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宜一直懷疑裴瑯背后的人是沈家的,可是查來查去,沈家的疑點倒是可以全部排除了,不是沈家,又會是誰?
“殿下,定京里里外外都沒有裴瑯的消息,會不會是因為裴瑯已經出城了呢?”幕僚提醒傅修宜道。
“不可能。”傅修宜道:“城守備有我的人,這些日子出城的人都有畫像,裴瑯想安然無恙的過去,根本不可能。”
幕僚聞言皺起眉頭,也不知道如何說話了。
“不過,有人可以不用畫像。”傅修宜突然開口道:“睿王當日娶妃出城的時候,睿王府的侍衛官兵出城的時候,是沒有人攔的。”
幕僚眼睛一亮:“會不會是裴瑯混在那群睿王的人中,跟著一起走了出去?”
傅修宜冷笑:“睿王府戒備森然,如何混的進去。況且裴瑯和睿王又沒什么交情,怎么混…”他倏爾止住話頭:“交情?”
這個時候,傅修宜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來。一直以來,他把裴瑯看做是“沈家”的人,“沈家”做主的人是沈信,可是他卻忽略了一點,其實從很多事情來看,有意無意阻礙他大業的,其實都和沈妙有關。
如果“沈家”和“沈妙”是分開來看的話,裴瑯不是效忠“沈家”而是“沈妙”的話,一切都說的通了。
裴瑯是沈妙的人,沈妙現在是睿王妃,在這之前似乎和睿王也有一些不清不楚的關系,睿王看在沈妙的情面上,也許會幫著救裴瑯一次。
那么裴瑯和睿王也就有關聯了。
傅修宜猛地站起身來,越想越覺得就是這個可能,整個定京城里,有能力神不知鬼不覺的燒了定王府地牢還能全身而退,最后連蛛絲馬跡都不留下的人,似乎也就只有這個神秘莫測的睿王了。
“該死!”傅修宜一拍桌子,他一直想知道睿王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可是沈妙出嫁前一夜,他派出去的探子再也沒回來,想來是被人發現了滅了口。若是不然,他就能知道睿王隱藏的很深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了。
正在懊惱的時候,卻見外頭匆匆忙忙的進來了一個護衛。這人是傅修宜的心腹,他快步上前,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來,道:“公主府中送出來一封信,是往皇宮送的。屬下截了這封信拓印了一份,殿下請看。”
傅修宜心中一動,忙接過信來。在睿王這件事情上,榮信公主也表現的十分反常,傅修宜有心要打聽出什么,可是自從睿王和沈妙離京之后,榮信公主也好,平南伯府也罷,都沒有做出什么特別的事情,每日還是該做什么做什么,讓他無從下手。
榮信公主寡居多年,和文惠帝都不甚熱絡,一年到頭進宮都難得,更別說主動寫信過去。也虧得榮信公主遠離宮闈這么多年,傅修宜才能這么輕而易舉的拓印到她的信。
傅修宜抽出信紙,迫不及待的開始閱讀。起先他的神情只是有些急切,可是隨著時間越來越長,他的臉色就變了。
仿佛極為震驚又憤怒,連帶著極度的怒氣,五官都有些扭曲。旁邊的幕僚見他如此,大氣也不敢出一下,片刻后,傅修宜突然一手撐住桌子,猛地將桌上的茶壺掀翻了。看重生之將門毒后請瀏覽m.shu花ngge.org/wapbook/40156.html,更優質的用戶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