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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二法的強大優勢

熊貓書庫    迷途的敘事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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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人造人的名字在saber的據理力爭之下,還是被命名為——

  “夏洛特「插rlotte」”

  這個名字有著很多美好的寓意,譬如說想象力豐富,浪漫色彩強烈什么的,還多少蘊含著一些自由散漫的感覺,給女孩子取這樣的名字,往往是希望她樂觀開朗,無憂無慮…

  大概是因為夏洛特仿佛從童話里走出一般,給人宛若人偶一般的精致美麗,卻又過于冷漠的不真實感覺,所以saber才會給她取這么一個名字。

  終歸是如同少女版本的愛麗絲菲爾一般的煉金人偶,容貌是如此的神似,所以騎士王也很難真的把她當作是沒有關系的陌生人,同樣也是希望她能夠擁有如同自己取的名字的祝福。

  ——阿爾托莉雅也許也是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稍稍彌補自己心里的一些遺憾。

  只不過,比起阿爾托莉雅的好意來,夏洛特卻是表現得非常冷漠,她并沒有太多的感情波動,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感情波動,基本上沒有露出過任何親切的笑容,只是以清脆悅耳的聲音在答話。

  也就僅此而已。

  夏冉對此的解釋是,這個才是正常的情況,煉金人偶一開始的表現往往都是這樣的。

  像是愛麗絲菲爾或者伊莉雅那種情況,倒也不能夠說是不正常,主要是她們有家庭,有愛人親人,才慢慢的培養出了真正的感情,有了屬于自己的心。

  不過這也證明煉金人偶并非沒有感情的機能,只是需要時間來相處,慢慢的培養而已。

  他順便很高興的宣布,夏洛特就是自己正式的女仆長了…對這個莫名其妙的宣布,阿爾托莉雅同樣也是感到莫名其妙,這有什么必要嗎?

  為什么要專門說她是女仆長?你難道還有其他的女仆?

  雖然對此感到很不解,但是在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里,騎士之王卻是有些心情復雜的發現,女仆長的行動力與專業程度非常驚人,直接就搶去了她所有的工作,讓她莫名的有了一種危機感。

  ——可能是當局者迷,亞瑟王仍然沒有發現,她其實就是夏冉“其他的女仆”。

  大概真的是以女仆的行為規范以及基本素養,作為人格核心的底層邏輯的緣故,畢竟夏冉是由衷的羨慕紅魔館的那只吸血鬼luoli,所以對于自己的第一個煉金人偶寄予厚望。

  也就是目前做不到,但是他理想之中的女仆長是萬能的,不只是管理財務或者打掃衛生——

  還要掌握沖鋒、狙擊、劍術、魔法、異能等常見的家政能力,可以駕駛汽車、輪船、直升機、核潛艇、航空母艦、高達等各種常見交通工具,還得掌握空間魔法,在必要的時候能從令人不解的地方拿出電鋸、錘子等常見的工作器具…

  盡管目前遠遠及不上master預想之中的終極女仆形態,但是夏洛特還是理所當然的做起了女仆長的職責。

  她就好似是無情的割草機器一般,利用魔術清理了溪邊的大片面積,掃除了雜草、石塊以及多余的樹木,順便趕走了周圍的狐貍、蟒蛇之類的動物,將大片的土地修整平整。

  這件事非常簡單,穿著以白色荷葉邊裝飾的圍裙加上白領素色連身長裙,頭上戴著女仆頭巾的人偶少女,基本上只是在周圍走上一圈,就直接完成了清理。

  沒有那種挽起袖子拔除雜草,彎下腰去撿拾石塊,使用鋤頭開墾土地…干得大汗淋漓,汗流狹背的狼狽與辛苦的畫風。

  她就只是單純的走過去,沿著master的選址巡視了一圈。在這個過程之中,她的雙手也交叉疊在身前,沒有任何的動作,宛若是優雅文靜的宮廷少女正在走過城堡里的長長走廊一般。

  然后四周就是有著銀色絲線一般的閃光,在縱橫交錯的一閃即逝,其所過之處的樹木就被切斷,甚至瞬間就被切削加工成為方方正正的木材,雜草也全部倒伏而下,顯得整整齊齊…

  對于金屬形態的操縱——其實是愛因慈貝倫家的煉金魔術的一種應用。

  銀之絲縱橫交錯描繪著,形成復雜的輪廓,它們相互交錯、結合,就好像藤編工藝品一樣編織出的復雜立體物體,有著兇猛的羽翼和鳥喙,還有銳利的勾爪——

  那是以巨鷹為原型,利用煉金術現場制作出的霍姆克魯斯,是被賦予了生命的煉金武器。

  可以將銀絲之鷹當作使魔一般驅使,畢竟它有著如同子彈的飛翔姿勢,像剃刀一樣鋒利的尖嘴,直接以這樣的猛禽形態發動攻擊,本身也是相當有威力的使用方式。

  而要是直接解除了巨鷹姿態,單純的操縱銀之絲,也是非常的可怕,銀絲可以直接纏繞住目標而不傷害到對方,也可以在高速運動的時候,仿佛金屬之刃劃過似的以剃刀一樣的鋒利切開一切!

  因為這門魔術的緣故,夏冉甚至都在琢磨著給自己的新女仆針對性的創作一門技能,譬如說結合劍術能力,操縱銀之絲施展出斬擊,以看不見的速度撕裂對手…反正神裂火織也不認識他,沒有辦法告他盜版。

  反正就是這樣,女仆長優雅而又無情的整理出了大片的平整土地,然后在周圍圍上了一圈整齊的柵欄籬笆,順便設下了結界,接著又在邊上的溪流之中就地取材,鋪出了一條結實的鵝卵石小徑。

  一個有著田園生活氣息的小小莊園的雛形就這么出現了,有著淳樸自然的靜美,看上去比之前的單純的兩間簡陋而又孤零零的屋子佇立在溪邊的景色好得多。

  而且她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罷手,而是要繼續為自己的master提供更好的生活質量,所以連帶著花園、煉金實驗室、觀星塔、藏書庫…等等等等的一系列工程都準備提上日程了。

  這種可怕的工作能力,總讓人覺得她是在向著夏冉理想之中的目標進化…

  而因為暫時沒有其他的事情可做的阿爾托莉雅,也終于是感到了危機感,也只能夠默默的試圖用實力說話,證明自己作為騎士的榮耀,以及對君主的重要程度!

  結果就是兩個人愣是在兩天時間內,完成了整個莊園的布局。

  夏冉自己并沒有怎么關注這些事情——

  因為他在這兩天時間里,先是去和狐三太爺繼續套交情,打探了一下當前的修仙界的大大小小各種勢力分布,開啟了大地圖的同時,順便騙取了一些基本的修煉之法。

  還有就是,他也在隱香山附近的漁村里花費時間,專門打聽了一下消息。

  盡管不覺得那樣的事情會發生,但是他還是有些擔心空間會這么安排,所以非常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整個即墨,確定了最近出生的嬰兒都沒有什么問題,這才放下心來。

  而等到他回到自己暫時的居所的時候,差點兒以為自己走錯了…自己不是就建了兩間小屋子嗎?這個莊園是什么鬼?自己是遇鬼了?

  當然,整體來說還是好的。

  在有了個大本營之后,他接下來也準備出發前往昆侖山那邊,去確定一下一米四luoli是否順利。因為在進入這個世界之前,雙方也都商量過一些基本的對策。

  像是現在這樣,準備好的通訊手段用不上或者不能用,而夏冉又沒有修習預言系,再加上一米四luoli還是轉世重修,連帶著之前的聯系都全部斬斷,通過輪回融入這個世界的因果之中,所以什么尋人的手段都不好使——

  這樣的情況也有想過,因為有太多種的可能性導致這個現象出現了,所以就干脆根據每代的主線內容的不同,考慮了一下對策。

  如果雙方都找不到對方的話,那么一米四luoli就會執行自己的計劃,時間背景在一代左右的話,她就會前往蜀山,而要是在四代左右的話,自然就會選擇瓊華。

  針對其他的未知時代也有過討論,同樣也制定過相應的方案,總之就是提前設置一個雙方都找得到的地點,以此來進行匯合,這是目前最靠譜的方法了。

  雖然夏冉很大程度上懷疑,是因為現在的隊友還很小,要么就是沒有多少行動能力,要么就是家人寸步不離,導致沒有辦法回應自己的信號,只要不是真的遇到空間都脫出掌控的危險,其實所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

  不過他也沒有那么的不負責任,還是準備動身出發,先去看一看情況。

  而且還可以順路看看主角團怎么樣,畢竟這方世界疑似還有其他的迷途者進來了,誰也不知道他們是打著什么樣的主意…夏冉要做的就是盡量確保劇情平穩過渡,延長滯留時間。

  誰在這一點上與他作對,他就捶死誰。他只要確保自己團隊的利益,別人的利益受損是很正常的,有必要的話,他會親自動手確保損人利己。

  昆侖位于極西,而即墨這邊卻是位于東海,直接橫渡過去就是近乎萬里之遙,夏冉打算根據就近原則,先直接南下前往黃山青鸞峰,然后再去附近的壽陽城轉悠一圈。

  畢竟那兩位主角也是目前能夠確定位置的主角,韓菱紗和慕容紫英卻是根本不知道在哪里。

  而在魔術師帶著女仆長離去之后,saber卻是留在了即墨這里,同樣留下的還有一個夏冉…誰也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身,哪一個才是分身。

  不過,這似乎不影響他要做的事情——

  “人之生,氣之聚也,聚則為生,散則為死…氣始而生化,氣散而有形,氣布而蓄育,氣終而象變…”

  這天清晨,魔術師在屋子之外,找了塊臥牛大小的青石跌伽而坐,面向朝陽初升的隱香山正東方,手里捧著書卷在念念有詞。

  他時而皺起眉頭,時而神情舒展,似乎是遇到了某些問題,又很快的結合自身所學思索明白,或者說是找到了解決的方法,頗有種一法通,萬法通的感覺。

  這是他從狐三太爺手里騙來的基本修行之法,與那些名門大派是九天正神傳下的傳承根本沒得比,最多也就是成就一方散仙,所以狐三太爺不覺得這些東西有太大價值…

  但也說明,這些粗淺的基本法門是可以修行的,只不過上限不高而已,夏冉目前完全可以用它來進行試驗。

  在太陽逐漸升起的過程之中,魔術師身上出現了一絲靈動的道韻,不遠處在緊緊注視著的saber有些愕然地發現,御主身上的魔力氣息正在發生變化。

  沒有人知道,夏冉的身體正在發生多么奇妙的變化。

  不過——

  沒有那么順利。

  他突然睜開眼睛,噗的一聲噴出一口鮮血,氣息猛地衰弱下去。

  “沒問題沒問題,只是搞錯了一個基本概念,魔術回路廢了而已…”夏冉輕描淡寫的搖了搖頭,擺了擺手,不以為然的說道,“果然還是有很大差異的啊,魔術回路是多出來的后天器官,經脈穴竅卻是本來就存在的東西,嗯,要改變一下思路…”

  他若有所思地這么說道,順便啟動了第二魔法的召喚,以另一個自己的存在作為基準,刷新現在的自己。

  空間頓時模糊到好似凸透鏡一般,在光芒散去之后,重新出現的「他」好似是沒有受過傷一般,就連周圍的血跡都消失不見,他也沒有在意這一點,就是捧起旁邊的書卷繼續琢磨起來。

  saber嘴角抽搐,她突然明白自己的御主說的另有想法是什么意思了。

  他打算用自己的不死之身來不斷地試錯,硬生生走通這個世界的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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