地切換到時光老頭模板,不著痕跡地刷了次治療術,然后歡快地拉著人家來了一發…見證友誼的合影。
欣賞了不一會兒,決定先把正事辦好的易松翻開手機通訊錄,撥通了號碼簿上的第一個號碼。
“易?”電話里傳來仿佛即將灰飛煙滅的疲軟聲音。
“我的天吶!”易松大吃一驚,“老兄,你這是經歷什么?”
“唉——多的不能說,抱歉,簽了公司的保密協議,總之就是累,非常累。”話筒另一頭的人用一種快要睡著的語氣回答道。
“約翰,我的朋友,我覺得你需要休息了。”易松開始猶豫要不要再麻煩他,雖然按摩店的產業也有他的一份,不過既然這么忙的話…
“啊——”約翰長長地打了個哈欠,聲調略微恢復了正常,他輕聲說到,“這我當然知道,放心,我還撐得住,等年假過完公司職員返工我就能解脫了。”
“哦豁?”這下易松來了興趣,“公司職員?聽這口氣,你已經不是職員了?”
“哈哈哈…咳咳。”電話那邊傳來嘶啞的笑聲,“我已經是安保主管了,而且老板還送給我0.5%的股份,嚴格來講我和那群被雇傭的員工有本質上的區別。”
“嘁~~千分之五就能把你樂成這樣。”易松不屑地撇了撇嘴,他可是將要站在血庫供應鏈的男人。
嗯…說不定能占據四分之一的市場,AB型血的易松暗暗為自己的數學能力感到驕傲。
“嘿嘿,當你知道我們公司是什么樣的規模就不會這么想了。”約翰曬然一笑,“這還是因為老板是我的學長,他才會對我如此信任和優待。”
“噢?所以你是什么商業巨頭的員工嗎?”易松發現自己還真沒了解過約翰在哪家企業上班,主要是人家不說他也不好意思問,畢竟那一頭秀發…易松擔心他問完以后勾起約翰的傷心往事。
“暫時保密,這次的協議比較嚴格,謹慎起見我盡量不去擦邊,等項目完成了再告訴你。”
易松聽完約翰的回答“呸”了一聲抱怨道:“神神秘秘的。”
“深感抱歉。”約翰用平淡的語氣毫無誠意地安撫道,“不過要是你自己發現,那就不關我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易松有些奇怪,怎么突然就來了個180度大轉彎。
“易,我想你了。”話筒傳出的聲音忽然變得低沉。
易松:(。◕ˇ∀ˇ◕)“蛤?”
“沒有你的滋潤,我現在越來越憔悴了。”約翰忽然扮演起了某個角色。
自古異地戀都是很難走到盡頭的。由于他被調走到舊金山,達茜卻依舊在紐約完成學業,有時候甚至會被追蹤天文現象的授課教授帶著,直接飛到大洋彼岸的歐洲去。
終于,這段長達三年之久的愛情馬拉松,在平安夜那一晚短暫的團聚中,因為約翰進門的時候先邁出的是右腳而宣告終了。
難得為了愛情暫時給自己放半天假,本就操勞過度的約翰在受到如此打擊之后心理上也蒙上了一層巨大的陰影。
無論原理如何,肉體的軟弱往往會影響到精神層面的判斷,約翰在短短一周內開始放飛自我,甚至對網絡上諸如“男女只是為了傳宗接代”的說法也能神色自如地看下去了。
“哈哈哈!開個玩笑,只是突然想當面和你聊聊,最近發生的事情有些多。”約翰隨即打了個哈哈,他只是有些失控,還沒有真的決定要加入熱狗俱樂部。
面對如此挑釁,松了一口氣的易松當然不肯善罷甘休,他故作遺憾地說到:“那么太可惜了,我還以為有機會探訪你的艾斯猴呢!”
“不說這個了。”在聊了一會兒天后約翰感覺心情舒暢了許多。相處這么幾年后,他也了解易松是個什么樣的人,他打電話往往是有正事,畢竟一般的聊天打屁二人都是通過社交軟件進行的。
于是他開口問道:“你有什么事情嗎?”
“小事,既然你現在這么忙就不麻煩你了。”易松打給約翰也只是圖個方便,相信哈皮也是有渠道的,要實在做不到的話找小辣椒賣個面子肯定能行,請律師對于她而言應該是小事。
約翰也沒客氣,他現在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過依舊給了個承諾:“如果需要幫助盡管說,我的朋友。”
“一定。”
掛斷電話后,易松盤算起往后的行程。想想他也已經很久沒有和約翰見過面了。當初在能力暴露以前,考慮到約翰只是普通人,無距離限制的傳送,這種驚世駭俗的能力易松可不愿意被人發現,所以沒有把真眼給他,后來雙方就一直沒有見面的機會。
確切地說,一開始他不想任何人知道,紐約事件只是趕鴨子上架。哪怕如此現在也只有斯塔克“夫婦”、尼克弗瑞、和黑寡婦知道這件事,而且他們知道的其實并不全面。
就約翰如今的工作狀態,他都有點擔心這貨會猝死了。考慮到這點,易松決定接下來抽個時間給約翰送點土特產,終歸約翰是個三觀相近的不錯的朋友,力所能及的事情他還是愿意做的。
“看來該進貨了。”易松想起餐廳內被糟蹋的二鍋頭嘀咕了一句。
不過現在先把正事搞定,他拿出電話又撥出一個號碼:
“哈皮?晚上出來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