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啤酒館暴動的策劃和主謀,希特勒這段時間,在蘭茲堡監獄里日子過得非常不錯。
不僅被單獨關押在單間內,而且還有慕名的赫斯先生理幫助他打理事務,甚至還有自己的會客室,簡直就是在度假一樣。當然造成這一切的除了他因為啤酒館暴動宣揚的主張帶來人氣暴漲之外,還有就是因為他成功讓監獄長也信仰國社主張有很大關系。
說起來也是可憐,魏瑪政府因為簽署了凡爾賽條約,讓社會各個階層心生不滿。只不過因為戰敗攝于協約國的威懾力,而不敢有所舉動。
至于希特勒的啤酒館暴動在后世大名鼎鼎,至于這個時代則只是諸多發泄不滿的一個小波瀾。
當然,目前在德國對于暴動起義等諸多反社會的活動,也是有所區別的。諸如希特勒這種右翼分子的暴動政變等舉動,都是首要分子被關在監獄幾年。至于左翼共產主義分子的起義就是殺一儆百,成百上千的人遭到逮捕和殺害。
而這也反應了目前德國政府對于左翼政黨的警惕,畢竟有俄國例子在前,由不得他們不重視,畢竟要革他們命的人。
而在今天,蘭茲堡監獄內充斥著緊張的情緒。獄警帶著犯人們將監獄上上下下緊急打掃過一遍,因為今天有一位大人物要來與希特勒會面。
作為會面的主角之一,希特勒也在自己房間內做著準備。
“赫斯,你看到我的那個絲綢領結了么?”
正在翻箱倒柜的希特勒,開口向自己助手問起來。
“之前不是放在那個藍色衣柜里的么?”
“赫斯,你看看我的裝扮怎么樣”
“赫斯…”
從希特勒不停的詢問助手赫斯來看,他有些緊張的情緒。想想也很正常,他目前只是一個剛剛領導啤酒館暴動的小人物,還不是后來第三帝國的掌舵者,有些緊張也是應有之義。畢竟他即將會面的是一國君主,而且也是一個強國的實權君主。
沒錯這個人就是埃德爾,對于他來說,想要召見目前還是小人物的希特勒非常簡單,因為德國政府不會因為這個被關押的小人物讓埃德爾不快。不過本著對未來元首的重視,埃德爾可不愿意因此讓其影響對自己形象。所以當埃德爾提出想要去蘭茲堡監獄看看暴動被捕的希特勒時,立刻讓監獄上下雞飛狗跳,所有獄警帶著犯人連夜對監獄大清掃。等到清早的時候,監獄上下都是大變樣,就連臟亂的外墻都被連夜清洗干凈。
“黨魁,埃德爾陛下已經快到監獄了,獄長讓我們做好準備。”
在外等待消息的赫斯,推門稟報這最新消息。
“好的,赫斯。我知道了。”
端坐在椅子上的希特勒,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回應。
在希特勒焦急等待的時候,載著埃德爾的車隊緩緩停到了監獄門口,在門口等待的獄長等監獄管理層立刻就迎了上去。
而就在他們迎上去的時候,兩名巴伐利亞州的官員率先下車,將獄長一干人等攔截在車隊外,而這時候埃德爾才在侍衛的指引下從車內出來。
這倒不是埃德爾想要拒人于千里之外,而是為了他安全考慮。而埃德爾對于這種好意當然不會拒絕,他又不嫌自己命長。萬一有人想不開,想要拿他搞事情,那不是太虧了,畢竟他不可能去試試能否再次穿越這個命題。
所以當埃德爾下車之后,在政府官員的指引下,與獄長等人見了個面。也是在其的帶領下,向希特勒所在的房間走去。
“國王陛下,目前我們蘭茲堡監獄建于1908年,各種設施都保存良好,目前有871名在押囚犯和57名獄警…”
在獄長喋喋不休的介紹聲中,埃德爾一行終于來到一個單間門口。與監獄其他關押犯人的房間不同,這間看起來更像是公寓的房間,沒有使用監獄常見的鐵欄桿,所以也導致并不能一眼就看到房間內的情況。
所以等到推門而入后,埃德爾一眼看過去發現完全就像外面公寓差別不大。進門房間就能看到兩個沙發,一旁還在一張木座椅上放著打字機,除了之外還有一臺收音機,房間內顯得簡樸干練。至于會面的主角希特勒先生,則有些不安的站在一旁。
埃德爾看到異常年輕的元首,一股惡趣味涌上心頭。
“嗨,希特勒。”
面對埃德爾突然表現的熱情,讓的希特勒先生有些摸不著頭腦。
“嗨,埃德爾。歡迎陛下光臨,很榮幸能和陛下認識。”
不過希特勒反應很快,而且回答也是非常得體。
不愧是未來的元首。埃德爾看的非常清楚,自己開口之前年輕的希特勒本生還有些緊張,但是等到自己開口之后,他立刻就平靜下來。而且對于自己的招呼方式也是相當得體,能看出來年輕的元首屬于靈活應變反應迅速的那一類人。
“我也很高興認識閣下。”
當然埃德爾也不差,甚至可以說他比希特勒更能認識他自己。畢竟后世早已將他研究透徹了,甚至連他哪段時間思想上有什么變化都一清二楚。所以這也是埃德爾不打算干預其發展的原因,畢竟比起摸清情況的人要是換成不熟悉的,那才是麻煩事情。
而這次會面也是埃德爾需要當面看看希特勒,以便于為將來做評估,所以才不得不來。
當埃德爾與希特勒會面之后,除了少數幾個人之外,其他人員都沒有進入這個會客室。除了會客室較小的原因之外,還有就是埃德爾身份尊貴。其中希特勒一方除了他自己之外還是助手赫斯,至于埃德爾則帶著侍衛長,而德國政府方面并沒有派人參與。
所以當兩方人員坐下之后,埃德爾率先開口。“希特勒先生,我之前了解過閣下在慕尼黑的主張,對于目前的德國來說,閣下的主張還是非常具有吸引力,我認為閣下的政黨將成為德國政治的一股新興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