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松起跳之前本已經計劃好,先跳到半空中,然后E到機艙內解決上面的恐怖分子。
沒想到用力過猛,以蹬掉了300多血量的初速度起飛后,哪怕再距離直升機最近的時候E技能的范圍也差了那么一點,無奈只能與之擦肩而過。
“這人想干什么?用生命向我們發出抗爭的怒吼?”坐在機艙后座的一名年輕“士兵”嗤笑著說道。
“閉嘴蠢貨!”另一名看似隊長的男人則端起槍緊張地看著海平面,“你都不看電視的嗎?那是紐約大戰里出現過的復仇者。”
“教官總是調到有棒球賽的頻道。”先前發問的士兵訥訥地回答說,他學著長官拿起步槍對準海平面易松落下的位置 誰都沒注意到,機艙外壁有個長著一對黃色翅膀的圓柱體逐漸隱去。
“啊——”
“在找我嗎?先生們。”
一眾面朝大海、嚴陣以待的士兵先是驚恐地看到從機艙壁里鉆出一個綠色的身影,緊接著兩道刀光飛快地閃過,剛才那名年輕士兵便被砍翻在地,明明只有手臂上有傷勢,但是卻已經不省人事 接著機艙內便彌漫起一股子咸腥味,其中還夾雜了些許鮮血的氣息。
由于沒有可以計算距離,易松之前的EQ二連加普攻其實并沒有攻擊到要害,只有基礎的游戲攻擊效果,但是架不住人家士兵血少,一Q一A兩下攻擊哪怕只有一次暴擊,也已經足夠把他帶走了。
這個手游系統賦予的傷害下限可不看攻擊到什么部位,就像游戲里一樣,只要武器碰到了目標單位,那就是有效傷害。
暫時還幸存著的三人聽見聲音后,除了駕駛員之外的其余二人立刻把槍口轉向易松所在的位置。這才看清楚來人的形象,他們看到眼前的復仇者竟然是個瞇瞇眼,渾身往下滴著透明液體,大概是浸泡在海里帶出來的。
臨近圣誕節,海水的溫度顯然不是那么友好,易松一抹眼睛上刺激得自己睜不開眼的海水,邊打著哆嗦邊用普攻加EQ解決另一個看著比較年輕的小兵,同時把懲戒留給了那位長得像隊長的年長者。最后,他一把抓住駕駛員的后頸將其朝最后一架飛機的位置丟去。
此時,沙文在另一架直升機上也注意到了友軍出現的變故。因為擔心在這名牛仔復仇者的阻撓下無法完成齊禮安交給他的刺殺任務,沙文在舉起步槍朝易松射擊的同時,下令對著斯塔克別墅打空所有的機槍子彈和導彈。
“索咧呀…可痛!”易松倔強地為自己配了音效。他趁著被扔到敵人直升機附近的駕駛員還活著,激活了大招傳送至他身旁,而后順勢E到機艙內的駕駛員身上將之梟首,接著在搖擺不定的地板上緩緩靠近最后一名敵人。
沙文見狀卻沒有什么畏懼,他左右扭動了幾下脖子,臉上和雙手閃爍起紅中帶黃的光芒“所謂的復仇者?讓我看看你和斯塔克有…”
易松算了算距離,發動E技能穿過沙文的身體來后其身后,一圈弧形刀光劃過他的脖子,這才撇撇嘴說道:“就你話多。”
由于系統皮膚送的刀太過鋒利,沙文的身首并未分離。雖然他的喉管被劃破無法說話,但仍然用肆無忌憚的目光盯著易松,脖子周圍的傷口更是如巖漿一般在融化中逐漸愈合,正是絕境病毒在發揮效用 易松可不希望自己想電影的里主角那樣,非得整什么放狠話、憐憫尸體之類幺蛾子,給敵人留下恢復的機會。
“啪!”
他橫起刀身對著敵人的腦門就是一下,沙文滾燙的腦袋應聲而飛撞到艙壁上將之熔化出一個大洞,剩下的身體部分則重新冷卻下來。
然而承載著沙文大腦的頭顱卻紅光大盛,脖子以下也有巖漿狀的物質慢慢延伸出去,然而還沒等長出什么東西,只聽得“轟”得一聲,3000攝氏度的高溫爆炸便摧毀了一切,當然也包括易松的亞索模板。
“臥槽——”易松坐在電腦前拍了拍胸口,“還好還好,嚇死個人!”
他在看到沙文顯出不正常紅光的第一時間,就立刻切回了傳統操作模式。幸好他動作快,如果拿臉正面硬接爆炸,那自己肯定就…就會非常疼的嘛~~
畢竟這是人家拿命發動的最后一擊,威力不容小覷。易松看了眼受傷頗重,復活時間還剩五十多秒的亞索感慨地想到。
用真眼觀察了一下受襲擊地點的情況,易松又從英雄池里召喚了流浪法師帶著治療術重新傳送到斯塔克別墅。
別墅里已經被火力全開的恐怖分子轟炸的滿目瘡痍,斯塔克正跨坐在一根長方體金屬柱子上四處張望,正巧看到易松憑空出現。
“你把他們都干掉了?”斯塔克帶著無法理解的語氣問道。
“沒錯,不用謝。”易松往右側了側腦袋做出一個小菜一碟的表情。
“Come!”斯塔克攤手抱怨道,“你就沒想過我們應該留下幾個活口‘詢問’恐怖分子的信息嗎?”
易松伸出一根食指撓撓臉頰,假裝不好意思地回答道:“額,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因為他對于大致劇情和反派都有了解,所以根本沒有浮現過要留活口拷問信息的想法。眾所周知,清兵線的時候肯定要清完每一個小兵才會離開。
“行吧,無所謂了。”事已至此,斯塔克知道再抱怨下去也沒有意義,“等賈維斯調整好飛行模式,我們就能出去了,正好哈皮已經醒了,也許他能知道一些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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