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化特訓期間,過了三天之后,秦蘇還是拗不過朱竹清,無奈地給朱竹清進行夜間指導,朱竹清也是孺子可教,僅用了三天,就完成了爬樹的訓練。
而寧榮榮偶然間來秦蘇宿舍旁邊看看,也是發現了朱竹清還在被指導的事情,也加入了進來,不過倒是慢了朱竹清一些了,當朱竹清完成爬樹開始下一項訓練的時候,寧榮榮才剛剛繼續爬樹的訓練。
朱竹清也是開始了踩水的練習,然后不出意外地直接落入水中,秦蘇甚至沒來得及去接住朱竹清,讓秦蘇看到了一次濕身誘惑,甚至讓秦蘇呆得忘記接住掉下來的寧榮榮。
寧榮榮很是不滿地看著秦蘇,心中氣憤地想到:男人果然都是這幅德行。
朱竹清也是臉紅了,但因為是黑色的衣服,透的不是很厲害,也就繼續練習了。
五天之后,在朱竹清總算能夠成功待在水面上穩住了,寧榮榮才成功完成了爬樹。
寧榮榮在嘗試踩水的那一刻也是瞬間掉入到了水中,秦蘇甚至都沒反應過來,有些懵。
寧榮榮起來的那一刻,秦蘇也是只知道呆呆地看著。
不是吧,兩個濕身美女一起誘惑,這,也太棒了吧。
秦蘇現在只慶幸,自己可以讓臉皮不變得紅,這樣,就不會更加尷尬了。
秦蘇需要忍受著誘惑去扶兩人,也是加大了難度,失手了好幾次。
甚至他還摸到過兩人的那兩坨東西,軟軟的,手感很不錯。
被兩人用色狼的眼神看過之后,秦蘇也是注意了起來,每次手的落點都是在兩人的腰上。
兩人也是清楚秦蘇是失誤,也就沒有多管了。
第七天,朱竹清已經完成了踩水,開始接受秦蘇的劍法指導了。
秦蘇還特意去鐵匠鋪買了兩柄定制鐵劍,畢竟自己背包里有屬性的劍可能不適合教學。
定制鐵劍是比較偏重的,是為了增強兩人的腕力,到時候真正戰斗起來,揮劍會輕松一些。
寧榮榮卻不知道是什么情況,犯錯誤越變越多,秦蘇有些不解地一次又一次扶起了寧榮榮,沒讓她倒到水中。
“你是怎么回事,怎么倒入水中的次數越變越多了啊?”秦蘇對寧榮榮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寧榮榮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但心中卻是不斷地說著秦蘇。
這家伙真的是塊木頭嗎?一點感覺都沒有的嗎?
不得不說,寧榮榮哪怕是故意失誤,天賦依舊是有的,在她練習踩水的第八天,還是學會了踩水。
此時,朱竹清卻也已經能夠揮斬一百次了。
就是從最簡單粗暴的揮斬練起。
這也導致了朱竹清白天手幾乎都是顫抖著的,背石頭也都是寧榮榮和小舞幫助的。
另外幾人也是發現了秦蘇在專門指導兩人的事情。
但卻也不好意思讓秦蘇幫助,畢竟他們跟秦蘇也不怎么好意思開口啊。
但是當寧榮榮也開始訓練斬擊,需要幫忙背石頭的人變成了兩個。
“好累啊!我不想干了,竹清。”寧榮榮忍受不了雙手酸累的痛苦,也是抱住了朱竹清求安慰。
“如果不想練的話,隨時退出就可以了,反正我沒強制要求你們一直練,可以休息的。”秦蘇有些無奈地說道,突然眼神一凝,走到了朱竹清旁邊,握住了她的手。
“嗯?”朱竹清不解地看向秦蘇,臉微紅,卻沒有反抗,秦蘇卻是把她手腕上的衣袖往回拉了一點,露出了里面的繃帶。
“都已經傷到了為什么不跟我說?”秦蘇問道。
朱竹清把手縮了回來,目光躲閃著,不敢看向秦蘇。
“收回去干嘛,伸出來。”秦蘇有些氣憤地說道。
“......”朱竹清只好把自己的手伸了出來。
秦蘇將朱竹清手上的繃帶給解開了,里面紅腫的手腕也是露了出來。
“為什么不說?”秦蘇看著朱竹清。
朱竹清只是低著頭,沒有回答。
秦蘇有些無奈道:“怕我不指導你?你還真是個執著的家伙。”
秦蘇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朱竹清的決心也太過堅定了吧。
秦蘇也沒有什么理由阻止他,手中綠光摻雜著白光微微亮起,輕輕地在朱竹清紅腫的手腕上撫摸著。
朱竹清第一次被男生這么溫柔地撫摸手腕,也是有些臉紅,心中更是有一種別樣的感覺,要不是手上溫暖的感覺讓她知道自己是在被治療,可能早就收回手紅著臉跑開了。
寧榮榮雖然也知道秦蘇是在治療朱竹清,朱竹清手腕上的紅腫確實消下去了,但心中卻還是有一種難受的感覺,讓她很是別扭。
在兩只手都治療過一遍了之后,秦蘇突然收回了手,拔出了腰間的雙極。
“秦蘇你拔刀干嘛?”寧榮榮不解道。
“治療啊,誰說刀只能殺人了。”這次秦蘇拔出的雙極是全白的。
秦蘇直接用刀斬到了朱竹清手腕上,朱竹清卻連眼都沒有眨一下,不知道為什么,她相信秦蘇。
第一魂技,陰陽重合。
朱竹清只覺得手上一暖,自己手腕頓時變得如同沒有紅腫過一般光滑潔白。
“好了,這樣就可以了。”秦蘇無奈地說道,“但還是不要太過于強烈了,我不確定這種治療的效果。”
“效果很好,我覺得我可以。”朱竹清連忙揮斬了幾次,表示自己的手腕完全恢復了,秦蘇也只好由她去了,誰知道要是自己勸斷了,以這家伙的性格,會不會偷偷去練,至于寧榮榮完全就沒有這種擔心了。
“秦蘇,我好累啊,能不能休息一下啊。”寧榮榮哭喊道。
“都說了,不想干拉倒,又沒你什么損失。”秦蘇有些無語。
寧榮榮氣憤地一跺腳:“你這家伙,沒有一點同情心嗎?剛剛給朱竹清來的手段給我也來一次唄,你看我都揮了那么多次了,說不定手腕也有什么損傷了。”
“小朱同學揮斬......”秦蘇還沒說完,一把劍突然橫到了自己脖子上,讓秦蘇把后面的話都咽了下去。
“不準這么叫。”朱竹清感覺這家伙是故意的,就連讀音都念成了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