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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來與嬌嬌共寢

熊貓書庫    重生后我成了權臣的掌中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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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腦補得厲害,她聽見蕭弈慢悠悠問道:“九千歲吃些什么?”

  顧崇山淡淡道:“豆沙包。”

  “哦。”

  “靖西侯吃什么?”

  “春卷。”

  “哦。”

  很平靜的對話。

  南寶衣砸吧砸吧小嘴,繼續吃水煮蛋。

  蕭弈和顧崇山不約而同地望向她。

  小姑娘捧著一顆白嫩嫩的水煮蛋,垂著長長的眼睫毛,吃得津津有味,仿佛水煮蛋很好吃似的。

  蛋黃沾到了手指。

  她舔了舔指尖。

  不知想到了什么,兩人眸色瞬間晦暗。

  小二熱情地端來膳食:“兩位爺,你們的豆沙包和春卷來啦!熱乎著呢,您請享用!”

  他正要退下,蕭弈和顧崇山異口同聲:“再來一碟水煮蛋。”

  兩人同時挑眉,彼此對視。

  南寶衣仿佛看見他們之間火花四濺,儼然要打起來的架勢!

  她默默抱緊自己那顆水煮蛋。

  這場早膳,吃得她很是惶恐啊!

  用罷早膳,蕭弈和顧崇山去見劍閣縣令。

  南寶衣帶著余味等人,拎著大包小包回了覺苑寺。

  包袱里全是買給那些孩子們的零嘴,以及過冬的小棉襖、被褥絨毯、黃銅湯婆子等物。

  剛踏進寺院,就看見南寶珠和寧晚舟。

  “嬌嬌!”

  南寶珠歡呼著奔過來,將她抱了個滿懷!

  南寶衣笑著牽住她的手,“剛看見二哥哥,這就又看見小堂姐了。都是自家姐妹,你來相看夫婿,也不與我說一聲…”

  南寶珠訕訕。

  她根本就不想來相看,都是二哥逼她的。

  “嬌嬌,”她撒嬌般搖了搖南寶衣的手,“上次在朝聞院,晚晚不小心把你推到案幾上,你還生他的氣嗎?”

  南寶衣摸了摸后腦勺。

  撞出來的包包早就消了。

  但心里面那口氣,卻仍是在的。

  她望了眼寧晚舟,陰陽怪調:“他可是小堂姐的‘好姐妹’,我哪兒敢生他的氣啊?對了小堂姐,等我閑下來,我與你一道去江氏鏢局,幫你仔細挑個好夫婿!”

  這么說著,眉梢眼角忍不住地翹起。

  她知道寧晚舟對小堂姐占有欲十足,她這么說,就是故意氣他。

  不出她所料,寧晚舟的臉色果然沉了下來。

  不等她再欺負他,老婆婆疾步而來。

  枯樹枝般的手,緊緊抓住南寶衣的衣袖,神情十分緊張。

  南寶衣心中咯噔一下。

  她隨老婆婆來到那間佛堂改造成的寢屋,名叫穗穗的小孩兒躺在軟榻上,小臉通紅滾燙,儼然是生了高燒。

  其他小孩兒趴在床榻邊緣,好奇地看著穗穗。

  “穗穗生病了。”南寶衣連忙吩咐魏劍南,“魏大叔,你對劍閣熟,勞煩你去請大夫。”

  魏劍南走后,她又叮囑余味和嘗心去燒水。

  她走到床榻邊,替那孩子掖了掖被角。

  她望向老婆婆,“我今日在街上轉悠了一圈,并沒有看見尋人啟事一類的告示,官府顯然沒在為這些孩子尋找娘親。婆婆,究竟是劍閣縣令不作為,還是你根本沒有報案?”

  老婆婆坐在圈椅上,專注地低頭縫制小襖,并不回答。

  南寶衣抿了抿小嘴。

  這位老婆婆似乎知道很多秘辛,卻又不肯告訴她。

  罷了,到底不能急于一時。

  半刻鐘后,魏劍南請來了大夫,說是在寺院門口撞上的。

  老大夫須發皆白,背著藥箱踏進來,“不知是誰染了風寒?且讓老夫把脈問診先。”

  南寶衣起身,“大夫這邊請。”

  她看著老大夫動作熟稔地墊了脈枕,將穗穗的手腕放在脈枕上,一邊仔細搭脈,一邊輕輕叩擊膝蓋。

  眼底掠過詫異。

  這老大夫診脈時的小動作,不知為何她竟有些眼熟。

  不等她想明白,老大夫收了脈枕,“孩子頑皮,大概是昨夜踢被子,因此生了高燒。我開一副溫和的藥,煎了服食,也就沒有大礙了。”

  南寶衣謝過他。

  許是因為寧晚舟推了南寶衣,南寶珠心中愧疚,因此自告奮勇,愿意代替南寶衣照顧穗穗。

  南寶衣沒有多做推辭,先替南寶珠安排好夜里就寢的禪房,才回到自己寢屋,舒舒服服地沐了個身。

  換了輕軟的寢衣,從屏風后面出來時,卻看見軟榻上躺了個人。

  “二哥哥?”

  她驚詫。

  蕭弈坐起身,指尖挑著她的金步搖,唇畔含笑,“江家住著無趣,來與嬌嬌共寢。”

  共寢…

  南寶衣不自在地抿了抿鬢角碎發,細聲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成何體統?給人看見,要說閑話的。”

  蕭弈把她抱到榻前。

  他解開毛巾,小姑娘厚密烏黑的青絲,瞬間鋪散在腰間。

  還帶著細潤水珠,顯然是剛洗過頭。

  他細細替她絞干頭發,“從前我與嬌嬌共處一室,倒是不見你嘰嘰歪歪。怎的跟顧崇山出來一趟,倒是嫌棄起哥哥了?”

  南寶衣:“…”

  她沒有嫌棄他!

  她這不是怕自己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把持不住嘛!

  余光瞥見床榻角落的紅繡球,她驚訝:“二哥哥怎么把這東西也帶回來了?”

  蕭弈抿著唇。

  南嬌嬌拋給他的紅繡球,他這輩子都不打算扔,當然要帶在身邊。

  萬一將來她不肯嫁,他也好拿這紅繡球當證據,證明他們是有婚約關系的。

  然而這話卻不能直接說出來。

  他故意端著兄長的架子,捏了捏小姑娘白嫩的小耳垂,正色道:“小姑娘家家的,貿然跑到人家酒樓里拋繡球,如果我不在場,你如何下臺?給祖母知道,要數落你不檢點。”

  “祖母才不會數落我…”

  南寶衣小聲反駁。

  絞干頭發,她看著被霸占的床榻,犯了愁。

  她揪著衣襟,“二哥哥坐在我榻上,我今晚睡哪兒?”

  蕭弈捻著她的一縷青絲,懶散道:“哥哥抱著你睡呀。”

  南寶衣噎了好半晌,小聲道:“我曾讀過《女戒》《女德》,身為沒出閣的姑娘,行事得有分寸,不能隨便和男人共寢。”

  “《女戒》《女德》…”蕭弈哂笑,“那都是胡說八道。”

  是他的肌肉不夠健碩,還是他的公狗腰不夠性感,不比那兩本書來得吸引人?

  南寶衣沉默。

  權臣大人從前還罰她抄寫過《女戒》和《女德》呢,如今轉眼就數落起兩本書是胡說八道,可見他才是胡說八道!

  她糾結的功夫,蕭弈已經開始解腰帶了…

  大概周末會爆更,保底六萬字(三十章左右),

老讀者都知道,菜菜有腱鞘炎,打字手指疼,所以打字慢,存稿不夠嚶嚶嚶,少更一章多存點稿子,不要見怪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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