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做劉銘,我是一個穿越客,剛剛過來三天時間。我得到了一個系統,可惜是個廢物。
它上一次,是個養豬系統,現在變成了釀酒系統,一個最丟人的系統。
穿越過來,直接地獄開局,欠款百萬,父母不見。
所以說,我是個天生的主角。不過還好,我不是廢物主角,我現在要開始自救。
說句良心話,我是一千個一萬個不樂意釀酒的。
莫得辦法,這個系統太不靠譜了。可是現在的我,已經別無選擇了。
所以我覺得,我要賭一把。沒辦法了各位債主,我劉某人只會這么做一次,以后我就不會做了。
所以…
“各位叔伯,我劉銘不是一個胡攪蠻纏的人。欠你們的錢,我一定一分不少的還給你們。
今天這樣,你們把欠條全部拿出來。以前的欠條,應該是我父親寫的欠條 。今天你們拿出來,全部換成我的名義。這樣一來,你們也不怕我賴賬。
但是,有句話我要提前說明一下。以前的利息,各位叔伯就別找我要了。”
這…好吧,有幾位已經滿臉慚愧了。特別是向川,他滿臉的通紅。
“小劉你別說了,向叔我實在對不起人。什么都不說了,你也不用寫條子,什么時候有什么時候給,我不會說一句催你的話。
今天我過來,就不是人干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之后小劉你有什么困難,找我我幫你。”
說完,向川真的直接就站起來走了。我去,這攔都攔不住啊。
至于咱們這位冉均冉老板,此刻差點一個沒忍住罵死向川了。這個不爭氣的玩意兒,別人就這么說了兩句你丫就相信了?
見鬼了,老子遇到了豬隊友啊!
“小銘,今天確實是叔我做的不對,老向說的對,我也是一樣,你啥時候有錢啥時候還吧。”
話音落下,又走了兩個人。此刻,這里就剩下四個人了。劉銘都愣住了,他實在想喊一句,各位叔叔別走啊,讓我老劉坑一下可以嗎?
不過,雖然這么想,但是這幾個人的情意劉銘是真的記在心里去了。
這時候,這里就剩下冉均,冉貴,李長寧還有張建軍四個人了。
這四個人,說句實話也是欠款最高的幾個人。他們幾個人,可就屬于是滾刀肉了。
留下的這四個人,劉銘此刻卻沒有絲毫溫暖了。直說了吧,文章劉銘就要從他們幾個人身上做。
“幾位叔叔,來吧條子拿出來吧,我重新寫張欠條。”
聞言,幾個人都遲疑了。或者說,都不干了。沒辦法,借了有接近一年時間,光是利息都有一兩萬了。
他們這些人,都是兩分的利息,再加上最少的都是五萬塊。所以,真的有點不甘心。
一兩萬快,又不是一兩百塊說扔了就扔了?
“這個…小劉啊,你這樣有點對不起人啊。借了一年了,一分錢的利息都不認,你這樣實在讓我們不舒服。
再怎么說,利息多少都要給的。”
劉銘聞言,心中開心了。我的天,等的就是你們這句話。
一想到這里,劉銘急忙嘆了一口氣。
“哎,沒想到幾位叔叔如此不近人情。那我也沒辦法了,這筆賬我不認了。
他劉書(原來劉銘父親)欠的錢,和我劉銘有什么關系?要錢是吧 ?你們下去,下去找他去,別來找我。”
我靠,大家伙聽一聽,他劉銘這個龜兒子說的是人話嗎?
見鬼了,不當人子啊!欠了錢不給不說,你還讓我下去找你父親?
誰知道你父親在地獄國什么地方?
好吧,此刻的冉均四人直接凌亂了。手里要是有把殺豬刀,絕對的第一時間弄死劉銘這個瓜娃子。
“小劉啊,你這就沒意思了哈。你這樣說,讓你張叔我很難辦啊!”
張建軍臉色也難看起來,看著劉銘說話語氣也都不對了。張建軍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以前就是個二流子。
說句實話,一般人還真不敢說他什么。可惜啊,他遇到了此時此刻的劉銘。
這時候的劉銘,可以說就是一光腳的。穿越過來的另外一個靈魂,沒有什么牽掛,本來就是地獄開局。
和哪位信神的老太太,牽掛并沒有多深。所以,沒有什么是他不敢的。
而且,劉銘本身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燈。你也不想想,有過幾千萬身的他,是這么簡單么?
聽到張建軍的話,劉銘神色一下子陰冷下來。隨后,帶有狼性的眼光,看著還留下來的四個人。
“是嗎?幾位叔叔可真的是在嚇我劉銘啊!
我現在光腳一個人,我怕什么?你們有家有室,是不是準備和我來個魚死網破?
說句狠話,我拿著西瓜刀,一家一家的拜訪又如何?
大不了,去吃國家的刷把肉而已,說不定出來之后我還是個人。你們不會以為,剛剛我說要自殺,那就是真的自殺吧?”
聽著劉銘這平靜的沒有絲毫波瀾的話語,這四個人此刻突然細思極恐起來。
龜兒子的,剛剛被這個小兔崽子騙了。這小子,他么的是個狠角色啊!
特別是冉均此人,此刻突然感覺有點心慌。他沒搞明白,為什么劉銘的變化這么大。
即便是張建軍,此刻都感覺渾身發冷。有那么一瞬間,他們感覺自己面前這人不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年,而是一頭吃人的猛虎。
見鬼了,為什么會這樣?
“咳咳,小劉說的什么胡話呢,小孩子千萬不要被電視劇誤導了。什么古惑仔啊,什么南哥都是假的,那都是戲子演給我們傻子看的。
演戲的是瘋子,看戲的是傻子。這樣,你李叔我就不說什么利息了,本金還給我就行了。”
李長寧話音落下,冉均也急忙點頭。他是一個外強中干的人,對于劉銘突然漏出來的兇狠,感覺非常的不適應。
張建軍沒有說話,喝了一口保溫杯里面的茶,然后看著劉銘在思考。
至于冉貴,一直沒有說話,此刻也沒有表態。雖然他一句話沒說,不過劉銘最需要注意的就是這個人。
會咬人的狗,它是不會叫的。而這個人,可能就是最危險的角色。就在此刻,劉銘突然微笑了一下。
“各位叔伯,小侄我有一筆生意想要和各位做一做,如果各位答應的話,那么我…”