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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南嬌嬌,哥哥帶你回家

熊貓書庫    重生后我成了權臣的掌中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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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顧崇山,站在高高的宮墻上。

  他看著丑陋而失去聲息的少女,被蕭弈視若珍寶地抱在懷中,他看著蕭弈低頭親吻她的面頰,他看著他們一路穿過冗長孤寂的宮巷,往巍峨的朱漆宮門而去。

  宮門打開。

  蕭弈策馬,穿過盛京城的繁華與喧囂。

  “錦官城的芙蓉花都開了,南嬌嬌,哥哥帶你回家。”

  那一騎黑馬,在顧崇山的視野中漸行漸遠…

  四周戰火連。

  山風凄厲,掀翻了暗紫色華蓋,惹得太監們驚慌失措。

  山雨落在顧崇山的眉眼之間,打濕了他的眼睫。

  胡琴聲戛然而止。

  他抬手揩拭去面頰上的雨珠,漆黑深沉的眼瞳中出現了茫然。

  心很痛,很空。

  為誰而痛?

  為誰而空?

  那容貌被毀的可憐少女,睜著一雙無措濕漉的丹鳳眼,總是無端出現在他的夢境里。

  令他又煩惱,又心疼。

  遠處。

  純黑駿馬,沉默地行走在柏道上。

  背后的戰火逐漸遠離,連廝殺聲都湮滅在了漫山遍野的雨聲里。

  蕭弈一手撐傘,一手握著韁繩。

  垂眸,姑娘全程都不開心。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臉蛋,“我已經吩咐十苦,讓他負責給衛南和衛姬收尸。”

  他不是善人,救不了早該死在十年前的人。

  替他們收尸,是他看在南嬌嬌的面子上,最大的善舉。

  南寶衣始終垂著眼簾。

  細白手揪著馬兒的鬃毛,她知道蕭弈沒有救衛南的義務,她也知道縱便救下衛南和衛姬,這下也已沒有他們的容身之所。

  只是…

  她抿了抿蒼白的唇。

  親眼看著熟悉又在意的人,被亂箭穿心,她心頭滋味兒復雜,一時半會兒還緩不過來。

  駿馬穿過山川河流,逐漸跑起來。

  來自塞北的良駒,遇水過水遇山過山,半個時辰后,終于甩著滿身秋雨,停在了大山深處。

  蕭弈把南寶衣抱下駿馬。

  借著燈籠微弱的光,南寶衣瞧見這里是一處懸崖峭壁。

  她咬住唇瓣,稍稍往下瞄了眼。

  觸目所及,皆是深淵。

  她撫了撫胸口,“二哥哥,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

  話還沒完,蕭弈忽然抱住她,徑直跳下了懸崖!

  耳畔狂風呼嘯!

  “啊啊啊啊啊——!”

  南寶衣瞬間凌亂,厲聲尖叫!

  這里可是萬丈懸崖!

  要不要這么刺激!

  就算是跳崖殉情好歹也跟她提前一聲,叫她醞釀醞釀感情,掉幾滴眼淚寫一封遺書什么的,至少讓她有個心理準備啊!

  這也太突然了!

  “啊啊啊啊啊——”

  她正叫得千回百轉、肝腸寸斷,蕭弈挑了挑眉。

  他嫌棄:“南嬌嬌,別叫了,叫聲比對崖猿猴的聲音還大。”

  南寶衣臉慘白:“二哥哥,咱們是在跳崖啊,跳崖我能不叫嗎?!啊啊啊——”

  她急吼吼地繼續叫,叫著叫著,突然感覺不對勁兒。

  耳邊的風,似乎停止了。

  她低下頭。

  纖細的雙腿,不知何時緊緊盤在了權臣大饒腰間。

  而他正踩在堅實的土地上。

  這里是懸崖峭壁中間凸出來的一塊地,連接著一處山洞。

  十言等人手持火把、拖著木箱,目瞪口呆地看著她。

  “啊…”

  南寶衣的高音六重唱,逐漸偃旗息鼓。

  無與倫比的尷尬,從四肢百骸涌出。

  她臉紅如滴血,窘迫的恨不能五體投地鉆進地洞深處。

  她咽了咽口水,抬起招呼:“你們也在這里呀,真巧。”

  十言生怕笑話她會激怒自家主子,于是憋著笑行了一禮,帶著暗衛繼續搬運黑木箱。

  南寶衣抬袖擦了擦額角冷汗。

  剛吁出一口氣,轉頭就瞧見自己還摟著權臣大饒脖頸,一雙腿兒緊緊盤在他腰上…

  蕭弈似笑非笑:“嬌嬌盤得舒服嗎?”

  南寶衣:“…”

  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尷尬,如熱血般直沖上頭!

  蕭弈往前走了幾步。

  他把她抵在山洞崖壁上,一手撐在她的臉旁,一手搭在她的腿兒上,隔著紗裙,指尖輕輕摩挲了下。

  他垂眸看她,丹鳳眼晦暗不明,聲音極為低啞:“南嬌嬌…”

  南寶衣莫名害怕。

  她動了下腿兒,卻惹來權臣大韌低的一聲喘息。

  雨夜中聽來,性感至極。

  南寶衣覺得他再那么喘下去,她要忍不住狂暴了。

  她臉蛋越發紅透,努力掙開蕭弈,連滾帶爬地奔進山洞。

  山洞蜿蜒冗長,兩側放置著明亮的火把。

  她走進去,才發現這里堆積著驚饒財寶。

  金元寶、銀元寶不計其數,字畫古籍、玉器瑪瑙堆積成山,珍珠項鏈如同不值錢的泥丸,翡翠鐲子更是隨處可見。

  到處金光閃閃,簡直要閃瞎她的眼!

  她不可思議地撲向一座金元寶山,隨手摟住一大捧金元寶,尾音止不住地發顫:“二哥哥,原來你這么富貴的?!”

  蕭弈從紫檀木架子上拿起一只鳳冠。

  他淡淡道:“這是衛國國庫。”

  “衛國國庫?”

  “昔日薛定威滅了衛國,衛國國庫卻不翼而飛。他在寫給朝廷的奏章中稱,是衛人轉移了國庫,實際上,卻是他自己侵吞了。

  “他將寶藏藏在劍門關一帶,這些年每逢雷雨,都利用‘陰兵借道’的幌子,讓他的士兵假扮成陰兵,悄悄將寶藏從衛國國都轉移到這里。”

  南寶衣了然。

  原來那夜她看見的“陰兵借道”,是薛定威的士兵假扮的。

  抬過棧道的黑木箱子,大約就是衛國寶藏。

  她把玩著金元寶,“這么多寶藏,二哥哥可要上繳國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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