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閃耀,不需要法厄同照射的真正早上也來了。
簡單地解決了早飯,李太初他們便跟著德雷克他們上了船——黃金鹿…德雷克的主船,金鹿號。
剛一上船,李太初還沒來得及跟德雷克說什么正事,尼祿就激動地繞著船跑了一圈。
“唔嗯!作為余征服星辰大海的座駕,這艘船勉強合格了!”
真可愛啊!不管什么時候都是這樣充滿活力。
李太初也難得,享受了一番海風吹拂,說道:“大海的風景,真不錯啊!”
德雷克頗為自豪,哈哈笑道:“這是當然的啊!這就是人們所向往的大海啊!”
可惜,還沒高興多久,李太初他們不遠處就迎面駛過來一條大船,船上還掛著海盜旗——
“沒有察覺到活人的氣息。”
李太初眼神一凝,朝海盜船漂來的方向走了過去。
沒錯,是在海面上走的,這一幕看上去還意外的有逼格。
“我過去探查一下,立香你詢問一下醫生,我總感覺這個世界會出現什么幽靈一類的敵人。”
李太初頭也不回地說著,艾蕾也飛著跟在他的身后。
聽到他這么說,艾蕾還微笑道:“如果是幽靈的話,交給我就好了,我會把他們引領向冥府的。”
李太初點了點頭,很快就跳到了海盜船上。
船上是有人的,只不過不是活人,那會是什么呢?
李太初正疑惑著,那群海盜模樣的怪物就朝他沖了過來。
艾蕾正好在這個時候,把她推測到的情況告訴給李太初。
“應該不是幽靈…相當于意識體,跟影從者差不多的存在,只是弱了很多。”
李太初點點頭,身后的光幕又泛起了陣陣漣漪。
“艾蕾,我已經變強了哦!”
微微一笑,光幕里又噴涌出無數劍氣。
看不清,但能感覺到那股凜然的危機。
“海盜”們毫無意外地被擊中了哪怕人數眾多,可李太初的劍氣也不少,甚至一個人讓他們被插個上百下也還有剩余。
只一瞬間,這些“海盜”就被李太初清空了。
任務完成,李太初轉頭看向艾蕾,一本正經地問道:
“趁只有我們兩個人,你快告訴我,立香為什么掉頭發了?”
艾蕾:“…”
沒人教你不要在女孩子的面前提起另一個女孩子的事嗎!
雖然看你們這樣也不會有后續了…
和艾蕾一樣,羅瑪尼也知道了這些海盜的來歷,略微解釋了一番,一行人又繼續啟程了。
而在不知道算近還是算遠,在這片未知的海域上,不止德雷克和她的手下這群活人。
類似瑪修所說,這片海域相當于大航海時代。
也就是說,如果是處于大航海時代的人物,不管是誰都有可能被卷進來。
而很明顯,眼前就有一船倒霉蛋被卷了進來。
“…叔父,我們該怎么辦啊?”
略為樸素的水扮,說話的是一個年輕人——杜克明,杜甫的杜,杜如晦的字克明。
勉強算是杜甫的后代吧,畢竟杜家在東漢時期就是個大家族,不可能因為杜甫餓死了一個兒子就絕后了。
家族里出了這個一個有名的詩人,開高達斬惡龍無所不能的全能高手,那自然是各個支脈都要攀上關系才行。
杜克明的這一系,也是其中之一。
而他口中的叔父,杜維庚,也算是其中之一。
出生的那一天剛好撞上了隆慶開關的那一天,能稱得上是明末時期少有的值得普天同慶的大喜日子,所以便用詩經,吉日命名。
也或許是因為出生那天的特殊性,杜維庚從小就很喜歡冒險,遠的不列顛,近的琉球,都去過。
然后現在,攤上家里這么個小侄子,帶他出來玩…
“你這問我呢?我還要問你呢!在家里老實待著不行嗎?非要出海!出海也就算了,還跑這么遠?你是誠心想浪死在外面吧你!”
杜維庚話不少,因為年輕的時候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在海上航行,閑來無趣了,他就喜歡自言自語,打發這一整天的藍天碧海。
久而久之的,人也變得健談了。
尤其是對家里的這些小輩,關心起來那就是格外關心,婆婆媽媽的。
所以,杜克明一般在背后都喜歡稱杜維庚為杜大媽。
當然,小孩子嗎,杜維庚知道也沒有多管,只不過是把他吊在魚竿上,用海水洗了洗臉。
此時,杜維庚的抱怨也沒有停:“你要出來也就算了,還說什么生辰愿望…我的錯!我就不該告訴你什么許愿的,現在好了,把我自己也搭上了!”
嘰里呱啦一大串,杜克明也沒怎么聽,就裝作愧疚的樣子,問道:“那…我們現在該怎么辦啊?”
怎么辦啊!難道喝海水嗎?
魚倒是可以隨手釣上來吃,杜維庚以前去過不列顛,機緣巧合之下也在時鐘塔混過幾招魔術,就算是海王類穿越了,杜維庚也有自信把他們做成剁椒魚頭。
可是,也不能老吃魚啊!
杜維庚細想了一番,掏了個桃子出來,小心翼翼地遞給了杜克明。
“先補充一下營養吧,再航行一陣,我們爭取找個小島上岸。”
不上岸不行啊!不整點野果什么的補充營養,可是很容易得病的!
杜克明接過桃子,終于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叔父,對不起…”
杜維庚擺了擺手,說道:“還說什么對不起,再說一千遍,是能讓我們找到船,還是看到海島?”
“…杜老大!是船!海盜船啊!”
杜維庚:“…”
不是吧?真這么巧?
杜維庚轉身看了看,大喊的是跟他一起出海的一個杜家家仆,也經常跟著他一起出海冒險,算是心腹,此時嘴唇也有些發白,很明顯缺水了。
也是,再怎么心腹,主人家都打算乞求暴風雨來補水了,你個家仆還能指望吃好喝好的嗎?
出現在杜維庚他們附近的,是一艘大船,應該也能稱得上有名氣的船只了。
至少這艘海盜船在略過杜維庚他們時,都沒有片刻的停留,顯然是沒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