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眾人陸續離開,議事廳中就剩兄弟三人。
“兄長,遼東軍事改革還需要兄長多多費心,肯定會有地方抵制改革,有需要快刀斬亂麻的時候不用猶豫,需以雷霆之勢,盡快掃清阻礙。最早一個月,最遲半年,還會有大的戰事發生!”
就剩下三人,商戢說話也少了很多顧慮,直接殺氣騰騰的向柳毅交代道。
“賢弟放心,愚兄非迂腐之輩。”柳毅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沒問將會有什么大戰,只是出聲保證道。
“三弟,這里有些東西,你來過目一下!”
給柳毅交代完,商戢轉身向鄧言說道,同時也自須彌納戒中取出一大堆的東西。
其中包括炎黃神廟、夫子廟、媧皇廟、兵主廟以及水師相關的一系列特殊建筑圖紙,除此之外還有燕之義武、招賢臺、飛翼、尚武之心等一大批戰略裝備。
鄧言接過這些東西,挨個認真查看,越看臉色越凝重。
匆匆全部翻看了一遍,鄧言抬頭望著商戢:“兄長,你哪弄來這么多寶貝啊!”
商戢笑了笑,也不解釋,直接開口問道:“怎么樣,賢弟?這些東西多久能全部落實建成,轉化為我遼東實力??”
鄧言稍微思索了下,然后一臉的苦笑:“這些東西都是難得一見的好東西,不過想要全部建成,以我遼東郡實力,短時間內洛城恐怕不現實。”
“哦?怎么說,賢弟說說具體困難在那些方面?”
鄧言將招賢臺、燕之義武、飛翼、尚武之心等幾件東西挑出來,指著說道:“這些還好說,只要達到最低標準,隨時可以使用。如今襄平雖然殘破,但仍是巨城級別,足夠安放招賢臺、飛翼、尚武之心了。至于燕之義武,雖然城內兵營荒廢,但修復之后,也同樣能融合使用。”
“不過這些東西就麻煩了!”鄧言說著有將那一堆建筑圖紙推了出來。
“這些建筑任意一個建成,都能極大提高我遼東郡總體實力。然而,這些建筑任意一個都是勞民勞力的大工程,以我遼東郡財力物力,恐無法承擔!”鄧言無奈的苦笑說道。
就好比一個吃貨,面前放了一大堆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卻因為胃口太小而吃不下。這事放誰身上都郁悶。
商戢聞言卻笑了,指著一堆建筑圖紙問道:“賢弟估計,將這些建筑圖紙全部實現,需要花費多少錢財?”
鄧言閉目思索計算了一會兒,然后開口道:“愚弟大致估算,最少也需要三千萬金,另外還需要海量的基礎建筑材料和大量的相關建筑人才。”
頓了頓,鄧言補充了一句:“需要基礎建筑材料數以十億計,具體需要多少,愚弟愚昧,一時間也說不出個具體數字!”
“如果資金充足,材料齊全,賢弟估計三個月內能將之全部建成嗎?”
鄧言頓時笑了起來:“資金充足材料齊全,三個月的時間別說將這些圖紙變成實物,就是把襄平城翻新一遍,將之變成真正意義上的巨城都足夠了!”
說著,鄧言看了商戢一眼,調侃道:“只是兄長能拿的出這么多錢嗎?”
“能!”
“我當然知道不能…額?等等,兄長,你剛才說什么?愚弟好像聽錯了?!”
“能!”
頓了頓,見鄧言一副“我義兄傻了我該怎么辦”的表情,堅聲補充道:“我是說,為兄能拿出至少五千萬金,用于特殊圖紙的建設以及襄平的修復提升工作!”
“兄長…”
“賢弟,此事可不能信口雌黃!”
就連旁邊的柳毅都聽呆了,難以置信的看著商戢。
“莫非甄逸將女兒許配給兄長了?不對啊,傳聞甄逸女兒還是個不足十歲的小女孩啊?(將甄姬年齡提升幾歲,實際上這時候才干剛出生不滿一歲)”
鄧言自言自語道。
“三弟休要胡言,二弟,你且說說,具體什么情況,難道甄氏真的這么下血本支持我們?這沒道理啊!”
沒人注意到,當鄧言說甄逸將女兒許配給是商戢時,柳毅眼中不自覺流露出的一抹緊張神色。
商戢苦笑一聲,搖搖頭道:“此事與甄氏毫無關系,其中故事頗為曲者,還請兩位慢慢聽我道來。”
商戢將和連、乾坤造化戒、劉猛等事情向兩人一一道來。
與柳毅鄧言兩人坦白,是商戢深思熟慮后的決定。
首先兩人不會背叛商戢。這兩人已經深深地打上了商戢的烙印,利益一體化,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其次,“鮮卑寶藏”最終落入商戢之手,這點隨著時間流逝肯定會慢慢暴露。與其等兩人那時得到消息,不足現在主動告訴他們,否則很容易產生芥蒂。
最重要的是,兩人作為商戢之下的軍政兩方一把手,想要將乾坤造化戒中龐大的物資、錢財轉化為實力,根本不可能繞過二人。
綜合考慮之下,商戢還是決定了坦白。
等商戢說完,兩人久久無語,過了好長時間,才聽柳毅長出了口氣,感嘆道:“此真乃天助也!”
和連沒有選擇商戢所在的方向突圍;太史慈沒有意外之下一箭削掉和連戴戒指的手指;劉猛沒有撿到斷指或者沒交給商戢。
只要以上任何一環出錯,這筆龐大的天降財富肯定就與商戢無緣了。
如此一想,柳毅所言的“天助”未嘗沒有道理。
“二兄真乃天地氣運所鐘之輩,有二兄統領,何愁遼東不興旺?”鄧言也是滿臉的興奮,雙目灼灼的望著商戢。
“如此說來,剛才在會議上,討論的擴軍資金也和甄氏沒關系了?”柳毅反映了過來,轉身問道。
“也不是完全沒關系,愚弟為了掩人耳目,特意找甄氏借貸了五百萬金。因為此事實在是太過重大,以至于到如今才告知兩位兄弟,還請兩位見諒!”
說著,商戢躬身稽首,向兩位謝罪。
“賢弟(兄長)何出此言?”兩人異口同聲道。
然后鄧言與柳毅對視一眼,相互一笑,接著柳毅道:“我與三弟又不是不知輕重的稚子,怎么會不理解賢弟的苦心呢?此事賢弟做的沒問題!”
“謝兩位兄弟體諒!”
扭捏了一下,鄧言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兄長,愚弟冒昧問一句,我們到底收獲了多少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