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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把嬌嬌疼到骨子里

熊貓書庫    重生后我成了權臣的掌中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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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勝雪的貴公子,這兩日都沒有露頭。

  如今踏進珠簾,面色似乎還透著虛弱。

  想來,是被那些加料的烈酒山了身子。

  她翹起嘴角,好整以暇地看戲。

  沈議潮也沒料到,會在大書房撞上寒煙涼。

  蒼白的面頰洇出桃花紅,他不自然地別開視線,“你是來找我的?”

  寒煙涼挑眉。

  尚未否認,沈議潮已經自顧了起來:“你知道我的身份,大雍皇后的親侄子,名門沈家的嫡子,更兼下四公子之首。那日與你一朝春夢,實在是情非得已。”

  南寶衣心職咯噔”一下。

  沈議潮這番話,擺明了是吃了之后不肯認賬啊。

  蕭弈悄然徒她身邊,把主場留給了那兩人。

  他俯首,輕聲道:“嬌嬌殺了薛定威和楚樂欣?”

  “是。”

  蕭弈替她扶正鬢角芙蓉,“可解氣了?”

  南寶衣不語。

  雖然那兩人都死有余辜,但親手射殺別饒感覺,并不好。

  蕭弈借著大袖的遮掩,牽住她的手。

  他曖昧地勾了勾她白嫩嫩的掌心,“下回遇到這種事,叫別人動手。嬌嬌的手手,該是用來替哥哥紅袖添香、寬衣解帶的,怎么能碰那些個臟東西呢?”

  寬衣解帶…

  南寶衣羞惱,抬起繡花鞋,踩了他一腳。

  蕭弈有意無意的,性感地悶哼一聲。

  南寶衣更加臉紅。

  好在書案邊那兩人劍拔弩張,并沒有顧及到他們。

  寒煙涼慵懶地靠在書案邊緣,舒展開高挑曼妙的身段。

  她胭脂紅的羅裙是經過特殊設計的,裙側開衩,隨意伸腿,就會露出白嫩勻稱的腿腹。

  腳指甲上涂著紅丹蔻。

  她抬起腳,一點點攀上沈議潮的腿。

  她笑起來時,像是繁花綻放,眉梢眼角盡是萬種風情,“郎君…剛剛什么?”

  沈議潮臉色變幻。

  半晌,他后退。

  他盯向寒煙涼帶笑的媚眼,咬牙道:“開門見山地,你在市井之間長大,只是下九等的女子,哪怕是樞統領,身份也依舊卑賤。我要娶的姑娘,必定是長安城的名門貴女,高雅美貌,賢淑端莊,持家有道。如果你鐵了心要跟我,我只能給你侍妾身份。我希望你能看清楚你我之間的身份鴻溝,不要糾纏于我。”

  這話真是絕情。

  蕭弈睨向南寶衣。

  姑娘擺明了看不過眼,嘴兒都噘了起來,仿佛能掛一把油壺。

  他有點兒想親親她。

  “侍妾?”

  寒煙涼歪頭。

  她走向沈議潮。

  她腰肢細軟,走路時性感的胯輕微扭動,胭脂紅的羅裙輕曳出水波蕩漾的紋路,當真是一步一生蓮。

  沈議潮莫名心慌。

  他臉頰更紅,下意識后退。

  直到踩上蒲團,狼狽地跌坐在矮案上。

  寒煙涼優雅地俯下身。

  修長白皙的食指,輕佻地挑起他的下頜。

  沈議潮呼吸之間,能聞到少女指間那若有似無的煙草味兒。

  他喉結滾動,周身血液翻涌,既害怕,又生出一種莫名的渴望。

  寒煙涼嗓音嫵媚:“郎君,記好了,是我寒煙涼,睡了你。所以,少在這里跟我嗶嗶賴賴。別侍妾,老娘這輩子連嫁人都不打算的。老娘不僅要睡你,還要睡更多男人,凡是長得好看的男人,老娘都想睡。”

  她輕笑著,曖昧地拍了拍沈議潮清秀俊美的臉蛋。

  她扭著腰往外走,隨手往后拋出一沓銀票,“上次睡你的費用。”

  銀票如雪花,在沈議潮面前紛紛揚揚。

  他覺得自己遭到了羞辱。

  他追上前兩步,叫道:“寒煙涼,你這是不對的!你,你有違婦道!你這是要浸豬籠的我跟你講!”

  寒煙涼懶得搭理他。

  她傲然離開。

  背影落在南寶衣眼中,特別的瀟灑。

  她很有為寒煙涼喝彩的沖動。

  沈議潮嗶嗶賴賴地追寒煙涼去了。

  蕭弈轉向南寶衣,捏住她白嫩嫩的臉蛋,“整日與寒煙涼廝混,真怕她帶壞嬌嬌。若是將來嬌嬌也要睡其他男人,哥哥可該如何是好?”

  南寶衣咬住唇瓣。

  她抬起眼簾,斗膽望向眉眼帶笑的青年。

  權臣大人生得那么好看,她才不愿意睡別的男人。

  然而她不敢把心里話告訴蕭弈,怕他驕傲。

  她別過臉,細聲道:“只要二哥哥疼我,我才不會亂來。”

  蕭弈笑得意味深長,“疼,保證從里到外,把嬌嬌疼到骨子里…”

  南寶衣覺得他仿佛話里有話。

  她輕哼一聲,像是一只驕傲的金絲雀,邁著嬌矜的步履,昂首挺胸地踏出書房。

  蕭弈倚在窗畔。

  他目送姑娘穿過游廊,薄唇始終噙著弧度。

  等姑娘過門,他定要好好疼愛她。

  先疼個兩兩夜再。

  不比沈議潮,他畢竟是很強悍的男人,等嬌嬌過門以后每都好好疼愛她,她自然沒空去打野食。

  蕭弈已經開始規劃婚后的幸福生活。

  重新修建的鎮南寺,吸引了不少香客。

  南寶衣答應過堂姐,要陪她來寺廟求姻緣,所以等南寶珠左眼能視物的時候,姐妹倆一同乘坐馬車,往鎮南寺而來。

  馬車停在山腳下。

  駕車的不是旁人,正是做廝打扮的寧晚舟。

  少年生得唇紅齒白,一雙狐貍眼水盈盈的勾人,不像是廝,倒像是哪家的千金,喬裝打扮成這般模樣。

  山腳下的香客們頻頻顧盼,好奇極了。

  南寶珠左眼已經如常,只是臉頰上的傷痕還沒有痊愈,仍舊有一道淺淺的淡粉痕跡。

  她戴上冪籬,沉聲命令:“我和嬌嬌去寺廟上香,你就待在馬車這里,哪兒也不準去!若是叫我發現你偷偷跟蹤我,我打斷你的狗腿!”

  寧晚舟坐在杌子上,“哦”了聲。

  南寶衣有點兒緊張。

  眼前少年,畢竟是大雍國的公爺,雖然罰他做廝很解氣,但萬一將來他秋后算賬,是件麻煩事兒。

  她聲道:“珠珠,要不還是把他送去二哥哥身邊吧?他是個少年,跟在二哥哥身邊學點本事,也是不錯的。”

  南寶珠歪頭,顯然是認真考慮起來了。

  寧晚舟磨牙,惡狠狠瞪向南寶衣。

  南寶衣呼吸一窒。

  這孩兒不乖,眼神太具有攻擊性!

  她沒敢再什么,乖乖與南寶珠上山進寺。

  卻在寺廟里遇見了個熟人。

  馬太守的母親馬氏,被丫鬟婆子們前呼后擁地穿過大雄寶殿。

  瞅見南家姐妹,她愣了愣。

明見仙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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