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工藤新一的臉色嚴肅了起來,問道:“學長,你還記得我們昨晚發生過什么事情嗎?”
“我自然是記得的。”景風雙手抱頭有些痛苦地說道,“很抱歉,雖然有些不太禮貌,但其實當時我的確沒什么想說的。”
“…既然如此,關于昨晚的兇殺案,等會兒目暮警官會來問幾個問題。”工藤新一皺了皺眉頭也沒有多問。
“秋泉老弟啊,我都聽百瀨警部說了,這次破解案子可是多虧了你和工藤新一啊。”一位大腹便便,一身棕色裝扮帶著棕色圓帽的警官走了進來笑著說道。
“你好。”景風微笑著說道。
“自我介紹一下。”這位警官扯了扯領帶說道,
“我是搜查一課的目暮警官,這位是我們搜查課的刑警高木警官。鑒于昨晚你們都在案發現場,我想就此詢問你幾個問題。”
“好的。”景風點了點頭說道。
“死者是你的堂叔對嗎?”高木警官拿出了一個小本本問道。
“沒錯。”景風乖巧地回復道。
“那么之前他因為某些原因想要加害于你是嗎?”
“嗯,據工四郎所說,葉次先生潛入我家中是要尋找一件傳家寶。”
“傳家寶?”目暮警官抬頭看了看工藤新一,只見新一搖了搖頭。
“對,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他們想要的東西是什么。”景風笑了笑。
“嗯,你與死者最后一次見面是在什么時間?”
“半個月前的葬禮上,我的堂叔曾和我說過幾句話,也就是勸慰我的那幾句。”
目暮警官點了點頭,應該是已經做過調查了,接著問道:“昨天晚上你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嗎,在案發的時候。”
“奇怪的事情?”景風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堅定地說道,“當高瀨警官和工藤都向倉庫跑去的時候,我看到在背面有一輛保時捷365A速度很快的開走了。”
這次沒有發生什么意外,可能說出的是自己親眼看到的東西,并且警方的到來給景風提供了一定的安全感。
“是嗎!這可是很重要的一條線索啊。”旁邊的高木警官飛速地記錄著。
之后又問了幾個簡單的問題后,目暮警官說道:“秋泉老弟啊,你對傳家寶這件事有什么看法。”
景風又陷入了沉思,不同于之前頭腦都要裂開的狀態,這次只是記憶有些混亂但仍能讀取,不多時一段回憶涌入腦海:
「‘小風啊,爸爸現在就把我們家最寶貴的東西給你了,這可是從江戶時代傳承下來的名刀,傳說這把刀是無價之寶啊。’
說完,記憶中的父親拿出了一把刀,就是之前自己在房間中用的那把未開刃的刀!」
記憶到此突然結束了,任他怎么會想都沒辦法看到后面的情節。
「這該不會是那該死的神秘聲音搞的鬼吧。」
與我無關 突然一陣電子音傳入耳中,讓景風整個人顫抖了一下,旁邊的人見他出現了異樣,問道:
“想起來什么了嗎?”
“嗯…,我好像知道葉次先生想要尋找的傳家寶是什么了。”景風緩緩地說道。
“什么!呃…,方便透露嗎,秋泉老弟。”旁邊的目暮警官興奮后又克制的問道。
“當然,這本來就沒什么。”說著景風示意護士幫忙將他的那把刀帶過來,“其實所謂的傳家寶,就是這把未開鋒的刀。”
“什么,就是這把?”目暮警官有些驚奇地研究著。
“呵,”景風苦笑著說道,“我覺得無價之寶應該只是父母夸張的說法,不知道為何葉次先生會相信,不過對于我來說,這是父母留下的最寶貴的東西了。”
他也沒看出來這把刀有什么特別的,而且它應該就是原主平時使用的發泄情感的工具,被劈砍了這么多次刀身仍舊光滑可見材質還是極為出色的,但是距離價值連城就差遠了。
工藤新一走到刀前問道:“我可以看一下嗎?”
“請便。”景風好奇的看著新一,想看看他能看出些什么。
只見工藤新一伸手試了試這把刀后說:“這把刀不是實心的,重量明顯較輕,刀身內部應該藏著什么東西。”
說完看向景風,問道:“學長有興趣知道里面藏有什么東西嗎,說不定是你的父母留下來的財產哦。”
景風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說道:
“目前的我還未到山窮水盡的地步,這把刀也是我父母留下來的最寶貴的東西了,我不希望去破壞它,當然也希望各位不要到處談論這個秘密。”
在他回憶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父母留下了三套房產和一堆意外保險金,雖說附帶著一把據說價值連城藏有秘密的傳家寶,但是對于現在已經能滿足基本物質生活的景風來說只能算得上是錦上添花,沒必要為了一些額外的錢財拆了這把刀去探究里面的秘密。
“放心吧,秋泉老弟,我們知道要怎么做。”目暮警官心情很好的樣子,不僅找到了兇殺案的線索還解決了上個案子的謎題,開心地說,“你就安心的養傷吧,我們就不打擾了。”
“那我們先走了,再見了,秋泉學長。”工藤新一雖說還有一堆的疑問,但是發現對方明顯不愿意說出來,也就不再追問了。
“再見。”景風揮了揮手送別了眾人。
看著已經空無一人的病房,他嘗試和之前神秘的聲音交流。
「喂!你還在嗎?」
身份認證已完成,宿主權限解鎖,系統開始數據化 聽到一陣電子音后,景風發現自己的意識仿佛被拉入一團迷霧里面,如果有人此時查看景風的眼睛時,會發現無數的數據流在瞳孔上劃過。
僅僅過了三秒,那團迷霧便消失殆盡,接著景風接管了身體的掌控權,只不過此時他的視線左下角多了一些東西偵探成長系統 「系統?我竟然擁有了系統!」
平時沉浸網絡文學的他對這些東西毫不陌生,興奮的嘗試去打開它,只見如彈窗般只位于左下角的系統突然占據了整個視網膜,奇怪的是,雖然他能看到多出來的字體,卻不影響他觀察眼前的世界!
想不通原理的景風索性放棄,開始專注地研究附身在自己身上的系統,眼前有幾個可選的按鈕,分別是屬性、任務、兌換和倉庫。
興致勃勃的點開了倉庫,果然里面空空如也,接著嘗試點開了任務,發現里面同樣空空如也。
「呃…」
喝了口桌上的茶水緩一緩現在略微激動的心情,景風點開了第一個按鈕屬性,這下視線中的飛出來了兩個選項,一個是數據化,一個是專業化。
「有什么區別呢?」
數據化:以數據的形式呈現,直觀明了;專業化:以視圖的形式呈現,需要一定的知識水平去判斷目前的狀態。
沒啥可想的,景觀果斷選擇了數據化,專業化一看就需要懂一些生物學的知識,可惜自從上了大學他的生物已經四年沒有碰過了,反而數據這種東西倒是天天接觸。
只見一串字體出現在了眼前:
姓名:秋泉景風 能量:0Ψ
能力:無職業:無狀態:虛弱 「嗯…嗯??數據化的結果就這?這也太簡陋了吧!」
景風一臉黑線,想要改為專業化看看什么效果,卻找不到怎么改變地選項。
「所以按照這個屬性來說…我就是傳說中的‘三無青年’?可是這樣子除了狀態有用以外其他的都沒什么必要吧!」
當他點開最后一個兌換地按鈕時,里面仍舊是:空空如也!
「這…這不會是兩輩子的霉運疊加在一起,讓我得到了一個半成品的系統吧!」
好不容易打發了進來的醫生之后,景風開始研究這個有些坑爹系統,鑒于其他三項選擇結果相同,目前也只能研究狀態的每一項代表的含義。
「姓名和能量沒啥說的,為何能力是無?
難道我熟練掌握漢語日語不算系統承認的能力嗎?
職業也是無,看來系統應該能看到我現在處于無業游民狀態。
狀態到還有點用,如果身體出問題了能被我更快的意識到」
景風嘗試聯系神秘的聲音,這不過這次等了好久都沒有回復。
「總覺得整個事情越來越不靠譜了…上來就讓我一個毫無經驗的人破案,還將兇手搞得這么謹慎而且和那個組織也有一定的關系…」
胡亂分析了一會兒之后,景風覺得目前唯一能做的是把職業給確定下來,不知道到時候這個系統會做出什么改變。
過了幾天,景風終于在醫生全方面地診斷后同意出院了,同時也將他的病例留下來備案。
考慮了一番后他決定把職業定位為‘偵探’,雖說他還是傾向于做個程序員什么的。
但是先不論自己這個系統的名字就是‘偵探成長系統’,萬一選了別的職業系統不會觸發怎么辦?
再說了,想在這個‘柯學’的世界平平安安的活下去是一定不能成為路人的。
自己也算是一個‘三無青年’,唯一能依靠的就是系統,如果一開始就將這個金手指放棄了,以后就別指望能好好的混下去了。
「而且自己的堂叔竟然和黑衣組織有關系啊,雖說自己可能是清白的,但和這種犯罪團伙講道理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如果不能保護好自己或許那一天就無聲無息的嗝兒屁了。」
景風聯系了賣房公司將父母留下的三處房產處理掉后,便在東京中等地段看中了一棟無人住宅,秉承著華國人的傳統,他是想直接買下來的。
結果發現處于東京邊緣的三套房產的價值竟然僅僅只能付完全款,這讓景風一陣郁悶,說起來這也算是比較無奈的事情,這里的社會似乎趕上了大蕭條的時代,邊緣的地價瘋狂縮水,也就市中心的還能堅挺一些。
隨后聯系搬家公司,將一些遺物和必須品搬來之后,便吩咐裝修公司按照他的風格改造了這幾層樓的格局,當然并沒有施工重建,只是按照腦海中毛利小五郎那棟的格式改裝了一番,決定一樓出租,在二樓開自己的事務所,三樓屬于休息的地方。
各種證件證明浪費了他大量的時間這里不一一贅述。
半個月后,坐在沙發上的景風長舒了一口氣:“終于都搞定了。”
一樓被一家夫妻租走開了面包店,秋泉景風和他們互換了名片后簡單的聊了幾句,發現這對夫妻才結婚一年,是來東京追求夢想的。
“夢想啊,如果沒記錯的話,現在的日本剛受到了泡沫經濟破碎的影響,許多人因此失業、自殺,夢想這個詞語現在慢慢火熱了起來。”
窗簾還未拉開,窗戶上的貼紙隱藏在黑暗之中,景風緩緩地陷入沙發,不禁說道:“哪怕經歷了一世,在準備工作的時候還是下意識的想要去逃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