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陶承受了來自闕澤的一波顏值沖擊，身為一個女人下意識臉紅起來。
然而瞥一眼陸南，臉色如常，平淡的簡直讓她覺得有點冷漠。
“你怎么來了？”陸南問。
季陶見兩人要談話，于是道：“你們聊，我回房間。”話落迅速回到自己臥室。再待下去，怕炸。
闕澤皺眉看著陸南穿著的黑色單衣，收起笑容，眉頭一皺。
現在不過剛到四月，帝都的春天是很冷的，四五月突然下雪都不少見。陸南穿的很薄，尤其是寬松的外套脫掉，就只剩下一件襯衫。
好看，但是看著都冷。
他覺得現在的小姑娘真的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要風度，一點不要溫度。
皺著眉，聲音有點低：“為什么只穿這么點？”
陸南不在意，坐上沙發，回答道：“不冷。”
闕澤想都不想就抓起陸南的手，觸手冷冰冰的像塊冰疙瘩，眉頭瞬間擰緊：“這叫不冷！？”
陸南愣怔一下，眉尖挑了挑，從闕澤手里抽回手：“真的不冷。別婆媽。”
闕澤：“…”
被人說他婆媽還真是頭一次！
不過在陸南這也不差這么多頭一次了，陸南根本不按照常理來。
所以闕澤繼續婆媽了：“以后衣服多穿點，記住了嗎？”
陸南很想跟闕澤對著干反駁一下，但這個念頭在腦子里出來一瞬，陸南就把它摁死了。
對著干？豈不是跟這個男人一樣幼稚了嗎？
敷衍的點點頭，嘴里“嗯”一聲。
闕澤知道陸南是個不能讓人多管的性子，看見她答應了，盡管態度敷衍也沒再揪著不放。
陸南道：“所以你到底來干嘛的”
照著闕澤的身份，不應該這么閑才對。
闕澤看著陸南，黑沉沉的眼睛里神情柔和，斟酌一下，聲音溫和的開口：“藝考結果怎么樣？我記得這次考試，宋元仁老先生也親自去了，有沒有為難你？”
陸南看著闕澤眼中的神情，跟之前在考場是余舒希的眼神挺相像，又期待又擔心還怕打擊人。
跟個操碎心的老母親似的。
陸南起了點戲耍的心思，反問：“你說呢？”她沉著眼神，漆黑的眼瞳，根本看不出什么情緒。
從陸南進門開始，闕澤就沒看見她有什么開心的情緒表露。
十六七歲的小姑娘，就算很厲害，但回到家里也不會故意藏住情緒吧？
依著這小丫頭的性格，就算落榜了也不會沮喪難過，只會直接找原因改正。
但才十六歲，到底也還是應該會難過的。
闕澤心思一動，打算暗中把陸南送進帝大。看著陸南的眼神也變得更加溫和，對陸南道：“沒事，還有下一次，何況最終結果還沒出來，也說不一定。”
他對陸南的性格認識的很清楚，但他對陸南的能力還是不夠了解。考上帝大對陸南只是理所應當，對于理所應當的事，誰會特別因此高興？
“噗。”陸南看著男人甚至有些緊張的表情，笑出聲，“過了。”
闕澤愣一下，回過神明白被陸南故意耍了一下，卻一點沒生氣，反而是看著陸南笑的明媚張揚的臉，心跳，隱隱失控。
－－－－－－題外話－－－－－－
闕狗子：完了，心肌梗塞了。
沫子：淡定淡定，梗著梗著就習慣了。
看吧，又讓你親，還讓你牽上手，我是親媽吧？
闕狗子：親媽親媽。我看媳婦去了。
沫子：…你敢不敢再敷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