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很嚇人,但如果打不中都是白搭。
大魔王看似隨意地就避開了李太初的攻擊,李太初也沒有感到惋惜。
說到底,不過一個技能而已,戰斗才剛剛開始,誰有閑工夫去表那么多情?
反正李太初是沒有的。
不等大魔王做出下一步反應,李太初直接一個流星颯沓閃到了大魔王的身前,一劍朝著他的胸口刺了過去。
大魔王身手矯健,哪怕肩膀上還有李太初留下的劍傷,但這也不可能讓他連一招光明正大的平a都接不住。
隨手接下李太初的攻擊,大魔王一拳朝李太初打了過去。
李太初知道單論拳腳功夫,自己是比不過大魔王的。
也沒有硬接,腳下使力,攻擊大魔王的下半身——當然,那個最重要的部位也在攻擊范疇之內。
賭上生死的對戰,誰還管那么多有的沒的?
“所有為惡之人啊,害怕我的力量吧!”——駱駝 李太初言簡意賅地吟唱道,腳下的力量也陡然得到了提升。
“砰砰砰——”
聲音很響,李太初陡然提升的力量和踢技打了大魔王一個措手不及。
大魔王向后退了幾步,連架著李太初劍的手都松開了。
李太初也抓緊機會,直接反手劃過了大魔王的腰部。
“噗…”
大魔王,又流血了…
李太初也許劍術進展比之前慢了不少,但有這么多權能,一起進步,應對敵人的方法也多了不少。
沒有時間多說,李太初很快又吟唱道:“為了勝利,快來到吾的面前!不死的太陽啊,請賜予吾閃耀的駿馬。”
白馬的權能,呼嘯之間就有一匹白色的駿馬飛馳而來,朝著大魔王沖撞了過去。
大魔王很明顯地感知到了白馬的威能,不敢硬接,只是一味地后退,想要逃跑。
“轟——”
“燙燙燙…好燙,好燙!”
白馬最終沒有打中大魔王,但一擊落空的損害也不小,整個魔王城都陷入了一片火海,熊熊的藍白色火焰灼燒著,遮擋住了李太初和大魔王的視線。
大魔王還是搞怪似的喊叫著,一點都沒有緊張感,完全不在意自己的領土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片火海。
李太初倒比他更在乎,說道:“魔王陛下,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打吧!”
損傷,應該還在可接受范圍之內。大抵也就損失了一些錢財而已,反正不是自己家的,李太初絲毫不擔心。
可是,那些惡魔呢?
李太初沒有對無辜民眾出手的心情。
哪怕剛剛的房屋倒塌,以及白馬的烈焰灼燒,可畢竟這部番有搞笑番的成分,所以那些惡魔們的生命力都還挺頑強的。
李太初能明顯感知到他們的存活,不過還是有一些倒霉蛋…
秩序·善的李太初,怎么可能坐視別人死在自己的攻擊下?
就算只是戰斗余波,但那也是自己的攻擊啊!
大魔王明顯不理解李太初為什么會對自己治下的惡魔有如此的憐憫之心。
“小哥,你到底是來魔界干什么的?如果心疼,一開始為什么要跟我對戰呢?”
李太初說道:“為了防止更多的人被你害死…或者說,死在這里的,是你們魔界的人,放你們出去了,死的就是人類了。我是人類,就必須要做出對人類最有利的選擇,就是——”
“把你殺死在這里!”
李太初說話的不帶什么感情,只有最后一句,濃濃的殺意滿溢而出,大魔王甚至都感覺到自己的軀體正在被劍氣撕扯,那種疼痛的感覺,讓大魔王連表情都不受控制了。
下意識地,大魔王感到一絲畏懼,好似討饒地說道:“那我們不打了行不行啊?我不去進攻人界,不毀滅人類了,你放過我行不行啊?”
李太初搖搖頭,說道:“不行,我無法對一個能隨口說出要毀滅人類的人賦予信任。”
“簡單來說,你對人類太危險了,現在有我在,我可以統帥人類到魔界來消滅你,可我走了之后呢?人類還會不會有人有我這個能耐?”
“我不想賭,也沒空等那個人成長起來,所以還是穩妥一些的好。”
說白了,李太初就是想讓大魔王死了一了百了,也省的他擔驚受怕了。
大魔王無奈:“哎呀!這就是你們人類常說的禍從口出了嗎?沒想到我隨意說一句話,居然驚擾到了你這樣的人類強者。”
李太初:“人,總歸要對自己所說過的話負責,哪怕你是惡魔也一樣。”
大魔王:“多么痛的領悟!”
李太初:“你唱歌不好聽。”
大魔王:“…”
最終,大魔王還是帶著李太初去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布拉都的魔境。
這里確實沒什么人,只有一些魔物,雖然也算是生命,但空曠的地方很多,能讓大魔王和李太初放手一戰!
順帶一提,李太初他們穿越過來的裂縫也在布拉都的魔境里。
李太初來到布拉都的魔境時,還特意往那個裂縫的方向看了一眼。
“再問你最后一個問題,我死了之后,你打算怎么安排我的子嗣?”
動手前,大魔王看了看出神的李太初,問道。
李太初:“讓小貝魯繼承你的王位,他跟男鹿辰巳在一起有了很強的羈絆,男鹿辰巳會看管他,不讓他再起毀滅人類這種荒誕的念頭的。”
“焰王可以在魔界里當個普通富家子弟,我會讓雷彌亞照顧他。”
“你的妻子,就交給男鹿辰巳他們吧,我相信他們會把她找回來的。”
大魔王問道:“你就這么相信那個男鹿辰巳?”
李太初:“我和他接觸過,他本性不壞,最主要是肯定不會想著去毀滅什么人類!”
大魔王:“小哥,你安排的還真好啊…”
話又沒說完,大魔王的眼睛突然發出了紅光,光芒直接朝李太初照射了過去。
“變成石頭…?”
李太初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但也沒有急著躲避。
相比較之前對付這種能力,此時的李太初顯然有了一種更適合自己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