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貴照顧的那個小鬼子,真是一個超級倒霉蛋。
運氣不好。
好似這個霉神附身。
他之前與七八個小鬼子把李向陽和賈貴堵在了小巷子內,錯以為功勞在手,便泛起了活抓李向陽和賈貴的心思。
可沒有料到,賈貴偷了龜田太郎六顆手雷,又交給了李向陽四顆,李向陽還用手雷攻擊他們。
小鬼子躲過了李向陽丟出手雷爆炸沖擊波,勉強活了下來,卻沒有躲過因手雷爆炸沖擊波形成二次沖擊殺傷的糞叉子的襲擊。
一個三股糞叉子在手雷沖擊波的作用力之下,以極快的速度攻向了小鬼子,好運全部用完的小鬼子挨了一糞叉子。
不偏不斜。
右腿的大圖根部被糞叉子給活生生的插上了。
本來沒事,等一會兒小鬼子的大夫就來了。
結果遇到了坑神賈貴和專門坑自己人不償命的渡邊小隊長。
在兩大坑神的聯手下。
小鬼子差一點就死翹翹了。
那個血流的。
太嚇人。
得虧龜田太郎喊了一嗓子,不然小鬼子非得流血流死了不可。
當事人小鬼子也是這么想的,在賈貴將糞叉子插到他大腿根部的時候,當事人小鬼子不怎么想了。
這一刻。
他只有疼。
嗷的喊了一嗓子出來。
就因為賈貴力氣不小心使喚大了,把這個糞叉子順著之前的舊傷口又給加深了一下,中間的那個糞叉子都要貫穿小鬼子的大腿了。
這是二次負傷啊。
“¥#&。”挨了賈貴一糞叉子的小鬼子,有氣無力的喊了一句日本話。
“賈隊長,他讓你把糞叉子在揪出來。”唯恐坑不死自己人的渡邊小隊長,很是好心的幫著翻譯了一下。
龜田太郎本能性的覺得要糟糕。
剛才的教訓,還沒有接受嘛。
還真的沒有接受。
賈貴手腕子用力,又把那個糞叉子給拔了出來。
“插進去。”龜田太郎怒吼了一聲。
賈貴撇手又把糞叉子給第二次插進了小鬼子的大腿。
龜田太郎火冒三丈。
插錯地方了。
小鬼子是右腿根部負傷,賈貴拔糞叉子的地方也是小鬼子的右腿根部,但卻將糞叉子插在了小鬼子的左腿上面。
左腿是好腿。
現在這個好腿也被賈貴弄成了殘廢腿。
沒看到賈貴都把手中的糞叉子給插進了小鬼子身體上面嗎。
小鬼子顫巍巍的抬起胳膊,有氣無力的指了指賈貴,眼睛里面流出了這個淚水,這尼瑪是委屈巴巴的淚水啊。
“龜田太君,渡邊太君,這位太君他怎么哭了?不待這樣的,我身為狗漢奸,就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情,哭可真的擔不起,您要是實在過意不去,您傷好了賞我幾塊現大洋就好。”賈貴嘴上沒有把門的瞎說,還不知死活的要這個賞錢。
現大洋。
不抽幾個大嘴巴子就不錯了。
好端端的半死不活的小鬼子,被賈貴照顧的眼瞅著要死了。
“賈貴,你以為這是太君感激你才哭的?”黃德貴跳出來,幫了幫賈貴的場子。
“不是嗎?”賈貴反問了一句。
“人家太君是委屈的哭了,你要是這么照顧下去,太君一準的去見閻羅王,你倒是趕緊把傷口給捂住啊,照這么個流法,太君不得流死啊。”黃德貴指了指小鬼子腿上被賈貴給弄出來的這個傷口。
賈貴低頭看了看。
黃德貴說的沒錯。
這個小鬼子的確快死了。
不怎么深的傷口,愣是被賈貴給加深了,還形成了這個類似貫穿的傷口,鮮血順著糞叉子造成的傷口,不住氣的流淌著。
顧不得許多。
要表現這個衷心。
之前那樣折磨小鬼子的手段也不能在使喚。
見好就收。
使喚多了得露餡。
賈貴著急忙慌的用手去捂這個小鬼子的傷口,后來感覺有些不合適,捂不住這個傷口,不由得加了加力氣。
“嗷!”
平躺在地上的小鬼子,喊了一嗓子的同時,還直直的坐起了這個身軀,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看著賈貴。
“賈隊長,他說你殺了他吧,他實在受不了了,就沒你這么折騰人的。”渡邊小隊長依舊很心善的幫著賈貴翻譯了一聲。
“我明白了。”賈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不曉得為何,看到賈貴這種恍然大悟,像是明白了什么事情真相的樣子,龜田太郎就覺得要壞事。
果不其然。
賈貴忽的松開了手,指著小鬼子道:“太君們有那個武士刀的榮譽,打輸了就要想不開,自己把自己給弄死了。你肯定是因為之前沒有抓住那個鬧事的8鹿,還把自己給弄傷了,所以你就想不開了,你想要自己把自己給弄死了。你自己弄死自己還有點下不去手,想要讓我賈貴幫幫你,是不是這么一個道理?”
渡邊小隊長用羨慕崇拜的眼神看著賈貴。
吃在行。
這個狗屁不是更在行。
三言兩句就把這個黑鍋給甩出去了。
人才。
大大的人才。
“太君,不是我說你,做人可不能這樣,好死不如賴活著,你死了你媳婦怎么辦?你孩子怎么辦?你怎么不看看我,我為什么就這么能想得開啊,天天被龜田太君抽,我還的笑呵呵的笑著,就因為龜田太君是個好太君。”眼角余光看到龜田太郎臉色大變的賈貴,硬生生的把罵龜田太郎的話給變成了這個拍龜田太郎馬屁的話。
別看就是一句小小的沒有內涵的馬屁,但卻使得龜田太郎心情莫名的舒服了很多,臉上的表情一下子緩和了不少,眉頭也拉開了,嘴巴也噘了,不在像之前那樣可以掛這個夜壺了。
對付龜田太郎。
賈貴有太多的經驗可以借鑒。
不就是糊弄嘛。
簡單。
“太君,您別這么看著我,別說您是太君,我是狗漢奸,您就是我兒子,我也不能答應你這個要求,好好的活著。”
龜田太郎剛剛舒展的心情,一下子又變得不怎么高興了。
賈貴這是占小鬼子的便宜啊。
要當這個小鬼子的爹。
“太君,您就是叫我爹,我也不能同意。等等,您憑什么叫我爹?您就是不叫我這個爹,我也不能這么做,您要真是我兒子,我一準大嘴巴子扇你,你怎么能這樣?隨隨便便就要死,你得好好的活,活著死在這個8鹿的手中。”賈貴啰里啰嗦的說著話,完全不管、不顧、不理會他眼前就要因流血而死的小鬼子的死活。
小鬼子死了就死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就是死個小鬼子嘛。
大驚小怪的樣子,忒沒有見識。
青城市死的小鬼子多了去了,多一個不多,死一個還少,反正這個死去的小鬼子只能多,不能少。
殺一個小鬼子算一個小鬼子。
賈貴啰里啰嗦的說了這么多廢話,為的是什么呀?
為的不就是拖延時間,讓這個小鬼子由于沒有得到及時包扎而死翹翹,只要小鬼子死了,他賈貴的計策就算建功了。
“太君,別這么看我,我還不是你爹,我真是你爹,你叫我爺爺,我也得被你給活生生的氣死,有你這么不孝的重孫子,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