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條件篩選,我還會靠著對方的微表情來做出判斷的哦。”景風笑了笑說道,“是不是心里有鬼,只要沒有經歷過專業培訓的話,普通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那你這種方法遇到很能表演的人的時候不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服部平次瞇著眼睛說道,“而且遇到個別高明的犯人還有可能被對方繞著走呢!”
“沒辦法就換一種形式啊,我又沒說必須拿著這種方法用到底。”景風聳了聳肩說道,
“而且不管用什么辦法你都無法保證自己能百分之百地找出犯人,就像你這次依據線索推理出了作案手法結果卻是錯誤的一樣。”
“那肯定是我漏觀察了一些東西。”服部平次有些不服地說道,“要是再給我一些時間,那些警察動作不那么迅速的話,我很有可能就破解了呢!”
“如果可以拿漏掉當作借口的話,那我也可以說如果我判斷失誤了,肯定是我觀察得不夠仔細。”景風搖了搖頭說道,“只要再認真點就肯定能發現兇手的異常之處。”
“夠了你們兩個,在這種問題上有爭吵的必要嗎?”毛利大叔頭上冒著冷汗,有些不滿地打斷道,“我說景風你能不能騎快點啊,我還等著回去看洋子小姐的節目呢!”
“OK!”景風聽了之后開始慢慢提速,眾人一路上再無言語。
等到達毛利大叔樓下的時候,服部平次也決定今天離開,因為見過了工藤新一,之前說好的留宿一事已經沒有必要了;小蘭有些不放心柯南的身體,又讓毛利大叔載著她們去醫院檢查了一遍,確認沒什么大礙才松了口氣;景風則是急忙跑到阿笠博士家中開始導出那段錄像。
“這…這就是新一變大的過程嗎?”阿笠博士目瞪口呆地問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到底是什么原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不清楚啊,目前只有這段錄像可以作為參考。”景風搖了搖頭說道,“柯南是在感冒后喝了中國的老白干才突然變大的,或許這里面有什么對于他所吃下的藥來說有用的關鍵的成分也說不定。”
“竟然會這么神奇…”阿笠博士反反復復地看著對方變大變小的過程,有些羨慕地說道,“我也好想變小一次來感受一下是什么感覺。”
“變不變小我不知道,但阿笠博士你永遠都不會變老的。”景風打趣道。
“哈哈哈,真的嗎?雖然我知道是客套的話,但還是謝謝你了!”阿笠博士摸了摸自己的禿頂說道,“哦對了,上次你讓我幫你做的那個東西已經弄好了。”
只見對方拿出一個膠囊一樣的東西說道:“這是一次性竊聽器,開啟后只能維持半個小時的動力,配上這副定向耳機能在百米之內接收到竊聽器傳來的訊號。
還有就是將你的那把武器先放我這里吧,我想到幾個好點子要改造一下。”
“這把武器還能改造嗎?”景風從懷中拿出‘勿謂’說道,“我看他的功能已經很齊全了,單單就將一把刀壓縮成這種大小已經讓我很滿意了。”
“最近在新一的眼睛上做了一些小改動,我看看能不能把這些想法用到你這上面。”阿笠博士笑了笑后便帶著武器一頭扎進了研究所里。
“既然如此,那就麻煩你 了!”景風站在門口大聲說道,“那我就先離開了。”
“門是自動上鎖的,你關上就行了。”阿笠博士在實驗室里吼了兩聲說道。
由于上個月的慘痛教訓,景風再也不計劃自己每個月的日程安排了,只要現在沒有委托就開始瘋狂的練習劍道。
一個人在鍛煉的時候最難受的莫過于堅持的過程中剛出現的各種不適感,自從有了上次感冒治療的啟發后,景風嘗試性地在運動疲憊的時候開始選擇治療自己。
起初消耗量小的時候沒有什么變化,景風等到全身酸痛無力再難以為繼的時候選擇了一次治療,整個身體的疲憊頓時一掃而空,除了精神上仍舊有些勞累之外,身體的活動也沒有了任何的僵硬。
當然這是有代價的,這次的治療花費了100ψ左右的能量,哪怕僅僅是修復了一點傷勢都毫不留情的扣下這么大一口能量,這讓景風不得不慎重對待。
目前幾起案子下來,景風的總能量達到了672ψ,一次是被利用當作證人但成功破案獲得了300ψ的獎勵,之后在四井集團處理完案子后不僅得到了摩托也收獲了600ψ的能量入賬。
這也是為什么在外交官這次事件中他的參與并沒有多么積極,因為景風想看一看不同的選擇會對自己的收入又怎樣的影響,結果是無情的。
這個系統看來可以分辨他對于每起案子的參與度,像今天這般將所有事情都交給警察后自己獲得的能量僅可用來維持一天的生活所需。
“還好這里的時間是跳著走的。”看了看墻上的日歷,景風松了口氣感嘆道,“這要一天一天的開始轉換季節,我早就由于轉場的時間過長而被耗死了吧。”
就這樣三天的時間匆匆而過,這期間景風通過尋貓的任務也入賬了一些能量,不過數量稀少,大概三次任務能維持一天消耗,至于尋物就更少了,但勝在委托費高…
雖然上面寫著每天消耗32ψ來維持身體,但由于堅持每日三餐早睡早起的景風發現每天減少量似乎只有規定的一半左右,這也從另一方面堅定了他養成良好習慣的決心。
“叮鈴鈴——”一陣急促的鈴聲傳來。
“景風君,柯南他醒了,似乎沒什么大礙了。”被叮囑柯南一醒就給他和腹部打電話的小蘭此時正在兢兢業業地完成承諾。
“沒什么大礙就好。”景風笑了笑問道,“既然如此現在方便我去看下他嗎?”
“這倒是沒什么…柯南!你在干嘛!”電話里突然傳來了小蘭的怒吼聲,“你是不是在偷喝爸爸的酒啊!快給我放下!”
“柯——南——!”一群小孩兒的聲音也從話筒里傳來。
“真是的。”小蘭有些不滿地說道,“小孩子不能喝酒都告訴你多少次了,趕緊換身衣服和步美他們一起出去玩吧。”
“看來他應該是沒什么大礙了。”景風笑了笑說道。
“啊,不好意思景風君,這群小孩子突然就找過來了。”小蘭語氣抱歉地說道。
“沒關系,只是想看看對方有 沒有出事,現在看來還有力氣偷酒喝,想來沒什么大礙。”
“哼!等今晚回來我就要好好教訓他一頓!”小蘭咬了咬牙后便掛斷了電話。
“唉…”景風看了看手中的木刀后,又一次劈向眼前地木樁,同時還要注意自己的動作技力施展技巧,避免傷到自己。
晚上跑到外面放松心情的景風突然感到了一絲寒意,這讓他瞬間警惕了起來,回想起自己那可憐的衣柜,景風決定趁著現在還屬于夏天趕緊買兩件冬裝以備不時之需。
沒走兩步他便聞到了美食街傳來的香味,自從上次品嘗過各種菜系之后,景風對日本料理的感官也大大改善,正巧此時肚子也開始叫了起來,看到一旁名叫‘和食亭’的店鋪,空間雖小卻生意火爆,聞到香味后景風便欣然前往。
一進店門便被一陣煙氣嗆得喘不過氣來,店主似乎看出了景風的窘迫,笑著將他請到了靠近里面的吧臺座位,頗為熱情的問他想要吃點什么。
景風看著墻上的菜譜有些愣神,上面是店家白紙黑字自己寫的東西,這里的菜品分為了燒魚、煮魚、生魚片和肉食四種套餐,每個套餐里又分了好幾種主配料。
就在他選擇困難的時候,身后的一位年輕的男子似乎吃好了對店主道謝道:“老板,鹽烤鯖魚很好吃呢!”
“多謝夸獎,等下還要跑外勤嗎?”老板也是熱情地回復道。
“是啊,我今天當班。”年輕人說道。
“真是辛苦了,今天天氣很冷呢!”老板頗為關心地說道。
景風聽完這些對話本能的認為這個年輕是托,但是轉念一想似乎對方沒啥值得騙自己的,只能把這些夸贊歸結于當地人的禮節了。
說來日本這個地方也是奇怪,明明對于道路上吸煙的人有嚴格的區域劃分,只有在吸煙區才可放松,但是對于店鋪內卻沒有什么限制,這些小的家庭料理里的客人往往都是一邊抽煙一邊吃飯,周圍的人也沒什么不滿。
好在景風的位置煙氣不算太重,他猶豫了一會兒后還是決定選一份烤魚,就和剛剛那位小哥選的一樣。
“好的。”老板頓了一下問道,“前菜有關東煮、燉菜和洋式燉菜這幾種,您選哪種呢?”
“呃…洋式燉菜是什么?”這個新奇的名字喚起了景風的好奇心。
“因為今天天氣很冷,所以準備了暖味的前菜。”老板笑著說道。
“那就來幾份關東煮吧。”景風想了想說道,雖然洋式燉菜的名字會奇怪,但是想起以前在高中吃過的關東煮,景風就有些期待。
“好的。”老板笑了笑繼續問道,“還有味噌湯也有選擇,蜆貝和滑菇您選那個?”
“蜆貝?那是什么?”景風有些好奇地問道。
“一種十分美味的食材。”老板笑著說道。
「是我的錯覺嗎?怎么感覺我們兩個總是答非所問…」
“那就它好了。”景風臉皮抽了抽說道。
“那么,客人你有什么討厭吃的東西嗎?”老板繼續問道。
「在這里吃飯好累…」
“不要香菜。”景風回道,其實即便有香菜也是無所謂的,但對方既然已經問了景風也不建議說一下,他對香菜只是單純的不喜歡而已,但絕不是那種一點都不能碰的地步。
“好的,我現在就去為您準備。”店主問完后便朝后庭送去菜單。
景風坐在吧臺旁打量著店里的環境,整個可供人行走的道路只有半米,中間還擺滿了吧臺客人的凳子,一個店內只有兩張木桌,店鋪用餐區域連他宿舍一半的寬度都沒有,很難想象如果這里擠滿了人該是怎樣一副喧鬧的場景。
好在此刻兩張桌子坐滿了顧客但吧臺就只有景風和一位客人,倒也未顯得太過擁擠。
關東煮上的很快,幾種類型不同的小串放在一個砂鍋中,端上來的時候濃香撲鼻讓景風不禁胃口大開,一時間也忽略了這里煙味的影響,亦或者說在這段時間內習慣了而已。
與景風的胃口大開不同,旁邊那位客人則一直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尤其是等接到電話以后更是變得沮喪了起來,向店主要了一杯涼酒一人品嘗。
當地人對酒的要求也有所不同,當心情失落的時候喜歡飲用涼酒,但遇到開心的事情時又一定要喝一杯熱酒來慶祝。
等景風將前菜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店內聚餐的眾人也紛紛離去,整個店鋪頓時冷清了下來,只剩下吧臺的兩位還坐在那里,此時景風的套餐也總算是上了上來。
“原來蜆貝就是花甲…”看著這熟悉的食物,景風有些無語,這讓他回想起以前吃花甲粉吃到發膩的感覺,不過日本的食物大多比較清淡,這款味噌湯也是如此。
景風喝了一口也沒嘗出來什么味道,只是有些輕微的發酸,想來是為了開胃所準備的,烤魚也是放在盤子里呈上來的,和以前在大排檔吃的有鍋的烤魚截然不同,是烤成干巴巴的狀態后呈上來的,不過味道還算不錯。
秉承了以清淡為主的口味,即便是烤魚也沒有放太多的鹽,配上略酸的味噌湯,也就只有又香又糯地米飯比較符合景風的口味。
由于菜品涼的很快,景風三兩下便解決了戰斗,與此同時同桌地那位客人又接到了一通電話,只不過這穿上了欣喜的表情,之前的涼酒還未喝完就有些迫不及待地要求店家上一杯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